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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鸣和偏过头来,“季老师,我的玫瑰呢?”他笑着问。

    季清越看他,“我下回再送你?”

    “可是我等不及了。”

    季清越看着顾鸣和的表情,把玫瑰递过去,“不太好看。”

    顾鸣和伸手,把玫瑰接到手里,转着看了看,“还行。”

    季清越猜到会这样,还行就是凑合,不太满意的意思,他自己也对这玫瑰不太满意,觉得不太好送人。

    但下一秒,系统突然冒了出来。

    【恭喜,目前你的恋人对你的好感度为:100】

    季清越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顾鸣和。

    “看我干什么?”顾鸣和撇他一眼。

    季清越:“没看什么,就是觉得,顾先生你特别好。”

    “是吗?那谢谢季老师夸奖。”放了水的顾鸣和接受了他的夸赞。

    顾鸣和收了玫瑰,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封信递给他。

    “昨晚就应该给你的,不过我忘了,现在给你应该也不晚。”

    季清越接过那封信,看了顾鸣和一眼,慢慢打开。

    就跟顾鸣和说的一样,这封信里确实是有关于罗家的家族存亡的那个秘密。

    信里的内容写的更明白,内容很多事无巨细的,似乎就怕季清越看不懂。

    这封信跟这个副本的剧本也差不到哪里去了,整个副本故事应该都在这封信里了。

    所谓的家族存亡的秘密是指罗家这个家族是已故的罗老爷子白手起家建立的,但用的是别人的钱。也就是他扮演的角色的爷爷的钱。

    多年前的事,罗老爷子和他扮演的角色的爷爷是朋友,但季家这位老爷子去世的早,因为一场意外。罗老爷子于是就把季老爷子的钱财和打拼出来的产业据为己有,导致季老爷子一家贫困潦倒。

    本来这件事罗老爷子从没告诉过别人,但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将死,罗老爷子突然把他最喜欢的孙子也就是罗泊叫到他病床边,跟他说了这件事。

    因为罗老爷子在他扮演的角色去应聘的时候就觉得他跟季老爷子长得像,一查果然发现他这个角色跟季老爷子是亲爷孙。

    罗泊被罗老爷子叮嘱,说让罗泊对他演的这个角色态度再好一点,但不要提什么秘密。

    可惜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其他角色也一个个知道了这件事,而且这些人还以为他扮演的这个角色已经看到了这封信,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才会把他邀请到这里来……

    至于那个杀人魔,是个女人。这个古堡里女性npc不多,但他还没有怀疑的对象。

    他想了想,准备求助旁边的顾鸣和。

    “你觉得之前在我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顾鸣和看着他轻笑一声,明目张胆地回答:“我觉得应该在他们五个人里面,再缩小一下范围,就是三选一。如果要说三个里有哪一个更令人怀疑,那大概是罗家的那个三小姐吧。”

    季清越点头,直接信了顾鸣和的分析。

    系统屏幕冒了出来。

    【你已经收集到了副本内的所有线索,是否现在提交任务?提交任务后会直接结算任务退出副本,你也可以选择在游戏时间到达之前提交任务。】

    季清越抬头看了看凭空冒出来的系统屏幕,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手机,在自己手机便签里重新看了看自己之前找到的线索,想了很久也没打定主意是不是要现在就要提交任务。

    虽然系统说他收集齐了所有线索,但这不是个收集够了线索就能通关的游戏。

    就像玩拼图,拥有了所有的拼图碎片不代表真的能拼出正确的整张拼图。

    但他本身已经差不多知道了任务的答案,就算再待下去,估计结果也是一样的,他又慎重地想了几分钟,然后叫出了系统。

    他先提交了了解恋人和自己的任务,恋人的之前提交过了,了解自己的他也足够了解了。

    写完最后一句后他点了提交,又点了最终提交,提交之后他发现他回答的任务框最顶端,被系统画了个绿色的小对号,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这个任务完成了,是正确的。

    他看了眼那个小对号,又去看别的任务,提升恋人好感度的任务显示完成,也有个小对号。

    还剩下两个,一个是还顾这个副本的剧本,一个是确认杀人魔的任务。

    他想了想,先完成了这个副本的剧本,为了避免有什么地方会遗漏,他把能想得到的线索都加了进去。顺着时间线,把答案密密麻麻写在系统屏幕上。

    提交了任务,季清越得到了一个小对号。

    接着是最后一个,杀人魔的身份,季清越在上面写上罗芊芊这个名字。

    虽然他还不知道原因,但他房间里的风和那些动静,应该都是罗芊芊弄的,那个女人应该也是罗芊芊扮演的。

    系统屏幕转换,转换出来的是结算,还有系统屏幕上方喷出彩条彩片的小礼炮。

    【恭喜,新手副本古堡邀请已成功通关。】

    【任务已全部完成。】

    季清越看到这里。松了口气。但他仍旧有些地方没想明白。

    “这个罗家三小姐到底是怎么进到卧室里的,暗门到底在哪儿?”他声音不大,但身侧的顾鸣和还是听见了。

    顾鸣和伸手把他头顶发丝上的彩条拿下来,淡声说:“在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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