腹击虐腹窒息滚针
池风已经将手套脱下,手中拿着风车形的滚针。 被男人扑倒在床上,锁骨下方的两排小干花被甩出,凌乱的洒在她的锁骨、脖颈以及脸颊。 滚针从腰腹滑下,顺着林皎瑜的曲线钻入腿根。 刺痛由外缓缓往rou缝中间滑去,轻轻挑弄几下,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自己把腿抱好。” 言罢,他拎起林皎瑜两腿大分开,她乖觉伸手环住腿弯。 “什么时候湿的?” 滚针从腿根滑倒股沟,又往上,林皎瑜xue口张张合合,一泡一泡的蜜汁被激出。 见她不说话,男人手握着滚针朝阴蒂上轻轻一抵。 “嗯?” 他一手撑床,完全没有看林皎瑜的表情,紧盯着她敞开的rou缝,滚针在硬起的阴蒂处上下碾磨。 “呜啊我不知道、主人” 兴许从蒙上眼睛的时候,她便已经开始泛滥了。 “sao货。” 金属器具从下身脱离,牵出一根亮晶晶的银丝。 “不疼吗?” 池风屈指弹了弹她胸口上银针留在外的弯曲处,一石激起千层浪,两团乳rou连着整个胸脯都因她的颤抖开始犯疼。 “疼的” “疼还发情?” 滚针撵上她的rutou,短短的钢针几乎要戳破脆弱的乳果儿。 “恩啊主人” 林皎瑜生怕自己奶孔被滚针刺开,小脸皱成一团,刺痛和爽劲共同袭击上她的大脑。 “狗狗挺厉害的,这样都能发情。” 池风丢下滚针,大掌往下,大拇指摁住阴蒂,捣入了两根手指。 “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随着男人手指抠挖的动作,林皎瑜下身水声不绝。 “唔是我、我的yin水” “错了。”男人惩罚性质的朝着她的sao点抠弄好几波。“这是母狗发情的声音。” “是、是哈啊——” 三指齐齐捣入,林皎瑜不由得后腰向上一挺。 “是、是母狗发情的声音啊” 三指在中捣了几下,便撤出林皎瑜身子。 被折磨的人反而意犹未尽,嘴角还流着条口水,满眼的意乱情迷,看着身上的男人掏出自己的性器。 他却没急着插入,反而是一只按在林皎瑜腹部上下按了按,神色中似乎还有几分犹豫。 林皎瑜看出身上人在纠结什么,扭了扭自己腰肢,道:”没关系啦“”你确定吗?“ 池风最后问了一遍。”我确定!快“ 林皎瑜用手指分开湿泞的xue口,一缩一缩的rou壁正对着面前青筋凸起的巨大性器。 池风直直一个挺身,她便抱不住自己的腿弯了,两腿呈M形敞开,rou缝被男人的roubang撑出圆口。 奶球跟着摇晃,整个胸脯便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不啊——慢点、慢点“ 男人不说话,专心制止的抽动着身下的rou刃,每一下都将甬道狠狠劈开。 大掌还在她的腹部游离着,半分钟后,池风才将那只手移开。 握拳。”唔哼——” 男人拳头击打上林皎瑜腹心。 林皎瑜要求的三个项目,到这里才算全部出场。 穿刺、滚针、腹击。 她以为自己会尖叫出声的,但是没有,腹腔内一阵翻江倒海,将她将要脱口的惊叫压在喉头。 池风只用了三成力,林皎瑜的状态很快调整过来,看着男人有些迟疑的神情。 一不做、二不休。 “我还可以的、主人” 她两手轻轻抓住池风手掌轮廓,放在了自己腹上。 那一瞬间,池风眼里迸出浓厚的阴翳,林皎瑜几乎被他昏黑的眸子中的恶煞拆骨入腹。 下一秒,男人另一只手掌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肩头。 脆弱的干花在男人的手下顷刻破碎,或成粉末、或成颗粒。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男人的拳头砸上林皎瑜腹心。 “呜呜啊” 还没等她的五脏六腑归位,男人的手掌再次压上了她的腹部,下身还在被抽插着,粗大的roubang隔着皮rou顶撞上男人的手掌。 他在感受,身下的林皎瑜,如何被他玩成一团烂泥。 肩上的那只手碾磨着她身上的干花,一遍一遍勾勒她肩颈的曲线,最后是她的脖颈。 手掌掐上去,脖子上的干花也被压成碎片。 腹部又被击上一拳。 林皎瑜呼吸困难,窒息让她头脑充血两眼发昏、又让她缺氧脱离晕晕沉沉,体内也乱七八糟,肌肤上的痛楚更是一阵一阵的不断刺激她已然飘飘然的大脑。 脖子上的手在极限处松开,她大口喘息几下,男人的手掌又扣了上来。 抽插不断,虐腹不断,窒息的缺氧充血感混杂在一起冲上她的脑门。 爽利的、痛苦的、难捱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攀上了顶峰,只知道身上的男人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暴戾。 干花的碎片散落在她发间,香薰的味道应该是清甜的。 为什么,却是nongnong的yin靡滋味将她包裹? 高潮后,不知道是不是池风的力气又大了几成,翻江倒海的腹中终于到了她无法忍耐的临界值。 “等、等等等啊不、主人昂啊!” 男人毫不客气,将她推搡着自己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一手扣住。 林皎瑜的眼泪迸出,池风的另一只手仍是毫不客气地在她腹上按压。 “受不住了?” 男人的话好像是林皎瑜的救命稻草,她立即对上男人的眸子,眼中含着的泪让她将男人神情看不真切。 她只想求饶,可惜一个音节还未发出,自己便被极其大力的耳光将头扇得偏了过去。 花瓣的碎片洋洋洒洒升起又落下。 鼻尖埋入发丝,干花残骸的香气涌入。 不是yin靡的味道了,她清醒过来了。 但是、眼泪怎么会掉得更厉害呢。 池风不应该是这样 她努力转头去看身上人的神色,男人眼中的阴翳几乎将她震慑得不敢动弹。 林皎瑜嘴唇颤抖,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打湿发根。 第一次、第一次池风没有发现她在游戏中难受了,也有可能是——池风第一次在游戏中不顾及她的感受了。 反胃的感觉让她不敢再进行下去,但是早在一开始就该想到的,主导者是身上的男人。 她唇瓣微张,却颤抖着说不出求饶的话,盯着池风的眼神甚至有些凄哀。 男人真的毫不顾忌,还给她的,是雪上加霜的最后一拳。 “咕唔——!” 林皎瑜浑身发颤,一手极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听到林皎瑜干呕的声音,池风好像此刻才醒了神,眨巴几下自己的眼,松开了对林皎瑜的桎梏,又撤出了她的身体。 她爬起来直奔厕所、顾不得身上的银针,撑在洗手台上干呕几声,发现什么也吐不出来后,捂着肚子无力的弯下腰。 疼,喉头似乎还被男人的手攥住,她几乎能感觉到腹腔内五脏六腑正在缓缓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反胃的感觉不减,但还是什么也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池风后知后觉赶来浴室,神情懊恼,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局促的站在浴室门口。 纠结在三,他还是上前搂住了林皎瑜的肩膀。 他喉咙有些干涩,最后也只是道了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