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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的,给你十分钟,现在开始计时。”霍执又踹了霍雅山一脚。

    “谢谢小叔!”霍雅山立刻向十二年级教学楼跑去。

    现在十二年级正是上课时间,霍雅山走到三班门前,直接推开门,把里面正在上课的美术老师吓了一跳。

    时间不多了,霍雅山目光锁定江雪年,发誓般的道“”

    “江雪年,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一定会变得足够优秀,等我。”

    说完无视一班人和快要气炸的美术老师,转身扬长而去,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三班的cpf们等她离开后才反应过来,瞬间怒气上涌。

    “霍上将的孙女了不起啊,想抢别人女朋友就抢?”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就你一个考试作弊得年级第一的货,配和我们江神交往?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美术老师好不容易压下怒火,转头发现学生们比自己还要义愤填膺,赶紧安抚暴躁的学生们。

    江雪年本人倒是无所谓,她不觉得自己一个未来会分化成beta的普通人会和霍雅山有什么交集,况且过不了几个月霍锋就会去世,霍雅山想对她强取豪夺也要看看“江雪年”的父兄答不答应。

    相较于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的霍雅山,被出卖的时欣然在当着全班的面被时濂的秘书叫出去,甚至被秘书带到校长办公室宣布她的罪名和转学决定的时候都是懵逼的。

    秘书怕时欣然闹,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时立刻道:“霍家小姐已经指认,如果不是您用言语引诱,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您该知道霍家小姐的家世,如果不想被霍家报复,令时家一无所有,您最好不要有任何出格行为。”

    时欣然脸色忽青忽白,咬着牙没说话。

    秘书看了眼她的神色,接着道:“您宿舍和班里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带回家现在可以去收拾了,时总和夫人正在家里等您,他们都非常担心您。”

    时欣然知道已经无法转圜,但她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什么需要带走的,回家吧。”时欣然心灰意冷,跟着秘书坐上车。

    回家的路上,时欣然一直在想中途到底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直到车开到家门口,下了车被白心月哭着抱进怀里,时欣然忽然想通了。

    她从白心月怀里挣脱开,怒气冲冲地对一旁怜爱地看着她的时濂道:“爸爸,我被人算计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学校找江雪年!是她,是她怂恿我,我才会算计霍雅山,她一定是故意想害死我!”

    时濂双手搭在时欣然的肩膀上,道:“欣然,你冷静一下。”

    白心月哭着道:“江雪年不就是霍雅山喜欢的那个女生吗?原来都是她做的,老公,你可要帮欣然报仇啊!”

    时濂皱眉,“欣然,先不要冲动。江雪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前得罪过她吗?”

    时欣然道:“她是时清梵的女朋友,肯定是为了时清梵来报复我!时清梵恨你和mama,更恨被你们宠爱的我,说不定会做这一切,都和时清梵有关!”

    白心月哭的梨花带雨:“老公,时清梵恨我就来报复我啊,为什么要报复无辜的欣然。当初是我不对,知道你有家世还被你吸引,义无反顾地和你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真的情不自禁呜呜呜。”

    时濂被白心月和时欣然激起了怒气,道:“家门不幸啊!这个不孝女!”

    时欣然拉住时濂的袖子哭道:“爸爸你让jiejie承认好不好?一切都起始于她的和我无关,学校里有那么多权贵的孩子上学,我不想以后自己的名字被人提起引来的都是嘲笑。”

    看着母女两个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委屈这么惨,时濂心疼坏了。然而他到底还留有理智,知道现在不能冲动。

    “你们听我说,这件事事关霍家,且已经被霍家定性,我能霍家下不来台,霍家就能让时家消失。欣然,心月,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会让清梵给你们一个交代。”

    ……

    霍雅山和时欣然转学,校方给出的理由是霍雅山在时欣然的怂恿下才会做出错事,主要错误在时欣然和教导主任,霍雅山只是个冲动的未成年,因为同学们的讨论心情抑郁,身体也变得虚弱不能继续训练,她在做出深刻反省后被接回家治疗。

    至于时欣然,也已经认识到错误转学了,教导主任换了个聪明人做。

    虽然还有人怀疑霍雅山并不像学校想得那样无辜,但这样猜的人不多,更多的人因为霍家买通人在圣利斯帮霍雅山说一些洗白的话,反而对霍雅山起了同情心,觉得是时欣然为了报复霍雅山才会这样做。

    “以前霍雅山追时欣然的时候,时欣然态度敷衍,等霍雅山移情别恋,时欣然又接受不了报复,这种人简直太可怕了,幸好她已经转学,我可不想和这种恶毒的人在同一个学校上学。”

    “霍雅山就是太傻太好骗了,被怂恿提前拿到试卷,还把答案给了时欣然。”

    “霍雅山不会得抑郁症吧?我现在越来越同情她了。”

    ……

    人都有从众心理,这样说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真的以为霍雅山有多么无辜,将所有脏水都泼到了时欣然身上,连前教导主任都隐身了。

    不过三班的学生除外,他们可是亲眼见过霍雅山有多么可恶和嚣张,是无论霍雅山如何洗白都对她一生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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