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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翀大晚上坐在别墅一层的沙发上看综艺节目,这能正常吗? 乔南溪在原地站了三秒的样子,脑子却在快速的盘算着。 终究,她还是迈步走过去,淡淡道,“你怎么回来了?” 夜翀看都不看乔南溪一眼,他盯着电视的方向,径自道,“这里是我家。” 乔南溪一听,这是冲着吵架来的。 她忽然想起,昨天中午她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也是发了脾气的,怪不得呢。 反正明天三个月大限一到,两人就分道扬镳,这也许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乔南溪心底忽然觉得无力,不想吵架。 她好脾气的道,“你之前说这两天都不回来,这才一晚。” 她以为这算是解释,却没想到夜翀却像是被触到了雷区一般,忽然将手上的遥控器往桌上一扔,伴随着啪的一声,他侧头瞪向乔南溪,一脸不爽的道,“这是嫌我说好了不回来,但却突然回来了是吧?” 乔南溪眉头一簇,还没等说什么,夜翀又道,“你费尽心思的赶着我不回来的时候,跑出去浪荡,被我撞见,怎么就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廉耻都没有呢?!” 乔南溪被骂的满头雾水,愣了几秒之后,她脸色陡然沉下,开口道,“夜翀,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夜翀腾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乔南溪道,“我是神经病,总比你不要脸强!” “你说谁呢?!” “我说你呢!你下班之后去哪儿了?手里面拿的什么东西?” 夜翀一脸的质问和鄙夷,乔南溪看在眼中,先是心底一痛,紧随着就是涌上来的滔天愤怒。 第89章 最严重的一次 “你管我?” 这话,是乔南溪说的。 夜翀对上乔南溪那一脸桀骜不驯的表情,他当即火爆的道,“你是我夜翀的女人,你说我管不管的了你?!” 乔南溪冷笑,“我是你的女人?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夜翀的眸子骤然一凛,沉声道,“乔南溪,我警告你,不要激怒我。” 乔南溪也是一肚子的气,她嘲讽的道,“我还想警告你不要激怒我呢!你是不是当我乔南溪是好惹的?” 夜翀一脸挑衅的道,“我就惹你了,你怎样?” 乔南溪抬脚就踹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一翻,上面的东西尽数掉在地上,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乔南溪瞪眼道,“是不是又想跟我动手?” 夜翀看着乔南溪,咬牙切齿。 他活了二十五年,真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长着所有女人都羡嫉的外表,但偏偏没有一颗女人柔软的心,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而且,不怕死,脾气比他的还大。 气到极处,夜翀点着头道,“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是吧?” 乔南溪不语,只是用眼神在挑拨着他的怒意。 夜翀一咬牙,跨步就朝着乔南溪迈来,他伸手,却不是要打她,而是去抢她手上的保温壶。 乔南溪美眸一瞪,很快的将拿着保温壶的右手闪开,与此同时,抬起腿来踹夜翀的手。 要不是夜翀躲得快,她这一脚踹下去,丝毫没有收力,估计他不是骨折也得挫伤。 愤怒的看着乔南溪,夜翀皱眉道,“你跟我来真的是吧?” 乔南溪正有一肚子的火没出撒呢,他跑到泰国去跟别的女人两天一夜,回来就拿她撒气,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又以为她是谁啊? 她今天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她就不叫乔南溪! 乔南溪心底一惊打定主意,她看着夜翀,故意道,“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打服了,你就不是个男人!” 夜翀听乔南溪这么一激,立 马沉下脸来,朝她扑了过来。 两人在客厅就大打出手,乔南溪心底带着愤怒和说不出的醋火,下手招招厉害;夜翀虽然有气,但心底却维持着最起码的理智,不会真的跟乔南溪硬碰硬,招招手下留情,就这样,两人还真就打的半斤八两。 夜翀冲着乔南溪手上的东西而去,乔南溪拎着保温壶,影响战斗力,她随手一甩,保温壶就被她扔在了远处的餐桌上,往前滑了不到十几公分的距离,稳稳停住。 没有了顾虑的乔南溪,打起精神来跟夜翀对抗,两人拳来腿往,空气中呼啸着拳风和腿风。 两人大概打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彼此的额头上都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乔南溪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 再看夜翀,虽然他也出了汗,但却明显的体力十足。 这就是男女之间最大的差距,体力! 无论乔南溪再怎么优秀和出色,她顶多是在女人中拔尖的,面对体力值和武力值同样强大的夜翀,她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两人如今相隔不到两米远,不约而同的停下来短暂的休息。 夜翀看着气喘吁吁的乔南溪,开口道,“你打不过我的。” 乔南溪这种激不得的脾气,闻言,她立马冲上前来,先是一阵密不透风的拳头攻击。 夜翀见她毫不留情的招招往他鼻梁,太阳xue和喉结打去,他心底来气,开始从防守转变成攻击。 夜翀出拳又快又重,几十个回合下来,乔南溪就力不从心了,其实她心里面清楚,她打不过夜翀,不然当初也不会偷袭还失手被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