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页
书迷正在阅读:偏袒、对照组女配靠赌石在综艺爆红、本公主乃是人间小火炉、顶流祖宗是神棍、[排球少年]这个人无法交流、[HP]在霍格沃兹的捣乱日记、退休咸鱼,科研爆红、招惹偏执少年后、恋综生存指南、与大佬的婚后日常
踏上通往地窖的石阶,周围人很少,因为学生们全都在礼堂等待晚餐。更何况这附近相当于斯内普教授的地盘,路过的人几乎没有。 她轻手轻脚的在这静谧幽深的长廊里,抓紧了怀里的羊皮纸。拐过了一个弯,她听到一阵低语的声音从飘窗的那边传来,在这安静的空旷地方很容易听清楚。 艾希莉藏在墙后探出头去,只看见两个人面对面说话。对着她的是一个瘦小的男生,棕色的头发,微低着头,脸上有很大片的雀斑,他的胸前系着黄色的领结,是一位赫奇帕奇。艾希莉对他有些模糊的印象,他好像曾误解哈利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而且还傲慢的和哈利吵了一架。背对着她的是一个女生,金色卷发披散着,头发下面的兜帽隐隐约约能看出是深蓝色,那么这就是拉文克劳的学生。 男孩的脸色可不太好。在艾希莉的印象里,他可是一个自大烦人的男孩,这一点也不像个赫奇帕奇。艾希莉想,也许是情侣在吵架,她想继续往前走,但紧接着那个女生尖滑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是玛丽埃塔。 “你最好照我说的做,麦克米兰,”玛丽埃塔压低的声音里有隐隐不耐烦,她抱着臂看着低着头的男孩,“你知道我mama今年升为飞路网管理局的局长了吧?这件事我不是第一次和你说了,所以你最好识相一点。” 麦克米兰摇了摇头:“我不能再……塞德里克会代表霍格沃茨参加比赛!我害怕这有什么不好的作用。” 玛丽埃塔彻底失去耐心了,她把一只粉色瓶子塞到麦克米兰的怀里:“不会有任何影响!而如果你不去,等他清醒过来我会把你做的事告诉他,你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 “艾克莫!”麦克米兰咬着牙,“他不可能永远都吃这个,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她掸了掸袖口:“做好你的事,别管那么多。马上回去放在他的银杯里,今晚是最好的机会。”玛丽埃塔消失在下一个门口,踩着楼梯去上一层了。 麦克米兰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瓶子,他突然捏紧了抬起了手臂,像是想砸在地上摔碎,但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他把药瓶塞进口袋,慢吞吞的往这边走来。 尽管听的一知半解,艾希莉也知道这件事一定和塞德里克与秋的无故争吵有关。那只瓶子里粉红色的药剂让她觉得有点眼熟,仿佛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眼看麦克米兰要走过这里,她故意重踏了几步,装作刚刚从远处走来的样子转过弯。 他们擦肩而过。麦克米兰在思索,他惊惶的看了一眼艾希莉,想知道她有没有听见什么。艾希莉也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平静的移开了目光走过。 她快步走过两条长廊,敲了敲魔药办公室的门。斯内普叫她进去,然后拿着她交上来的论文看。德拉科在熬斯内普布置的作业,他在煮沸的坩埚里放下犬牙,隔着烟雾缭绕的蒸汽对艾希莉眨眨眼。 “如果你想早点回去,就不要继续傻笑。”斯内普的脸还埋在羊皮纸后面,谁知道他是怎么看见的。德拉科收敛了表情,一边装瓶一边偷偷和艾希莉眉来眼去。斯内普在论文上圈点了几处后还给她:“写得不算差,这些地方要记住,我不想看到下一次考试犯这样的错误。” “是的,教授。”艾希莉乖巧的点点头,把论文塞进课本里。德拉科把装好的药剂交给斯内普,站在艾希莉身边。斯内普晃了晃药瓶,皱着眉看了一会,在他们俩忐忑不安的情绪中缓缓地点了点头:“你们可以走了。” 艾希莉早就想走了,她的心都飞到赫奇帕奇去了。出了办公室她往前走,德拉科拽住了她的长袍:“不等我?”“你不回去吗?”艾希莉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里通往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德拉科生气了:“我们约好去散步的。”艾希莉忘记了,明明刚才来的路上还记得的——直到知道那件事之前。她歉疚的抱了一下德拉科,踌躇的说:“我们可以下次……我有点事要做,急事。” “是吗?那么就请周小姐说说是什么事,比和马尔福在一起还重要。”德拉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双眼。艾希莉只能哄着他,避免他更生气:“当然是和你在一起重要,但是这件事关系到我的朋友……或许你愿意陪我去礼堂吗?” “你饿了?我们傍晚才去了厨房。”德拉科的眼睛似乎想要参透她隐瞒的事,“看来我的女孩有事情瞒着她的男友。” 艾希莉牵着他的手安抚:“等我调查清楚,我会告诉你的。”“我有个好主意,作为今晚爽约的惩罚。”德拉科笑了笑,这笑容让艾希莉觉得不妙。她警惕的后退一步,悄悄的去拽德拉科手里捏着的袍角:“什么主意?” 艾希莉把围巾拉高了点,匆匆忙忙走到赫奇帕奇休息室门口。脖子还在隐隐作痛,她在心里狠狠的骂德拉科像狗一样的牙。德拉科的「好主意」就是把她按在圆柱后面,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所谓的马尔福烙印。他一定是咬了,而且用了点力气加深了这个吻。要不是德拉科的手捂着她的嘴,她差点在空旷的走廊叫出声。 德拉科陪她去礼堂的时候,允许她到盥洗室去照了镜子。脖子上的吻痕让她自己都有些脸红,万幸是冬天,围巾可以遮住,只是在教室都要戴围巾了。 德拉科把艾希莉送到拉文克劳长桌就离开了。大部分的学生都已经吃过,四张长桌边没有多少人。她只在这里看到了玛丽埃塔,并没有秋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