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红楼]薛姨妈不想守寡在线阅读 - 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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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吓坏了同贵等人,顿时屋子里乱成一团,呼和去请大夫的,冲出去的同乐,还有已经阴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的薛清弦。

    云氏听到王子朦那话的时候还想着继续斥责说教一番,哪想到她哭着哭着就晕了,本来还没有当成一回事,只是懊恼事情进展并不顺利,哪里想到转头就看到一脸风雨欲来的大儿子正阴沉着脸看着自己。

    薛清弦并不是不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是什么样的,当初执意将云樱儿接过来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是猜不出来,可是他本以为自己不同意即便她怎么想都没有用,却没有想到今日就让他看到了自己怀孕的妻子,尤其是已经动胎气卧床的妻子还被逼迫至此。

    “清弦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云氏看着他阴郁的表情喃喃出声,本来想要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可是看着他身穿在家的常服,头发甚至还是披散濡湿的,八成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应该都听到了。

    薛清弦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用着冰冷毫无感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母亲还有云樱儿。

    等到大夫拎着药箱进来的时候表情才有些变化:\娘先回鸾安堂去。”

    云氏如蒙大赦,天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自己这个儿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此时她只想回自己的小佛堂好好的念两章心经。

    云樱儿也被表哥阴翳的表情吓住了,她想要跟着姑妈悄悄溜走,毕竟刚刚她也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

    “云姑娘就不要走了,我这里正好有些事情需要了解清楚。”薛清弦看着她即将出门才淡淡开口,他回来看到王氏并没有事自己去沐浴,另一边安排了手下去查昨日花园里发生的事情,在他想法中即便王氏和孩子没事,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更何况他的人可是先探听出昨日她去鸾安堂的事情,今日自己妻子这一遭也不能就这么一了百了。

    王氏若是无事她也别想好过,若是云氏和孩子有一点差错,他保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六章

    王子朦悠悠转醒的时候就感觉到床边坐着一个人,想来就是自己的便宜夫君了。

    刚刚她为了效果可是真的对自己下了手,用系统中的银针对着自己的xue位就下手了,当然这种cao作对这具身体和肚子中的孩子是没有妨碍的。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个夫君可是绝顶聪明的,所以她宁愿自己遭点罪也不想侥幸被人看出端倪。

    此时她微微睁眼就看到身边的人那堪称完美的侧脸,弧度恰好,只不过皮肤略微苍白了一些。

    薛清弦仿佛感受到王子朦的目光一般,微微侧头过来,就看到她已经醒来。

    才短短几日没见,自己这个妻子身上仿佛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无论是今日自己在屋外听到的她应对自己的母亲还是现在她目光中从来没有流露出的那种力量,这让他有些困惑的皱起了眉。

    而此时的王子朦也终于见到了这位便宜夫君的面容,用“时光作渡,眉目成书”八个字来形容恰到好处,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尾向上延伸,薄唇微抿,形状确实美好,五官算是极为精致,凑在一起看明明是一个气质温润的公子,眼中的情绪却是阴郁非常,怪不得就连薛母这样有些蛮横霸道的人都有些畏惧这个儿子了。

    两人互相打量间都解读出一些自己的东西。

    “你……感觉如何,用不用大夫再过来给你看看?”想要探索发妻现在的转变突然想起她现在的身子,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而与此同时,王子朦有些手痒的想要为身前的男子搭搭脉,因为刨除这人出色的外貌和气质,最引人注意的也是他单薄的身子,苍白的气色,一看就是生来就有不足之症,不过她忍住了,原主可是没有这方面技能的,看样子还需要花时间去扭转现在自己才能的限制。

    听到这清冷的声音,王子朦从晃神中回过神,摇摇头,没有说话。

    薛清弦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想要问问她的意见:“我知道娘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些委屈的,只不过很多事情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他想起今日娘奋力为云樱儿辩白的时候的情景,有很多事情虽然不是很确定可是基本上他猜得应该不会错,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这其中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王子朦听到这话抬起头,在她想法中很少有男人能够这么干脆的承认自己的至亲的错误,更多的时候她见识了很多男人明明知道谁是谁非还是在那里和稀泥,这一点上不得不说薛清弦的做法还算是让她有些好感的。

    “委屈倒是无所谓,只希望能够知道真正的真相,那天在园子里表姑娘摔倒的举动不寻常,娘今天一直在说她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不信,只不过我认为无论她是不是故意的都无法弥补我差点失去这个孩子,所以我现在无论是不是有大碍都没有人能够替我原谅任何人。”既然薛清弦话都说到那里了她也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

    薛清弦心中不是不惊讶,要知道自己这个发妻在遇到和自己母亲有关系的事情的时候往往都是下意识的后退,这是第一次她正面表明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态度,这和以往的她很不一样,本来他表明态度也不是为了她的回应,他本以为她还会说:“娘是长辈,我没有什么委屈的。”

    看着他眼中明显的疑惑,王子朦微微扯唇继续道:“以往我和娘在家相处中,她处处想要压制我,我因为她是我的婆母都忍下了,昨日我倒在血泊之中,下身撕裂的疼痛,那时候我感觉我的孩子要离我而去了,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是错的多么彻底,退让并不会让人海阔天空,只会助长别人的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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