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清穿之名门小娇贵在线阅读 - 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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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部下看巴图尔不回答,便加重了嗓音,道:

    台吉?

    巴图尔这才回神,咳嗽了一声,道:

    怎么,你还会欣赏起舞蹈来了?

    这小子一直以来都是粗人一个,舞刀弄枪还能说上几句,至于这舞蹈,你说东,他能和你说西。

    谁知那小子居然还真看得懂,直接道:

    是啊,和王后跳的那支琅什么很像。

    这之舞是王后还在世的时候编的,在准噶尔,舞姬们都会跳这支舞,只是自王后离开后,巴图尔台吉便再也没有看过此舞,也不许别人跳。

    原先嘲笑他的人站出来,用手用力地敲了一下他的头,将他拽过一边,小声指责道:

    你这臭小子,会不会说话!

    王后一直都是巴图尔最忌讳的话题,他最不喜别人提起,因为每每旁人提起一次,他便难过一次。

    很快,表演结束了,只见这里的老鸨花mama走上台来,对着台下的人笑道:

    好了好了,诸位,我们琅玛姑娘今日献艺结束,多谢大家捧场~

    巴图尔听见了这名字,心跳不禁加速,这世上难道真有那么巧合的事?说罢,那跳舞的琅玛正要走,却有一个闹事的醉鬼冒了出来,轻浮地问:

    琅姑娘多少钱一晚?

    说罢,用色迷迷的眼睛往琅玛身上瞥,一双眼睛恨不得粘在她身上。花mama见惯了这场面,赔笑着道:

    爷你说笑了,我们琅姑娘卖艺不卖身~

    这话相当于拒绝了,可那醉鬼还是不甘心,挡住她们的去路,大声道:

    都进了这地方了,怎么的?还想要贞节牌坊?一百两一晚上!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在花mama面前晃了晃,花mama并不为之动容,就这点钱,也太瞧不起人了。另一个纨绔子弟见了,便也掺和进来,嚷道:

    你以为就你有钱?老子出一百五十两。

    说罢也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银票。醉鬼也不甘示弱,立马加价:

    我出二百两!

    于是两人开始对着干:

    二百五十!

    三百!

    五百五十两!

    纨绔子弟财大气粗,直接加了二百五十两,醉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花mama两眼放光,兴奋地直搓手。

    怎么样,没人和我争了吧?

    纨绔摇着扇子,将银票塞进了花mama怀里,他得意地瞧着众人,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上前就要拉琅玛的手,琅玛一边挣扎一边道:

    mama,我不去。

    那花mama见了钱,便谁也不认了,不痛不痒道:

    哎呀,你就让他进你房间和你说说话打什么紧!

    说罢,将琅玛推入纨绔怀中。琅玛本来就穿得少,那纨绔看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时间色迷心窍,用手摸了一下琅玛圆润的肩膀。谁知道这一摸把琅玛给激怒了:

    滚吧,猥琐男!

    说罢挥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纨绔捂着脸,愤愤地说:

    你穿得这么少,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说罢,一挥手,两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上前来,将琅玛抓住,想要强行拖走。

    巴图尔这下终于看清了琅玛的面容,与他脑海里朝思暮想的人重合,当下便站出来,拦住家丁们的去路,冷淡道:

    六百两。

    琅玛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惊喜道:

    阿图!

    说罢趁着家丁们不注意,挣脱后直接扑进了巴图尔的怀里。

    巴图尔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当初他亲眼看见琅玛突然间消失了,如今再遇见她,巴图尔一时间百感交集,红着眼眶道:

    这些年你都到哪去了。

    若华的脖子被汀兰掐出了一道道瘀痕,她想用脂粉把它们给遮住,可怎么也于事无补,这头正烦躁着呢,前院便又有人来传话:

    巴图尔台吉又来了!

    若华不耐烦地摇了摇头,甚至开始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招惹,净是些麻烦事。

    第54章 新的转折

    胡乱地拿脂粉把脖子上的淤青给遮起来, 收拾好衣裳,就去了前院,若华已经想想清楚了, 这次她要亲自出去,把这亲事给退了。

    因为就在今天早上, 也就是她去看汀兰的时候 ,阿济格和西林觉罗氏又闹了矛盾, 原因是两人针对若华应该嫁给谁而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西林觉罗氏认为若华应该嫁给明珠,且不说两人因为一开始就定了婚,两情相悦;就因为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若华说什么都应该嫁给明珠, 虽然她们现在可以隐瞒一阵子, 但是时间久了一定会被别人说些闲言碎语。

    而阿济格则认为纳兰家门第和他们家不匹配, 只看得起巴图尔,两人都不肯退步,争了个大红脸。若华不忍心看西林觉罗氏那么累,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按道理她应该积极地去解决,而不是等西林觉罗氏为她铺路。

    一路弯弯绕绕从后院来到前厅,还是花了不少功夫, 等到若华到了阿济格的书房的时候, 只见巴图尔丛书房中走出来,看见了若华,一幅非常抱歉的模样, 想和若华说什么, 但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上前一步, 拘了个礼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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