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这个女主我不当了GL在线阅读 - 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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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去休息室么?”

    “不用。”

    荀妨藴看了看金色和红色相间的走廊,说:“阿姨你帮我拿瓶水,我在这休息一会儿就去找芒可。”

    “好的。”

    保姆知道休息室有瓶装的矿泉水,便转身往那边走去,让荀妨藴一个人单独留在走廊。

    就在保姆阿姨刚走没多久的时候,荀妨藴察觉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人便迎了上来。

    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非常自然的把手搭在轮椅推行的把手上,笑道:“表妹,今天的你真漂亮。”

    荀妨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想不起这人是谁一样。

    “是我啊,聂文涛。”男人指了指自己,说:“我好歹也是你亲戚,下次可要记住我啊。”

    荀妨藴转过头,很自然的靠在椅背上,抖了抖自己膝盖上的毛毯,没有理会他。

    聂文涛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姑娘,他发现荀妨藴和一个月前比起来精神了不少,半长的黑发搭在肩膀处,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白色长裙下面纤细修长的双腿。

    真是可惜啊。

    聂文涛心里琢磨,如果荀妨藴不是又哑又残,想必也是万人追捧的香饽饽吧。

    “meimei。”聂文涛弯下腰,对荀妨藴说:“我推你出去吧,马上就要到时间了,想必姑姑也很期待你。”

    荀妨藴点了点头,任由他推着自己往前走。

    当保姆拿着水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乖乖呆在原地的荀妨藴,奇怪的在周围找了找,又跑去卫生间看了一眼都没有发现荀妨藴的踪影。

    而此刻荀妨藴正被聂文涛推着走出了宴会厅,正从侧门到了外面花坛。

    荀妨藴看了一眼,回头盯着聂文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聂文涛笑着说:“突然想起我车里有东西还没有拿,正好你陪我去一趟,然后我们坐电梯直接去宴会厅。”

    荀妨藴点了点头,把手放在毯子里,冷风一吹还有些冷。

    看到荀妨藴如此乖乖巧巧的模样,聂文涛觉得自己之前准备的东西似乎都不需要了,不过也对,荀妨藴现在不能叫也不能跑,简直就是待宰的鱼rou,怎么反抗呢。

    绕过门卫和监控,聂文涛远远地看到了自己停在角落垃圾处理点的跑车,也不着急,就这样推着荀妨藴往前走着。

    周围几个保洁看到聂文涛和荀妨藴这俩很奇怪的组合都投来了目光,聂文涛很自然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他们看了一眼之后也就回过了头。

    荀妨藴被一直推到了车边,后来有人从车上下来,呵出一口冷气。

    “涛哥,你还真的把人推出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黄毛,他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荀妨藴,有些好奇的说:“她真的是残废么,怎么看起来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

    聂文涛看了一眼身后嘀嘀咕咕的几个保洁,对黄毛说:“你先带着她走,我还要回会场一趟。”

    黄毛不解:“涛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么?”

    “不了。”聂文涛搭在黄毛肩膀上,凑过去说:“如果我现在就走肯定会引起人怀疑的,你先把她带到我的公寓,我晚上就回去。”

    黄毛点了点头:“好嘞,涛哥。”

    聂文涛看到自己的那辆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才拐了个弯从后门进入大厅,假装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会场一样。

    黄毛开着聂文涛一百多万的跑车不敢开快,再加上车上还有个身家过亿的富豪独女,还是安全第一比较好。篳趣閣

    正当黄毛专心致志开车的时候,坐在后排的荀妨藴随意的看向了窗外,现在刚刚上了高架,看方向已经是去城东的。

    她瞥了一眼前排那个开车有些紧张的黄毛,伸手搭在车框边,撑着脑袋开口道:“你是第一次开跑车么,怎么开那么慢?”

    “啊?”

    黄毛被她突然搭腔吓了一跳,从后视镜看着荀妨藴,眨了眨眼说:“是啊,我第一次开跑车,这速度很慢么?”

    “嗯。”荀妨藴勾起唇角,翘着二郎腿说:“你要是不行的话,可以把车给我,让我开。”

    第86章 残疾大佬和她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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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钟的时钟已经悄无声息的敲响,整个宴会厅用蓝白色的丝带和气球装点着,还有高大的水晶天鹅相互依偎,看起来温馨又华丽。

    芒可坐在前排的椅子上,听着荀母焦急的跟保姆讨论着什么,她明显急躁的不行,浑身都在忍不住的发抖,手腕上的青筋也被捏得爆开。

    暖风吹得有些冷,宴会厅已经有很多人开始窃窃私语,芒可环顾四周看了看,这次来的亲朋好友可不少,几乎挤满了所有的位置。

    荀母的身份和地位是很多人想要攀上的,所以这一次订婚典礼虽然只邀请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可这样听说都已经很多了。

    “你确定都找了吗?”荀母焦急得眼眶发红:“里里外外都找了吗!”

    “都找过了夫人,”保姆此刻也很焦躁:“我就去休息室拿瓶水的功夫,小姐她就不见了,我也很着急,可我真的很抱歉……”

    说着,三四十岁的保姆阿姨竟然哭了起来。

    她知道荀妨藴对于荀母的重要性,那是她在希望幻灭多年之后重新燃起来的明灯,突然一下子就熄灭任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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