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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笙磬同音下【H】

    自那之后,裴懿整个暑假再也没有见过覃歌一次。

    “你不想我吗?”裴懿病恹恹的样子,交完暑假作业坐在覃歌旁边。

    “想啊。”覃歌把作业一交,看着裴懿这样,“但是你骗我。”她倒不是在意和裴懿做了,只是他当时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不太开心。

    毕竟他们彼此喜欢,又是青梅竹马,做了就做了,但是他怎么能不说清楚呢!

    “我错了。”不管什么情况,对覃歌先道歉,已经是裴懿养成骨子里的习惯了。

    覃歌正要往嘴里塞了一颗糖,被裴懿抢了过去,“这是什么?”他怕她又乱吃东西。

    “就是普通的糖啊!”覃歌翻了个白眼,怎么老一惊一乍的,“对了,轮到我画黑板报,你自己回家嗷。”

    真是奇怪的很,他们家换地方,裴懿也跟着搬家就算了,还回回能做邻居。

    “我陪你好了。”裴懿看着她在弄水粉颜料。

    她站在课桌上,裴懿被禁止搭手,只能坐在椅子上,聊无百赖的看着她在黑板上勾勒出大致的轮廓,拿着笔刷在水桶里洗着刷子。

    “你以后里面穿安全裤。”虽然他现在是离的近,她站的高能看见,今日的她穿着鹅黄色的棉质内裤,还隐约可见小碎花。

    “我不,我爸妈都不来管我,你管我?”听见他命令式口吻就不爽的一下。

    裴懿手撑着课桌面前,他干脆直接钻进她裙摆下,对着小甜豆的位置吹了一口气,“真不穿?”

    “唔~”感受到热气,她绞紧的腿,声线多了几分颤音,“不穿~”

    他索性隔着内裤咬着小甜豆,没用力道用牙齿剐蹭,捏着颜料笔的覃歌手哆哆嗦嗦了起来,“你别这样……”

    “你穿不穿?”他意识到平时上下楼,万一哪个色胚在楼下抬头不就能看见在上楼时候的样子,不就走光了?

    “不穿……”见裴懿脱掉了她的小裤裤,覃歌快哭了,“你为什么要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啊!”

    从小生活在爱里,她无需用妥协来获得爱意,自然和以前的她会有区别,“我从小就不喜欢你这点,你老是要我做听你话的事情!”

    裴懿从她裙摆处出来,捋了捋她裙摆,“大家都在青春期,会好奇,我不喜欢别人抬头能看见你的内裤,虽然大多数的同学都很友善,你也不能忽略人的劣根性。”

    他抬起头看着她,“你别不喜欢我……”

    他眼睛泛着红,这个角度的就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金毛。覃歌本觉得自己没有理亏,他这样让她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每次都是这样,他越俎代庖见她不高兴了,又换做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可偏偏她就吃这套。

    “那你可以早说原因啊,而不是一味逼着我做事,大家都要讲道理。”她蹲下放下了东西,把自己的小裤裤想要穿回去,又觉得他太湿穿的不舒服,有点纠结,“下次你可以先说原因,我只说我不喜欢你这点,我又没说不喜欢你。”

    “好。”他亲了一下她额头,“你怎么脱了?”

    “湿哒哒的难受。”覃歌脱完又站了回去,拿着水粉笔把预留要写字的地方框画起来。虽然不让裴懿帮忙,但是她发现最上面的地方,她手一直举着太累了,“你帮我上面画一下嘛。”

    有用到他的地方,裴懿乐呵呵的踩着课桌站她后面,拿着笔照着她的样式画了起来,画归画,课桌就那么大,两个人几乎是贴着,她发间荔枝香味勾的他心猿意马,“我感觉我站不稳。”

    “嗯?”覃歌疑惑,她站的稳稳当当想到是不是上次腿还没好,“你是打篮球伤还没好吗?”不应该啊,都一个暑假了。

    “大概要下雨变成陈伤了。”裴懿空出的手搂着她的腰间,正儿八经的说着,手摸着衣服掀起一个小角落直接摩挲着她的肌肤。

    覃歌绷着身体见他只是摸着她腰肢,缓缓呼出一口气,继续画着下面的边框,“那你当初怎么不好好养伤。”

    裴懿看见她开始画,在她放松警惕时候,手慢慢往上移,刻意呼出的气喷在她耳后和脖颈,在耳后开口道:“不想看见你和别人上学。”

    见她身体放软,靠着他胸膛,手摸索到胸罩的扣子解开,糯米糍一样手感的乳儿蹦了出来,他一手揉捏,抬着手腕蹭着另个乳儿的蓓蕾,另一只手还有闲情逸致画着框。

    被揉捏的覃歌,颜料盘掉在地上,他的校裤凸起的地方一直磨蹭,她好不容易前面缓过来,现在腿软的被完全揽在怀里。

    裙摆被掀开,从校裤掏出roubang磨蹭着她的贝rou,液体湿滑像是随时能进去,覃歌攥着笔小声地喘息,这对她来说太刺激了,无论是场地还是身体。

    可她还是默默纵容裴懿的行为。

    “mama说会怀孕的。”覃歌颤着音说道,带着不易察觉的渴望。

    裴懿显然想到被钟晚打出家门,表情凝固了一下,“我结扎了。”虽然没有,但是效果一样,也不算骗她吧?

    覃歌侧着头想看他,头刚偏过去,他就吻了上去,把她压在黑板上,笔掉地上,roubang破除层层迭迭软rou的阻碍,紧得他头皮发麻,裴懿手摸着她小甜豆揉搓着想让她放松身体,没想到她崩的更紧,像是抗衡。

    “jiejie放轻松点。”

    “唔~”她蜷缩着,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想要他停止,可是她抖着身体说不出口。她甚至分不清是不是因为过于喜欢他,所以不排斥这种rou体接触。

    软rou绞得愈加用力,使得他进出困难,明明水多的他校裤都被打湿,裴懿只好先抽了出来,抱着覃歌下来,直接走到讲台把她放在上面。

    少女躺在讲台上,衣服扣子被解开,她双腿大开曲着,双手放在两侧,一副要捂不捂嘴的样子,任君采撷。

    胸罩往上推,白嫩嫩的奶子,前面被他玩弄的乳尖像小红豆,樱花色的乳尖都变成梅花色,裙子掀起,手指按压着小甜豆打圈。

    他弯下腰吸吮着奶尖,耳边响起她压抑的声音,兽欲因她抑制反而更加高涨,就着湿润再度捣入,她全身弓着,发出小兽的声音。半推着裴懿的脑袋,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软rou死死咬着缠裹着入侵者,“裴懿…”

    他用力吸吮了一口奶子,才抬起头,“怎么了?”

    “我..感觉想…尿尿..”

    “那是你舒服,想尿就尿出来,我不嫌弃。”他说完吻上了那张软的和果冻一样的嘴唇,胯下研磨着她敏感处。

    覃歌不自觉跟着扭着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更多还是拒绝,只是身体无意识的迎合,唇舌搅动,鼻音发出轻哼声。

    她水越流越多,小屁股下全是水泽,大腿张得更开,好方便身上的少年进出更深,完全忘记这是教室上课的地方。

    甬道越来越松软,不规则的痉挛知道她快到了,裴懿放开她嘴唇,站直把她腿扛到肩上,死死箍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似得一下下凿得凶猛,紧致的逼口被撑到了极限,清亮的溪涧变成浊液,一圈圈白沫附在交合处,高亢的声音覃歌根本控制不住,眼角泪水和频繁翻动的眼睛,她快爽的不能自已。

    小甜豆凸起让裴懿坏心眼拉扯,覃歌如同拉扯到极限的琴弦断了,甬道奔流而出的水溅出,裴懿闷哼了一声,猛捣数十下拔出,jingye射在她充满指印的奶子上,奶尖被他吸成樱桃的样子,他继续用手揉捏着,让白灼沾满了整个奶尖,像被牛奶净透的樱桃。

    覃歌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发丝凌乱沾满着汗水,奶子随着呼吸起伏,逼口慢慢趋于合拢,再完全闭合前,某人再度恶狠狠捣入。

    “不行…裴懿…呜呜…”

    她身体却心口不一,花xue夹道欢迎,舔舐着roubang每一寸连沟壑都不放过,裴懿粗重的呼吸,“jiejie自己揉奶儿,我就不做了。”嘴上骗着她,只想看她魅惑的样子。

    覃歌乖乖的听着他话,捧着乳儿,刚刚喷上的白灼就像身体乳一样被她被均匀涂抹。

    看着她满手他的jingye涂抹着自己的奶子,占有欲被无限扩大,凶狠的冲撞着花心,催促着盛开,迫使宫口容纳自己。

    迟钝的大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裴懿在欺骗自己,只是顺从他的摆弄,只觉得盆腔酸软,留着生理性泪水,失焦的看着教室的天花板。

    浑浊不堪的液体沿着讲台边缘滴滴答答的,空气弥漫着yin靡的味道。

    她就像破掉的娃娃供他泄欲,身上的jingye变成斑驳的精斑,神色迷离恍惚,即使这样被玩弄狠了还能颤抖着身体呜咽。

    “jiejie就像生物课展示的模型。”

    他这样说着光是脑补,老师和同学的脸,她太羞耻了,绞到作乱的roubang变形一般,她怎么能那么yin荡,任凭他侵犯。

    她哭哭啼啼迎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

    *

    家长会那天是凌奚去的,在去之前覃歌一脸兴奋地说着黑板报是她画的,想谋求夸赞,凌奚视线回到黑板报上,拍了张照给钟晚发了过去,嘴角抽了抽,主要这画风有点奇怪,没想到裴棠也在,“裴懿的画风?”

    “不全是。”裴棠看着凌奚往后瞄了一眼黑板报,“能把水粉画成水墨画,也算是厉害了。”

    想起某日钟晚说覃歌衣服上颜料难洗,干脆买新的,凌奚第一次能体会到养的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你离覃歌远点。”凌奚见到家长会帮忙的裴懿,“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脑子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裴懿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道:“她是我媳妇!又不是你女儿。”

    “不,她就是我和钟晚的女儿。怎么能被猪拱?”

    裴懿想了想还是要从覃歌身上下功夫,毕竟只要忽悠覃歌跟着他跑,就没他夫妇两啥事了。

    “jiejie,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凌奚不是父女?”

    “不可能我和我爸都喜欢游泳,肯定是一家人!”

    裴懿深呼吸,还能保持微笑。

    为此,之后的覃歌都是有人接送,不是钟晚就是凌奚,以防某些人趁乱干坏事。

    好不容易等到一天,钟晚和凌奚都没空,裴懿美滋滋想要带着覃歌去约会,裴棠来了。

    “你为什么又来凑热闹?”裴懿皮笑rou不笑的看着裴棠,他能理解钟晚凌奚没孩子,把覃歌真当孩子养了,但是他不理解裴棠为什么凑一脚。

    “因为我觉得你很狗。”裴棠说完没搭理裴懿,亲切的问着覃歌想要吃什么。

    之后的裴懿,时常觉得当初拜托他们夫妇领养的举动,是拿石头砸自己脚,他们一家三口一致对外就算了,连他哥也不站自己这里。

    看着覃歌的笑颜,裴懿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

    比起之前她的一生都要去治愈童年,那覃歌现在一生都能被童年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