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夫郎曾是美强惨[穿书]在线阅读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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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墨看着这半张脸,有一瞬间的怔愣。

    ……男人,长发,裙衫。

    舟墨眸子沉了沉,心里隐隐多了种不好的猜测。

    两人刚跑出院落,前面的人就停住步子,转身将堆在路边的杂草一窝蜂的全堵在了门口。

    慢了些的邹钰自然是被堵在了里头,气急败坏的边骂边扒拉草堆,而宴清只是重新牵住了舟墨,清冽好听的声音在舟墨耳边响起,“别怕,跟我来。”

    舟墨动了动手指,自嘲的看着腰上松散的得靠一只手抓着的腰封,心道,反正也不会更糟了。

    .

    就这样,舟墨被宴清带回了家。

    宴清一直拉着舟墨进了屋,还放不下心的朝后张望了下,见无人跟来这才关上门。

    许是跑的有些急,宴清的脸上出现薄薄细汗,他随意用衣袖擦去,给舟墨倒了杯水。

    舟墨没接,也接不了,撑在桌上的手指绷紧,青筋暴起,他垂眸虚喘着气。

    宴清有些担忧,上前两步道,“那个……你没事吧?”

    舟墨闭了闭眼,撑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越来越难熬的灼热和疼痛让他不得不意识到,解药迫在眉睫。

    舟墨沙哑着声音道,“有事。”

    察觉到宴清茫然的目光后,舟墨只得解释道,“她给我下了药。”

    宴清闻言瞪大双眼,看向舟墨的目光中带着些气愤和担忧,“你……我去给你打些水。”

    额间的汗细密而出,舟墨知道再不纾解后果不堪设想。

    中了药的舟墨显得格外的虚弱,扶住桌子佝倚着身子勉强站住身形,喘着气道,“不用打水,房间借我待上一会就行。”

    宴清微怔,下意识开口,“那你药……”

    “手。”舟墨像是再忍不住,面目绯红的靠在椅子上,一手抓着椅背,一手就去解脱落了大半的衣衫。

    宴清呆呆的看着舟墨,直至想明白这个手究竟是什么意思,脸倏然红透,飞快的转身离开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基友的短篇!10w字救赎重生文!

    《越界心动[重生]》by熙北

    文案:

    谢海尘死后才看清了身边人的真面目。

    拿着他“意外死亡”的赔偿金,成立新公司,迫不及待的把养在外头的女人接回了家,在他的眼前恩爱甜蜜,甚至还有脸跑到他的坟前,说自己不喜欢男人。

    谢海尘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往日一腔情意如今只余仇恨。

    许是见他执念太重,老天终究是给了他一次再来的机会,让他重生到了一个同样为爱而困的失足少年身上。

    从海里被捞起来的那一瞬间,谢海尘想,情啊爱啊什么的可真够无聊的,让人前赴后继的失去性命。

    他拍了拍身子,扶着救了他一命的大佬的手站起身来,真诚道了谢。

    可下一秒,大佬却拉住了他,商量:“做我名义上的未婚夫吧。”

    谢海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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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海尘最初只想要复仇。

    湛广连最初只想要一个名义男朋友。

    只是湛广连先越界动了心,于是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将谢海尘从泥沼里拖了出来,让他把过去的苦难留在过去,牵着去往他从未奢望过的未来。

    第2章 穿书

    单纯发泄下药性并要不了太久,只是舟墨结束后,在椅子上静坐了很久。

    从醒来到现在,接二连三的事情铺天盖地,不仅麻烦,还违和诡异。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大概是穿越了。

    穿越可以理解,类似的小说成千上万,舟墨并不是很难接受,只是头回穿越就这么惊心动魄,多少给他带来了些心理阴影。

    舟墨叹了口气,索性放弃了思考。

    想了这么久脑子里也没多出什么不属于他的记忆,多半是没能继承,再坐到天明也没有用,况且刚刚事发突然,他好像还把屋子主人给撵了出去。

    想到这里,舟墨立马起身推门出去,就见一抹红衣缩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背影看上去格外的我见犹怜。

    犹……怜?

    嘶,舟墨这才意识到,这里的男子好像也柔美的过分。

    他没忘记刚刚红衣翩然,长发如墨的俊美容颜,而且这人属实个头小了许多,约莫一七出头,不矮但跟刚刚的女人比起来可就太小鸟依人了。

    宴清正坐在地上画圈,听见动静,立时站起身,见是舟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关心的开口,“你没事了吧?”

    “没事。”舟墨应了声,视线转落在泥土地上杂乱无章的圈圈上。

    宴清察觉,脸有些红,伸脚抹平痕迹,解释道,“那个,等的有点走神。”

    舟墨收回视线,开口道,“先前的事谢谢你了,如果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找我。”

    宴清摇头道,“不用,随手的事,是那邹钰太过欺负人了,她夫郎尸骨还未凉,就干出了这种龌龊事。”

    舟墨蹙眉,“邹钰?夫郎?”

    ……等等,这两个词怎么这么耳熟,就好像在哪听见过一样?

    宴清看舟墨这神情,打抱不平的话咽回了口中,语气中带着丝难以察觉的低落,“是,她花钱从隔壁村讨的夫郎前些日子病死了。”

    舟墨闻言眉头蹙的更紧了。

    宴清见人脸色不对,犹豫片刻,又道,“你不用怕的,村里很多人看不惯她的,不会由着她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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