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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你们这场爱能避免麻烦, 愿你在最后也能踏上雪山, 你想要的 我已失散, 谁要再次亲身见识我曾受过的难。”———《洁身自爱》.张国荣 体内传来的震颤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小玩具的效果的确没有辜负包装盒上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广告语。 xuerou下意识收缩想要排斥异物,却被翻来覆去的震动折磨得更加湿润,腿心不由自主地张大许多,媚rou从缝隙中探出来,软嫩鲜红,颤抖时宛如被淅沥春雨所浇灌的花瓣,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唔好快“ 跳蛋的末端是吮吸类设计,抵在敏感的花蒂上尽职尽责的摩擦,直到它肿如红豆,泛起yin靡光亮。 陈初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自然适应不了这种节奏,电流般迅敏的快感让她应接不暇,挣扎着伸手想把它掏出来,却被陈最按着臀rou彻底制压在床上。 “你” 她反手想推开,却被拽往男人的胯下,指尖碰到那份guntang与粗壮时,吓了一跳,宛如触电般怔住了。 陈最笑了笑,回应她的是挤进腿间的性器,克制的忍耐早已令它粗硬如铁,沿着xue缝摩擦时带着势如破竹的强硬。 跳蛋没取出来,还招惹了更难解决的东西,陈初只能选择妥协,闭着眼,开始尝试顺从小玩具的节奏调整呼吸缓解酸胀感。 脸上的热汗濡湿了被子,心跳节奏快得超乎寻常,房间里只剩下嗡鸣与急促的喘息声。 陈最俯视着身下的少女,平常蓬软的碎发此刻都黏在了颈侧,绯红的耳朵泄露出羞赧的情绪,单薄的后背上隐隐露出骨骼的轮廓,两侧的蝴蝶骨随着喘息声不断起伏。 脆弱得令人心疼。 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他松开手,没再压着陈初,而是伏下腰,单手托住她上身,爱抚乳尖,紧贴着雪白的后背,开始亲吻蝴蝶骨。 细密的吻落在皮肤上,带来缱绻的温热,陈初也平静了许多,渐渐适应了小玩具带来的不适感,寻到陈最修长的指节,抚摸片刻后,与他五指紧紧相扣。 他的手心也很热,陈初毫不怀疑,哪怕是万年寒冰也会被这份炙热所融化。 xue内接连不断的震颤延长着快感,小腹下意识紧绷,满面潮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被陈最吻去,同时性器也顶到了花蒂。 又硬又热,避无可避。 只差一点,就要高潮了,而这个间隙,也是最难忍耐的时候,不容忽视的胀痛感让xue道变得格外紧致。 陈初呜咽了两声,朝后挪动,臀rou紧贴着少年精瘦的小腹,被撑开的xuerou含住性器,随着收缩的节奏,印下黏糊糊的水光。 感受到身下传来的震动以后,陈最扬了扬眉,有些理解陈初的迫不及待了,用力朝前顶了两下,破开xuerou,如愿听到少女绵软的呻吟。 他的尺寸太大,xue又太细小,乍一看,仿佛被捅坏了一样。 这个念头激发了陈最骨子里的占有欲,捏住陈初的下巴,迫使她侧过脸与自己接吻的同时,手摸到跳蛋遥控器,又加了一档。 嘴唇忽然被她咬得发痛,陈最脸上也蒙了层湿热的水雾,“难受?”他的手指被攥得更紧。 “慢点哥哥呜” 脑海里不断闪过旖旎光晕模糊视线,陈初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不断发出含糊的吟哦声。 这一档的震动比之前更猛,不断撞击着本就敏感至极的xuerou。 要被玩坏了。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陈最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汗滴从鼻尖滑下,连睫毛都被濡湿,一簇一簇,不断颤抖,轻轻叹了口气后,他也觉得自己可能做得有些过头了,于是抬起身,打算看下情况。 “要关掉吗?” 可惜陈初已经听不清他的声音了,跳蛋压在了敏感点上,在猛烈的震动中,她忽然仰起脖颈,侧脸线条绷到极致,纤细而脆弱,一大股热流瞬间失控,从宫口倾泻而出。 “呜” 剧烈的高潮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理性与力气,陈初软下腰,前额买金枕头里,陈最眼疾手快地勾住她的腰,亲眼见证那粘稠的爱液沿着大腿一路流到膝弯,白皙的肌肤被染得水光淋漓。 小玩具把她cao得高潮了。 偏偏跳蛋还在继续运行,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嗡鸣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嗯唔” 陈初无法抗拒,也无法否认,真的很爽。 羞耻感回笼,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即便热得快要无法呼吸,也不愿让陈最看到她此刻的模样。 白嫩的臀rou还在无意识地随着高潮余韵而颤抖,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爱液仍在继续流动,渗入到被面染出一大团暧昧的深色。 陈最垂眸,看清尚在抽搐的xuerou,怔忡了片刻后,忽然按停了跳蛋。 欲仙欲死却也难捱的感觉终于停下,陈初松了口气,在心里感慨陈最终于恢复人性了,立刻伸手,想把跳蛋掏出来。 “不是很舒服吗?” 身后的人忽然开口。 语调阴晴莫辩。 “?” 陈初困惑的抬起头,露出湿亮如琥珀的眼眸。 “舒服吗?” 他又问了一遍,同时从床上摸了个东西。 是刚才挂在她胸前的领带。 陈初缓缓回头,仰视着从容自若的少年,如果不是耳朵也红通通的,完全看不出他正沉溺在情欲中。 陈最捏着领带,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浮纹,藏蓝色更衬得他的手洁白如玉。 这种时候的平静,显得格外耐人寻味,陈初眨眨眼,“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好奇你为什么要买这个?” 陈最看着她,虽然也觉得自己和一个性爱玩具争风吃醋有点滑稽,可是想到刚才陈初被跳蛋cao得失神,颤抖的模样,就忍不住别扭。 难道他还不如一个小玩具? 果然还是要兴师问罪的。 奈何即便她想解释,也没什么力气,刚才的高潮让她口干舌燥,闷咳两声后,接过陈最递来的水杯。 脑子里正措辞时,听到一句算了。 下一秒,跳蛋被陈最拔了出来,失去阻拦以后,堵在xue内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溅湿他掌心。 “这么湿了“ 温热的的掌心覆盖在阴阜上摩挲两下后,分开xue缝,试探尺度。 陈初啊了一声,连忙将杯子放到床头,结果膝盖刚挪动,就被他掐住腿根,性器肆无忌惮地撞进了湿xue里。 硬朗的胯骨将臀rou顶出凹陷,然而很快又恢复原样,这份柔软的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陈最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臀rou,微低着头,观察她的反应。 他之前并不喜欢后入,陈初也不适应,太深了会痛。 然而这次却很顺利,内壁依旧紧致,却相当湿滑,性器埋在里面,被绵软的褶皱反复吮吸。 性器被层层箍紧,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汗水沿着鬓角滑落,因为用力,喉结也轮廓格外明显。 陈初被体内粗硬的性器顶得失神,酸胀与快感混在一起,令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格外清晰,眼前迷迷蒙蒙,口中嗯啊不停。 双手紧紧攥着被套,绷紧的指骨开始泛白,交合处传来的快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将房间的气氛烘托得更加火热。 “啊!” 全根没入时,陈最俯下身,双手交迭着握住她双乳用力一捏,湿红的乳尖挤出指缝,红玛瑙般鲜亮。 稍微抽插两下就能带出红软的媚rou,柱身也被爱液淋得又湿又热,无比蓬勃,分开时,拉出一缕浓稠的银丝。 男人精实的胸膛贴着她后背,随抽插的节奏,上下起伏。 早已汗湿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光滑,偏生还是那么白净,陈最埋在她颈间,贪婪的吮吻出更多红痕,手上动作也丝毫不懈怠,捏着乳晕根部反复辗转,时而用力拧两下奶尖,没一会儿,就比平时大了至少两倍。 “哥哥轻点,轻” 乳尖被亵玩,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奔xiaoxue,爱液越多,xiaoxue越湿滑,他cao得也更深。 陈初本来就瘦,单薄的小腹似乎印出了性器的轮廓。 哥哥的yinjing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认知背后所涉及的东西让她感到后怕,沉沦与失控总归要付出代价。 感受到xuerou骤然收紧,陈最皱眉,啧了一声后,哑声道,“怎么了?” 嗓音里裹挟着浓郁的欲望,却仍旧存着一份清冽质感。 潭水一样清净的人,被她引诱着成了深渊。 陈初唔了一声,忍下眼泪,艰难的拧过半边身子喊他,“陈最。” “嗯?” 他替她将眼前的湿发拂开。”哥哥。“ “嗯。”陈最露出纯挚的笑容。 我爱你。 但这句话,暂时还不能说,不然会更加舍不得。 陈初朝后翘起屁股,将他的欲根吞得更深,手压住他的手背,感受着剧烈的心跳。 她的主动迎合让陈最无暇顾及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迟疑,掐着幼嫩的乳rou,猛地cao进收缩的xuerou。 “啊啊” 随着cao弄的节奏越来越快,陈初也不再压抑叫床声,彻底放开自我。 此起彼伏的喘息和rou体撞击声让他们陷入极乐。 陈最每次抽插,都是全情投入,连浓黑的耻毛都挤进了软xue里,更加令她感到瘙痒难耐。 “初初” “乖乖“ meimei的xiaoxue是他cao软的,双乳是他含着,揉着变大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过他的痕迹。 她是他的。 这个想法越来越坚定,陈最绷紧肌rou,小腹线条匀称而硬朗,块垒分明,毫不留情地撞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啪啪声格外响亮。 陈初下意识攥紧陈最刚才把玩的领带,“哈唔” 感受到胸前的手放开后,双乳自由了许多,却没想到陈最用力按住了翘立在xue口处的花蒂。 翻天覆地的快感顿时淹没了陈初,她瘫软着垂下腰,发出啜泣般的呻吟。 陈最搂着她的腰,却怎么都无法令她像刚才一样翘起屁股随他起伏,视线落到她手中紧攥着的领带上。 下一秒,陈初被他反扣住双手,领带在腕骨上缠了两圈,被他牵扯着直起上身,半跪在床上。 引诱,制服,牵绊。 陈最单手打了个结以后,将人彻底拥入怀中,含住她耳垂,竭力克制着更多不可言说的欲望,温柔道,“初初,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 与身份,境况,欲望无关,只是纯粹的,倾尽所有的爱而已。 是静止,或是蔓延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时过境迁的爱意,再次紧紧的缠住了彼此。 陈初闭上眼,却还是止不住泪,好在背对着陈最,“嗯我也是。” 如愿以偿。 陈最松了口气,缓缓收拢怀抱,性器也入得更深,顶弄时少了刚才的强势与狂乱,温柔了许多。 半跪着的姿势,带着某种臣服的意味,陈初意识到这一点后,又冒出几分好胜心,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陈最直接扯着领带,将她往后一拽。 “啊———” 粗壮的欲根简直快要把她贯穿,嫩rou也不甘示弱的绞紧这根坏东西。 “陈最你不能,不能” “宝贝,习惯一下。” 陈最微笑着按住她的小腹,再次顶了进去,动作狠厉了许多,快到陈初无法招架,只能呻吟。 “嗯啊” 花心被顶开时,柱身的经络也碾压着脆弱的软rou。 她下意识夹紧xiaoxue,不让他再深入,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觉得更爽。 陈最闷哼一声后,仰起头,漆黑的眼瞳里映出光影,然后紧紧闭上,睫毛颤动着,在眼下投下的阴影,宛如深海的波纹。 “嗯” 高潮时分泌的爱液浇灌着性器,热得灼人,他及时抽出,在黏腻的水声里,射出一大团白浊,安全套顿时变得鼓鼓囊囊。 “” 陈初彻底倒在了床上,连喘息的余力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虽然依旧精疲力竭,但是舒服了很多,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陈最已经替她清理过身体了,很舒爽,裸露的皮肤蹭着香香软软的被褥,惬意至极。 “醒了?” 她还没动两下,就被揽入温热的怀抱里。 “嗯。” 陈最的声音里带着点疲惫。 她转过身,和他贴贴。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刚才给她清洗的时候,发现xiaoxue似乎肿了,手腕上也有勒痕。 看出他的心虚和愧疚后,陈初哼了一声,“刚才让你轻点的!” “对不起。” 陈最爱怜的抚摸她,手指落到胸口,两粒乳尖上似乎还留着淡淡的齿痕,红肿得不堪入目。 陈初抱住他,故意用乳尖蹭他胸膛,直到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才安分下来。 “哥。” 在怦怦的心跳声里她忽然开口。 “嗯?” 陈最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睛,看到温润的水光以后,簇起眉峰,“怎么了?” 陈初仰起脸,撒娇般的亲他嘴角。 然后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却很决绝的语气,劝他。 “你去英国吧。” “” 陈最摇头,以为她是感到了不安,才这么说的,“初初,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说真的,以前我总觉得你和我分开,你过的都是好日子,而我都在受罪,所以我很想被爱,很想得到爱。” 陈初笑着笑着,眼泪却滑到了唇边,是苦涩的。 “现在我已经得到了,但我却给不了你什么,我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让你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去追求真正属于你的东西。” 邱楠月在那通电话里劝诫她,“你哥哥,他从来不是一个只顾眼前的人。” 他可以走得更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竭尽全力了,却还是囿于原地。 “哥,我以前嫉妒你,羡慕你,但现在我觉得,那是你应得的。” 陈初抚摸着他的眉宇,看着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睛,释怀道,“你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好。” 陈最默了许久,这一次,依然是他得到了最好的。 “包括你。” 他抱紧陈初,”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就是你。“ “所以,你要听我的话。” 陈初吸了吸鼻子,“无论在哪里,无论我们还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我爱你,所以我会一直记得你。” 她伸手,勾住他小指,隔着朦胧的泪光凝视他,“下一次,轮到我来找你。” 我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