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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海瑶恶趣味般地轻拍了拍魏珩的脸颊,魏珩眉头皱得更紧,竟像是找到缓解难受的法子,还朝她的手心靠了靠。 药效应该差不多了。 海瑶直接解开他衣领上的扣子,将里头护身的软甲卸了下来,让魏珩的衣襟大开,他蜜色的肌肤上透着不正常的淡红,胸腔更是在剧烈地起伏。 海瑶的手落到了他的腰带上,可她竟用力扯出腰带再死死打了个结,这还嫌不够牢固,她又将房中的床单撕开,绕着魏珩的裤腰好几圈才算了事。 这番动作似乎惊到了还在昏迷中的魏珩,他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忍着身体强烈的不适感朝海瑶看去。 海瑶脸色变得极快,立马换上一副即关心又害怕的表情,扶着魏珩的肩膀问道:“你终于醒了,发生了什么事?” 魏珩的眼神有些恍惚,他只觉浑身烧得难受,喉咙灼热,极是想要一碗清水解渴。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在问他。 “嫂嫂......”魏珩沙哑着嗓子唤了声,他其实一直都觉得她生得貌美,但不知道为何此时看着,只觉那白皙的肌肤如同解渴的凉玉,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海瑶歪去,就在要触上她脸颊的一刻,魏珩却立刻回过神来,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又往后仰去。 “魏珩,你怎么了?”海瑶却像是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反倒伸手朝他的额头抹去,一触上肌肤,魏珩便觉那燥热得到了释放的口子,可随着手掌的离开,燥热来势更加汹涌,就要将人的理智冲断。 他这才察觉到自己不对劲,身体和意识完全不受控制,魏珩看着海瑶近在咫尺的脸狠狠咬住牙关,抽出藏在袖间的小刀就朝手臂划了一道。 “嘶——”他急促地闷哼一声,疼痛让意识瞬间清醒,刚才发生的一切再次涌进了脑海中。 他晕倒前看到的竟然是母亲? “母亲可有为难你?”魏珩压下心中的疑惑,通红的眼睛看着海瑶,似是又闻到了那日在马车中的香气,连忙别过了脸去。 海瑶刻意凑到他面前,眼中带着颤巍巍的泪珠,咬了咬唇,委屈说道:“母亲她......她说...说我不守妇道,要将我逐出魏府。” 说罢,一颗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魏珩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障,竟用指背接住那滴泪珠再轻轻擦去。 冰凉的泪珠如同甘泉一般浸透他的身体,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所有的一切。他的手掌不自觉地就抚上眼前人的脸庞,那双委屈中带着惊讶的美目就这样看着他,睫毛一扇一扇,都抚在他的心上。 不对,他不对劲! 魏珩死死忍住去将她揉碎在怀中的冲动,连忙收回手沉声道:“你...先不要靠近我...” 海瑶心下一凛,这魏夫人的药不太行啊!还是说魏珩内功太过厉害,又意志力惊人? 她看了眼魏珩牢牢被自己绑死的裤腰,心道会不会是多此一举了,她原本想的是这一回不能真与魏珩发生什么,不然会坏了之后的计划,但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这样? “你究竟怎么了?”海瑶有些不信邪,戏还是要演全套,不然一会儿魏夫人带人闯进来看什么呢?药效不行,她就自己来。 她面露忧虑之色,慌忙间手便搭在了魏珩的锁骨上,“怎么会出这么多汗,生病了吗?” 魏珩脸上的汗水不停低落,喉结也在微微颤抖,他拼命躲避着海瑶的目光,生怕自己一对上便崩断了脑海中的弦。 他一定......中药了。 难道是母亲她? 魏珩只觉这个猜测荒唐极了,母亲怎么会给他下药,还将他与嫂嫂放在了一个房中? 脑仁一抽一抽地疼,身体不再是灼热,而是如刀割一般,魏珩要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能不痛苦地哼出声。 海瑶见他如此,便知道已是到了极限,她捧起魏珩被划伤的手臂心疼地用布条去包扎,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魏珩忍着痛楚想要抽离之时,却不小心将鲜血蹭到了她的脸上。 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映着刺目的鲜红,魏珩只觉自己理智如同断弦,他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死死抱住了海瑶。 海瑶被勒得差点喘不上气,她见这药终于起了点效微微安了安心,手上的动作却抵住魏珩,面露惊慌地问:“你是不是......是不是被下了药?” 这话让魏珩又清明了些,但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只想贴紧怀中人。 “魏珩,是谁?是谁要害你?”海瑶挣脱他的手掌,往墙根退去,又是慌乱又是担忧地喊道。 魏珩强忍住继续抱住她的冲动,狠心之下又拿起掉落的小剑直接在手掌中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他的衣袖,疼痛也终于盖过身体中喷薄的灼热。 “是不是母亲?”海瑶哽咽了两声,看着魏珩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魏珩一个激灵,如同一道冰刺扎在心中,眼神颤抖地朝海瑶看去。 海瑶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隐藏的秘密,咬了咬嘴唇,牙关颤抖地说:“我不想再瞒着你了,母亲她,原本是想,骗你回来救我,让我们一起死在洛阳城......可如今我们平安到了西凉,她便......”说罢,海瑶还捂着自己的嘴,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魏珩眼中在一瞬间满是不信,他死死看着海瑶,想确定这一切不过是幻觉,但身体的疼痛却不给他还留着这种侥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