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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凳呈臀赏驴茎(h)

    婼菜口中的“rou粽子”,又是什么鬼了?

    但见锦衾软褥上,柴小九被洗得白白嫩嫩,扮得玲珑娇软,玉体笼薄纱,横陈锦帐间。

    “呃——呃呜……呜呜呜……”

    一抹长红菱:扼住小九嘴巴,绕香肩,挽玉臂,胸前十字左右迭穿,箍起两只软绵绵晚发雏儿奶,夹住翘弹弹娇嫩粉乳尖,再走雪背,束纤手,绕胯而行,深提股沟,勒弄后庭,绕藕腿,缠玉足,重重蝶扣系,浑然缚胴体。

    白肤红绸间,更有一物,煞是惊人,有古诗为证:

    一物狰狞六寸长,硬似风僧上下狂。出入花道为本职,也曾屈尊入情肠。

    铮铮昂首红冠亮,青筋突兀逞坚强。忽然一旦吐xiele,软烂缩怯皮中藏。

    唐莞见了,手掩朱唇,颊飞羞红,直从花院老娘,重回闺中处女,摇头连呼“这怎使得”。

    “娘都使不得,何人敢使了?”婼菜牵起唐莞纤手,去摸小九roubang,“娘来验验,看是真家伙不是?”

    “呜咕!呃呜呜呜——!”

    小九好似锦鲤上砧板,白花花、红艳艳,挺腰扭胯,没命扑腾起来;腿间“那话儿”直挺高翘,左摇右摆,活如渔家摇船橹,又似暴风晃桅杆,搅起唐莞心头万丈情潮。

    唐莞腹下灼坠,花蛤吐涎,一把推开婼菜,翻身上床,骑到小九身上,抬手便一嘴巴,喝道:

    “贼囚!你有这本事!怎不跟早跟老娘讲!”

    说着,唐莞扣下小九嘴里红菱。

    小九咳嗽几声,拌着口水,呜咽呻吟:“咳咳……呜!救、救命啦……jiba好疼!好酸……呜呜呜,要、要胀破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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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九那根雏物,怎这般暴挺长大了?

    都是婼菜这冤家,因有了小九把柄,迫她就着烧酒,吃了一粒“胡僧药”。

    所谓“胡僧药”,乃春药一种,传为西域胡僧所制,扶阳,八十老翁,金枪不倒;滋阴,九十老太,涎缕不绝,快美终宵乐,春色满兰房,云云。

    有人要问,出家人以清净为业,怎搞这助人行yin的勾当?

    或曰:美色流连过,般若心中留,大隐隐于市,大悟悟于情,床笫交合,也算修行一种?大概!名正言顺便可乎!

    久而久之,胡僧药名字传开,富贵人家用之,寻常百姓求之。

    而婼菜弄来的,绝非那街头巷尾没来由的东西,而是高衙内送来的行货子。

    婼菜也纳闷,这“衙内jiejie”,看着年纪不大,又没“那话儿”,服胡僧药作甚?于是就骗小九吃了,看其中有何妙处。

    小九吃下后,眨眼功夫,便夹紧双腿,口吐热气,裙下支起帐子,急得捶胸跺脚。

    婼菜还骗她,只说不碍事,洗个凉水澡就消了。小九信了,刚洗完澡,便被婼菜一条红菱捆住,又有松雀儿搭手,绑成了个“rou粽子”。

    更要命的,小九身上被冷水一浇,气血扰乱,药性大发,那话儿陡然猛起,青筋暴胀,直逼小臂长短!

    小九吓得嚎啕大哭:“呜哇哇哇!你、你把我jiba弄坏啦!你赔我呀!”

    婼菜惊喜万分,竟兴起扇了小九一嘴巴,笑道:“没分晓的蠢货!改天得请我吃席呢!你今晚出身有着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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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出身,金榜题名,武人出身,边庭立功,妓院花娘,出身何处?无他,讨花主开心耳。

    当然,要是把唐花主比作皇上,那这也都是一回事。

    眼下,婼菜巧舒纤手,给唐莞宽衣解带,松雀轻吐丁兰,舔唐莞乳尖腰眼,伺候花主行事。

    只有小九没规矩,在叁人下面又哭又嚷。

    婼菜烦了,撩起裙摆,露出垂汁的阴户,一屁股封住小九嘴巴,扭腰偷偷解馋。同时搬出“贵妃凳”来,在床上架好,伺候唐莞坐上去。

    这“贵妃凳”,乃是当年唐明皇李隆基,御命“云雨36宝器”之一,形如马扎,椅面中空,系两条蛇筋蚕丝带。

    妇人开腿含腰,xue口纳茎而坐,丝带承托丰臀,凭其弹韧,上下自动,借力用力,轻盈畅快,只如腾云驾雾,酣美不可尽言。

    相传,当年杨贵妃身丰体腴,又体娇骨弱,行房之时,若无此物,不可尽欢,故名为“贵妃凳”,古人有赞曰:

    贵妃仙体润如珠,绵腴横流醍醐酥,双乳翻滚rou漪颤,香汗淋漓娇声呼;

    蛇筋蚕丝性弹韧,承托丰臀斗玉杵,sao浓情涎泄无度,哪管马嵬兵马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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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扯闲话,言归正传。

    唐莞虽不是“娇肥无力”的杨贵妃,但如今醉酒软烂,也支撑不得,刚一上凳,便腰酥腿软,臀胯一沉,偌大roubang,咕叽一声,刺入大半。

    “啊!啊呀!”唐莞一声惊呼,只如新妇破身,浑身娇颤。

    小九那话儿,自是久渴逢露,又被yin汁淋烫,好似金丝插尿眼儿,支棱棱挛抖不止。

    唐莞挨受不过,怎奈凳上蛇筋弹动,更有松雀儿身后胡搅,唐莞娇躯大动,roubang直抵花心。

    “咿呀!——把老娘活活顶死了!”

    唐莞星眼圆睁,耸肩咬牙,柳腰挺直,娇躯摇曳,好似马上将军中暗箭,依依杨柳刨嫩根。

    婼菜赶忙一把扶住,低头观瞧,见唐莞阴阜一团浓茂黑草下,结出一颗红嫩嫩“豆子”来,便知唐莞心头美了,附身细语:

    “娘这几天辛苦,今晚我们几个女儿伺候,都不是外人,娘只管尽兴……”

    婼菜说着,轻捻唐莞“情豆”,花主媚眼一翻,直软在婼菜怀里,口挂清涎,浪声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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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最下面的小九,此刻苦不堪言。

    婼菜股间没洗,腥咸sao臭,春药扰乱气血,心神慌乱,更不要说红绫捆得浑身酸痛。

    可跟一件事相比,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要知道,小九下午,吃了一肚子炒黄豆。

    小九又喝凉水、吃杂货、洗冷澡,再加上胡僧药一把火,小九脐下圆涨,里面咕噜噜直响。

    “啊啊!托娘的屁股——揪娘奶子!”身上,唐莞动情yin叫,“呼!娘要cao得狠一点——唔!娘好美——娘美死了呀——!”

    美?小九咬牙暗想,待会这“炼丹炉”扑了锅,有你们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