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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就是真夫夫的速度吗?说上手就上手!” “我何德何能啊!有生之年还能看见‘盛世’发糖啊啊啊!” “要疯了!闻哥那一下A死了!” 时洲没想到盛言闻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来这么一下,他听见周围的抽气声,咬牙低声,“盛言闻,你干什么?” 盛言闻感受到他的小幅度挣扎,揽在腰上的手臂暗中收紧,“时老师,你太久没面对镜头,开始找不到感觉很正常,我帮你。” 旁人叫‘时老师’是礼貌,他喊‘时老师’倒像是情趣。 盛言闻游刃有余地凑近,带着玩味的视线审视着怀中的猎物,像是玩厌了珍宝的贵族终于又得到了一样让他感兴趣的事物。 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时洲向上抬的目光跟着一颤,露出片刻的不带掩饰的慌张,就像是刚刚幻化成人的白鸟精灵,首次误入古堡就惨遭捕获,这一幕和茶几上的笼中鸟形成了完美衔接。 两人一强一弱,完美契合。 ——咔嚓! 摄影师陈岛快速捕捉了这个瞬间,大喊,“很好!” 时洲明白这声欢呼来自于盛言闻的主导,藏在清冷外表下的胜负欲蓦然被击了起来,“多谢,不劳你帮我入戏!” 时洲迅速挣脱了盛言闻锢在腰部的束缚,余光瞥向了桌上的酒杯和珠宝。 在两三秒的调整后,他随手取来一串圆润的珍珠串把玩在手心,睨向盛言闻,“帮我倒酒。” 理所当然的命令,甚至带着点高人一等的冷傲。 盛言闻眸光微亮,轻笑顺从,“遵命。” 他主动让出了中心位,心甘情愿地取来酒杯和酒瓶进行倒酒仪式,肆意中透着优雅。 时洲借机坐在地毯上,他半倚靠在茶几上,纤细的指尖游漫不经心地走在珠宝首饰上,但目光始终打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这一刻,两人的角色身份好像突然发生了转变—— 时洲成为了无知无畏的掌控者,用最天真也最矜傲的态度让古堡伯爵主动为他做事。 快门声没有片刻停歇。 盛言闻侧身将其递到了时洲的跟前,好似沉浸在了这场特殊的‘角色扮演’里,“要我亲手喂你吗?” “……” 时洲剐了无剧本瞎发挥的盛言闻一眼,干脆也豁了出去。 他重新调整姿势坐回在沙发上,夺过酒杯摇晃把玩,慢悠悠地目光顺着盛言闻劲瘦的腰腹往上,一直游荡到了领结的最顶端。 这一回,时洲终于眼尖地发现了那颗微弱但特别的喉结痣。 不知为何,玩心骤起。 时洲招手让盛言闻凑近,对方竟也配合乖乖照做。 下一秒,微凉的杯口故意沿着喉结摩挲,时洲缓慢地将酒杯递到了盛言闻的唇边,“赠你了,喝完它。” 美酒的香气,是勾人的诱惑,亦是害人的毒药。 盛言闻垂眸盯着泛起涟漪的酒液,从容的神色终于有了片刻凝结。 时洲捕捉到了这短暂的愣神,自以为扳回一城的他还没来得及庆祝,就骤然被发了狠的盛言闻控住了手腕。 “……” 在生气?为什么? 时洲一愣,敏锐察觉到了盛言闻情绪的转变。 短暂沉默间,酒液倾斜溢出倒了个干干净净。 盛言闻故技重施将时洲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突然落在了怀中人的颈侧,略带薄茧的指腹隔着薄如蝉翼的衣领,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那片深红色的诱人印记。 从小到大,时洲从未觉得自己的胎记会是敏感地带,可现在的他只觉得从颈侧开始连到浑身都烧得慌,热得哪哪儿都不自在。 “你放开!” “不乖就得罚。” “你……放不放?” 两人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调秘密交流。 时洲气结,被热气烧红的眼尾迸出一抹不服输的光,反手捏住了盛言闻的喉结痣,像是威胁索命,更像是暗中调情。 两人谁也不肯让谁的目光交汇,酝酿起难以言诉的微妙滋味。空气中的酒味混着花香四散,明明是在对峙,偏带着眷侣才有极致情愫,成了这沉重灰暗空间里最亮眼的存在。 陈岛只觉得自己的快门都要被按烂了,明明是拍摄节目的双人宣传照,可他觉得自己硬生生拍出了国际顶奢的杂志封面! 说到底,果然还是真夫夫给力! 这强到爆发的性张力可不是随便拉来两个演员就能有的! 不少工作人员已经看傻了,她们明明全程控制着不让尖叫出声,但嗓子还是莫名干哑了起来—— 救命啊! 这是她们能看的吗? 这两人是在趁机调情吧?简直比当年《乱世》的宣传期还好磕! 摄影棚里的氛围越烧越旺。 陈岛堪堪停下拍摄,满意示意,“两位老师,我们收拾一下场地和布景再继续。” 时洲听见这话,终于大幅度地挣扎了一瞬,“放开!” 盛言闻看见他露在外侧的绯红色,心情大好,“演技不错。” 挣脱了圈锢的时洲刚准备从沙发上起身,结果整个身子竟不受控制地往后一倒,后背抵在一个温暖的环抱里。 盛言闻扶住着他,凑近问,“没事吧?小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