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师弟白切黑切疯了在线阅读 - 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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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粉嫩嘴角上挂着一滴水珠,仿佛春天最鲜嫩的蜜桃,汁水从里透了出来,这样一张光泽发亮的唇瓣,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住它。

    这又让他回忆起了上次在鬼界的事。当时是在轿子里,太过黑暗所以几乎看不到她的脸,当时莫名就亲吻上了,他只记得那是一张很柔软的唇。

    如今近距离观看,他才知道原来她的唇像果rou一样,又红又嫩。

    不知道摸一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伸出拇指来为她擦掉嘴角上挂着的那滴水珠,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下唇瓣,他的指尖一颤,原来摸起来也很软。

    他当即收回了手,心虚地别开了视线,可是她还拉着他的衣袖,撒娇似的喊着:小谢,我还要。

    这一句话喊得特别的绵,特别的勾人。

    像夏夜的晚风刮过湖面,轻得他抓不住,可是却在他心上缠。

    他低咒道:喝水就喝水,把话说完整。

    非要说这些有歧义的话。

    要不是他自恃能力稍强,现在肯定会把持不住。

    他转身去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可是因为她靠了上来,所以那杯水就洒了,刚好洒到了她的衣领前。

    茶水浸湿了她的白衫好大一片,将里面姣好的身形显露了出来,隐隐可见到淡黄的抹胸。

    他切齿道:你故意的吧!

    姜梦槐现在脑子如同被扔进了巨浪中,海水在翻滚,她很晕,也很烦。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此刻她的脸粉如春桃,平平染上了些许诱人的色彩。

    她朝他跌倒,像个没有长骨头的水妖,缠在他的身上,嘴里嘟囔着:小谢,我好热

    他见她这状态似乎不太对劲,手摸上她的额头,烫得他缩了一下手,他又去看了眼那个被她喝过的酒杯,随后目光一沉,大概是这酒有问题。

    该死!他骂咧了一句,然后问她:你哪里热?还有什么症状?

    姜梦槐撒着泼:全身都热,特别热,我想脱衣裳

    他扶了一个额,郁闷道:我去给你抓个男人来。

    他起身去掀车帘,可是却发现那车帘被人设置了结界,很强的结界,整个一封死的状态。

    他呵呵一笑:南宫绯,你可以呀,敢设计我?

    后面的人还在叫他:小谢,你要去哪儿?

    他无奈地又走了回去,刚刚那杯酒是她给他挡下的,若不是她,那现在变成这样的就是他自己了。

    可是,她为什么会给自己挡酒呢?

    难道她看出来了那酒有问题?

    怎么会呢?那酒连他自己都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心想估计是她馋酒了吧。

    姜梦槐像个豺狼虎豹一样向他扑过来,她浑身都是热气,一旦碰上,就会让他也感到燥热。

    马车内萦绕着的全是葡萄美酒的香气,这种香,很容易让人迷醉,让人犯错。

    她靠得太近了,全身都扑在了他的身上,手指还在他的脸上乱摸,可能是觉得他的脸比较冷,所以想中和一点她身上的热气。

    师姐,我去给你找解药啊。

    姜梦槐此刻神志不清,捧着他的脸很想要吻下去,他的这张脸太像她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了,那是她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的第一个男子。

    她靠近他的脸,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她喘着气道:我不要解药,我要小谢你。

    第31章 落日狂奔

    师弟,别碰我。

    这话让谢零离大脑如遭雷轰, 他有一瞬间的错乱,身体渐渐开始热起来。姜梦槐手上不听使唤,已经开始在扒拉他的衣服, 扯开他的衣襟。他倏地抬起了手, 擒住她的小手, 阻止了她的动作。

    上次已经被她非礼过一次了,这次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他不能在魔女这里跳两次的坑。

    他擒住她的双手, 将她按倒在铺着狐裘毯子的小塌上, 道:再忍忍。

    之前他看过窗外的天色,已是傍晚时分,再过一会儿, 太阳就会全部落下, 到时候他就可以化成鬼出去给她拿解药了。

    马车被人设下了结界,可以困住人, 可是却困不住鬼。

    他感受到车外有人守着,他手指一划,黑气飞动,设置了一个屏蔽罩, 如此, 外面的人便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 也无法偷窥到里面的情形。

    这段等日落的过程是极其漫长的, 因为姜梦槐一直不停地往他身上黏,整张小脸也红彤彤的,尤其是那双桃花眼, 泛着秋波向你送来, 上翘的眼尾比平时要勾人百倍。

    难怪说魔女的后宫很多呢, 这样一位绝色佳人, 随随便便哪一个男子都会经受不住诱惑吧。

    师弟,我好难受

    她的眼里有水光潋滟,泪珠儿顺着眼尾滑下,这番楚楚可人的模样,让他的心也跟着一紧。

    他伸出手来为她擦掉眼泪,安抚道:再坚持一会儿。

    姜梦槐看着他为自己擦眼泪,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她的心又软了下来,脑子里突然有片刻的清醒,许是这世上还是有好男子的,只是不属于她罢了。

    以前她遇见的那些人啊,都要弃她而去,都要杀她。大概太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关心了,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住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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