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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孟森给她送回学校去了。黎淼一到学校就看到高航京在门口等她。她看看赵孟森,赵孟森没说什么。 “你们俩串通好了是吧,我来当恶人。” 赵孟森当听不见黎淼的话,高航京不能当作没听见。 “你俩谁出事都不行,我不告诉他,到时候他知道了,你有好下场吗?” “那你起码给我缓一天吧,他昨天就杀回去了,你就这么折腾我?” “得罪你和得罪他,我肯定选你啊。” 高航京这话轻飘飘的,陈述着最佳方案,然后就挨了黎淼一脚。 黎淼没和他们两个磨,自己先回了趟宿舍,换了身衣服。她才出了宿舍门,就发现谢别已经在那了。 “等了多久?” “十来分钟。” 这对话让黎淼想到几个月前她还在他宿舍楼下给他送温暖,今天他就站这了。 “这几天要考试了,我没空了。” 谢别点点头,“知道。”然后把手上袋子递给她。 黎淼看了一下,就是药膏,估计就是涂她手臂上的。 “你也懂挺多。” 谢别知道她打趣他,随便她。 “对了,你暑假有事么?” “怎么?” “往前的假我都是和他们出去玩的,你要是空,可以跟我们一起。你要是觉得没什么共同话题,你把林兆他们叫上?” “好。” 谢别怎么样都有空,她都让他进她的圈子里了,多难得。 事情就这么定了,放假头个月谢别忙着,和黎淼他们约的八月份中。 沉施和黎淼挺投缘的。沉施觉得黎淼有个性,是藏在底下的狡黠。黎淼觉得沉施单纯天真,也挺好的。这趟出来玩,她听沉施讲了不少谢别的事情,包括他上个月其实是在忙家里的事,跟着他父母。 沉施和于河清就更合得来了。两个天真无邪的富家小姐,黎淼知道自己和她们不一样。她不会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很美好,而是因为周围那些人,所以生活才没那么痛苦。不过也没必要让她们知道这世界有多烂,反正她们可以一直这样。 黎淼这边被她们两个拉着,谢别那头就几个男生坐一块喝酒玩游戏,零零散散的。赵孟森给谢别倒了杯酒。 “淼淼跟你说过了?” 谢别看了他一眼,还是戴着那副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文弱的不行,但是给人感觉阴得很。他接过酒,知道他在说那天黎淼失控的事情,“没说。” “你没去查?”赵孟森推了下眼镜。 “她想说的时候会说。” “我估计她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赵孟森喝了口酒,“小时候她因为帮我受伤住院了一阵子。后来我住院,抑郁。她看着我怎么从医院出来的,所以她不允许别人拿这事来说。大致就这样。” 赵孟森语气很平淡,好像不是在讲他自己。谢别理了一下,把所有事情串起来也不难懂了,他看着不远处被沉于二人扯着的黎淼,还在笑在闹的。 “是因为黎淼受伤吗?” 赵孟森知道谢别意思,如果他抑郁和黎淼有关,黎淼只怕对他更愧疚。谢别不就是怕他们两算不明白吗?就算真是,这事谢别能做什么,从头到尾都和他没关系。 “你能做什么?” “我只想看看这事黎淼到底能不能过去。她太冲动。上次的事我不想再经历一次。” 赵孟森本来想看看他醋样,未果,“她受伤只是让我加重了,不过她不知道,她也不用知道。” 谢别不接话了,就喝着酒。赵孟森也不说了,说到这就够了。 当晚黎淼就溜到谢别屋里去了。 黎淼坐在他床脚,晃着她脚丫。她溜进来才发现谢别在洗澡。她也不出声,就想看看他什么反应。结果让黎淼很失望,谢别就只有眼神轻微的变化和顿了一下,她又是近视眼,除了他这一顿,什么都没看清。不过谢别的身材她看清了,这叁个月里就摸过,还没看过呢。他下半身围着条浴巾,就只能看到上面倒叁角,腹肌,窄腰,肌rou紧实,又不壮,练得刚刚好。 黎淼没有被他抓包的不好意思,反而还向他挑眉吹口哨。 谢别看她在这,倒了回去,过了一会又出来。他把浴巾换了,换了条裤子,不过上半身还是那样。 黎淼又对他吹口哨。谢别才走过去,掐她脸。 “你这都哪学的?” “沉施说她在酒吧碰见最多的就是男人冲她吹口哨,不过她是嫌晦气。”黎淼拍开他手,“我可不是,我是在赞美你。” “你离她远点。”谢别又转身去找衣服。 黎淼就看着他翻,翻了半天才拿出件t恤,套上了。 “这么见外,我看看怎么了?”黎淼把脚翘起,不让他坐。 “那行,你也让我看看。”谢别还就要坐她对面,他握住黎淼的脚,“刚刚的就算了,现在开始?” 黎淼直接踹了他一脚,“狗东西。”然后把脚收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他们说明天要出海。” “过来。”谢别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没理她的话。 黎淼不动,摇摇头,“干嘛?” 她不动,谢别就站起来,一手扶着她脸,一手放她肩上。 黎淼觉得他怪怪的,想问他。谢别不给她这个机会,吻住她。一手顺着肩线往下滑,牵住她。一手从她右脸侧滑到她耳后,再渐渐往上,指尖摸索着。 黎淼知道了,推开他。 “赵孟森都跟你说了?” “嗯。”他没否认。 “没留疤,别摸了。”黎淼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再说了,都多久了,早没事了。” “疼吗?” “你俩是不是太夸张了,真没事了。”黎淼拉他坐下。 谢别有种无力感,他没参与黎淼的很多事,黎淼的生活里有很多人了,他是死乞白赖才挤进去的。黎淼本来就是个薄情的,他已经是个例外了。即便是这样,他还不满意,他来晚的事实不会改变。 “怎么了?”黎淼晃了晃还牵着的手。 “我来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