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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听着就觉得奇怪,阮知慕的声音有些嘶哑,说话语气听起来虽然很正常,但话说到末尾,会隐约有些抖。 今天白天那场开业典礼,人有点多,把嗓子喊劈了。 严越还是不高兴。 但人已经走了,阮知慕的性格他也了解,让他放弃赚钱的机会,困难程度等同于让白川一辈子清心寡欲当和尚。 严越只得放他走,耳提面命:就算赚钱也要注意身体,不准熬夜,不准透支身体,多喝水多吃喉糖,遇到有人搭讪,不准理他。 阮知慕笑着应了,匆匆挂了电话。 一周之后,阮知慕果然如约回来了。 他是在半夜回来的。 严越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立刻跑出去,看到了穿着竖领衬衫,面色苍白的阮知慕。 还没睡?阮知慕咧了下嘴,我还担心开门声会吵醒你呢。 一周没见,严越想他想念得紧,然而面对他的拥抱,阮知慕往后面退了一下,躲开了。 我一天一夜没睡,太累了等明天好不好,明天我陪你聊天。 严越摸他的手,冰冰凉凉的。 怎么累成这样,严越拧起眉头,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休息吗。 嗐,真的工作起来,哪还顾得上这么多,阮知慕眼皮子打架,歪歪扭扭往卧室走,快点,扶我一下,我要晕倒了 这么大的人了,对自己的身体一点数都没有! 严越一把捞住他的膝盖弯,将他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阮知慕挣扎了一下,在严越警告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尖之后,乖顺地搂住他的脖子,不动了。 严越看他唇色惨白,下巴小了一圈,看起来确实累得厉害,也不舍得说重话了。 把人塞进薄毯里,空调设置到不冷不热的适宜温度,给他倒了杯水。 然后坐在床边,抓住他的手。 你也去睡吧,阮知慕斜倚在床头,笑道,你又不是灵丹妙药,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啊。 谁说没用的,美色难道不是灵丹妙药吗,看到我这张帅脸,身体恢复的速度肯定能快一百倍。 阮知慕笑出了声:臭美。 严越也咧了下嘴,握住他的手,用温热的掌心捂住他冰凉的手:那就睡吧。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只需要放松地休息就好。 严越心里其实觉得有些奇怪。 阮知慕虽然有时工作会累,但他其实是很会把握尺度的人,不会让自己的身体处于过劳的状态。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那再多的钱也挣不到了,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阮知慕这次,除了身体劳累,神色也有些显而易见的灰败和茫然,像是经历过什么严重的事故一般。 可是看外表,确实也是完好无损,没受什么伤。 严越是想要第二天好好盘问他的。 然而阮知慕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鸡血,第二天迅速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状态,还在早晨醒来后主动摸到他房间,钻进被子里,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严越只感觉自己的裤子被轻柔地褪了下去,然后 他猛地掀开被子,看到趴在他身上,一脸无辜,唇角沾着白*的阮知慕,瞬间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 早安,阮知慕不好意思地冲他笑,过大的衣领滑落到肩膀上,露出白皙光滑的锁骨和肩头,看起来如同一只绵软的,发情的小猫,这是嗯对这一周突然消失的补偿。 场面冲击力过大,严越瞬间把原本要问的问题忘了个精光。 作者有话说: 怕你们等急了,先更一部分,剩余的我还在码,会补上的,放心~ 这几天因为换工作了,在搬家,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白天也没能摸鱼(._.)下班一回来就开始码字,码到现在,晚饭还没吃(._.) 我去吃晚饭了,吃完再继续写~ 第49章 抱歉。再见。 如果严越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此刻阮知慕的眼神有些疯,带着些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歇斯底里。 可惜他此刻沉溺于阮知慕难得的主动中,无暇顾及其他。 偶尔有些晃神,立刻就被阮知慕连绵的亲吻转移了注意力。 接下里的一段时间,阮知慕表现得很正常,和以往他们相处的日日夜夜别无二致。 离高考只剩下一周,箭在弦上,阮知慕不会允许有什么东西来干扰他高考。 如果真的有什么必须发生,也得拖到高考之后。 高考前一天夜里,a城下了一场暴风雨。 暴风雨来得迅疾突兀,迟迟不停,严越倒是没什么感觉,但阮知慕有些忧虑,担心暴雨会打扰他的睡眠,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跑去超市给他买了一副隔音耳塞,看网上说白噪音有助于睡眠,又立刻从视频网站上找了些白噪音的音频,放给他听。 严越:雨声这么大,哪里还听得见什么白噪音。 哦哦对,阮知慕紧张道,那要不,我给你煮点莲子百合汤,听说这个安神的,或者,我床头不是有瓶檀香味的香水吗,听说这个也助眠,我给你喷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