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试婚甜妻在线阅读 -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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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南溪知道,此时此刻,她心底的失衡是源自于疯狂的嫉妒,她为了他连爱了近十年的初恋男友都放弃了,她还没日没夜的想念了他三年,可是到头来……

    乔南溪嗤笑,她开口道,“我可受不起您的一声对不起。”

    她想走,但夜翀却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乔南溪皱眉,冷声道,“放手!”

    夜翀不松,她急了,反手就要跟他对付,夜翀则是一把拉过她,将她的双手卡在两人之间,一手捧着她的小脸,他俯下身去,就这样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乔南溪的眸子咻的瞪大,许是三秒之后,她想要挣扎,但夜翀却死死的钳住她,不让她动弹,乔南溪唔唔出声,她唇齿间都是nongnong的酒香,这一刻,她才知道夜翀究竟喝了多少的酒。

    夜翀伸出舌尖,努力的想要撬开乔南溪的唇齿,乔南溪抵死不从,两人就在无人的街道边,相拥而吻,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但是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清楚,他们是一个愿挨,一个不愿打。

    夜翀吻了乔南溪好久,久到乔南溪以为自己就快要断气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她,她浑身无力,但还是伸出手,一把推开了夜翀。

    夜翀站在距离乔南溪两步远的地方,看着她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而酡红的小脸,他仍旧是那句话,“紫曦,我喜欢你。”

    乔南溪又羞又怒,瞪着夜翀,她真的不知道该拿这种无赖怎么办才好,她要回家,他当着她,不让她走,乔南溪怒声道,“夜翀,你不要太过分了!”

    夜翀淡淡道,“我喜欢你,这就过分了?”

    “你……”

    乔南溪气的语塞。

    夜翀道,“紫曦,我承认我开始追你,目的不纯,但是我现在想清楚了,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任何的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你是你。”

    乔南溪瞪着夜翀道,“说实话,我已经分不清你哪句是真的,哪一句是谎言了,你真的可以去奥斯卡拼影帝了!”

    面对乔南溪赤裸裸的嘲讽,夜翀微微皱眉,他出声道,“紫曦,从小到大,我没向任何人低过头,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你是第一个。”

    乔南溪不领情,反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该感恩戴德,还是痛哭流涕?感激你对我的宽容?”

    夜翀道,“紫曦……你到底想怎么样?”

    乔南溪道,“我还想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我告诉你,以前的事情,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我跟你本就没什么关系,也跟你玩不起你们那些个有钱人闲得无聊门的发慌玩的游戏,我只想,你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也许是那一瞬间酒精上涌,乔南溪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最后一句说的有些过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办法收回来,也就只能这样了。

    夜翀眼皮明显的一跳,他看着乔南溪道,“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肯原谅我了?”

    乔南溪懒得跟他多说,迈步就走,这一次,夜翀没有拦着她,只是在她快要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夜翀大声地喊道,“千紫曦,我喜欢你,难道我喜欢你有错吗?我承认,开始是我做的不好……”

    这深更半夜的,夜翀是存心扰民是不是?

    乔南溪瞬间就回身,见夜翀还要喊,她赶紧走过去,压低声音,却掩饰不住怒意的道,“夜翀,你是不是疯了?这大半夜的,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是不是?”

    夜翀看着乔南溪道,“你不是要走吗?你尽管走你的,我说我的,我们两不耽误。”

    他说的轻巧,乔南溪刚搬来这里没多久,夜翀深更半夜这么一喊,万一让人听到了,岂不是所有人都要笑话死了?

    眼看着夜翀扯着脖子又要喊,乔南溪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瞪眼道,“你再敢喊一个试试?”

    夜翀鼻间都是乔南溪手心传来的好闻味道,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一放松不好,一直压制着的酒精上涌,夜翀只觉得浑身都软软的,差点倒在乔南溪身上。

    乔南溪撑着夜翀的身体,皱眉道,“喂,夜翀!你又耍什么花招?”

    夜翀把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乔南溪身上,他眼皮发沉,半睁半眯的道,“紫曦,我是真的喜欢你……”

    夜翀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任由乔南溪怎么叫,他都不醒,乔南溪眼看着周边一辆计程车都没有,她也不能任由他在这边睡上一晚上,只能先把他弄上路边停着的红色法拉利跑车上。

    坐在车上,乔南溪拍着夜翀的脸颊,出声道,“喂,醒醒!”

    “恩……”

    夜翀完全就是醉酒的状态。

    乔南溪道,“你现在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问了好几遍,夜翀总算是含糊着说出了一个地址,乔南溪皱眉,心想着自己真够倒霉的,明明是准备跟这个混蛋老死不相往来的,现在却要开车送他回家。

    乔南溪开车来到夜翀说的地方,是一处私人高档小区,门口保安见到夜翀的车,什么都没说就开门放行了。

    乔南溪撑着一百八十几公分的半个死人,乘电梯来到顶层,然后又拿出钥匙开门,当她把他扔在床上的瞬间,自己也脱力的躺在一边。

    黑暗中,只余下乔南溪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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