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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翀骂乔南溪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多嘲讽,似是用上了二十多年的恶毒话语,只为了把她戳的稀巴烂。 乔南溪一眨不眨的看着夜翀,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是安静了一般,她只能看到夜翀的嘴唇在一上一下的动弹,但是……如果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听到,那该有多好? 垂在身侧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修剪的尖尖的指甲,深深地戳进rou中,她以为会疼,但却没有。 夜翀看到乔南溪的眼眶中,似是带着他看不懂的一丝什么,很快,一闪而逝,他来不及捕捉,就已经消失不见。 好久,乔南溪这才唇瓣轻启,意外的没有声嘶力竭,却是平静的近乎呢喃的道,“说完了吧?” 夜翀的右眼皮微不可见的跳动了一下,微微皱眉,他沉声道,“更难听的话还有呢,你想听吗?” 乔南溪怒极反笑,“说啊,我听着呢。” 夜翀俊美的脸上,咬肌明显,他在努力的忍着什么,乔南溪却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 “怎么不说了?堂堂的夜少连呼风唤雨都行,但是骂人的词汇也就不过尔尔嘛,是没这么骂过人,还是因为骂的人不同,影响你的发挥啊?要不要我教给你几句?” 第52章 杀了她 “乔南溪,别找死!”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生不如死,干脆你今天给我一痛快,没准我死后还得记着你的好呢!” 乔南溪绝美的脸上,带着七分挑衅跟三分嘲讽。 夜翀当即脸色一变,出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就是再说一遍也……” 乔南溪的话没有说完,就已经哽在了唇边,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夜翀,因为他已经伸出一只手臂来,大手卡在她的喉咙处,乔南溪下意识的伸手扣着他的胳膊。 夜翀气得眼睛都在发红,一眨不眨的盯着乔南溪,他声音低沉到近乎沙哑,“你说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都是生不如死?” 乔南溪感觉到,他每说一个字,手指都在用力一分,她强忍着脖颈处的不适,胃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眼眶也越来越红,但她却固执的道,“是……” 夜翀死死地咬着牙,听到乔南溪这句话的瞬间,他的心底深处,就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钝刀,猛地戳了上去,起初的三秒,是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种传说中的钝刀割rou之痛! 已经有多久……再没感受到这样的痛? 已经有多久……再没人敢让他这样痛? 已经有多久……他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这样的痛…… 夜翀红了眼眶,五根手指同时收紧,乔南溪的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黯哑的呜咽,扣着夜翀手腕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 窒息的感觉,跟死亡临近,出于人身体的本能,乔南溪使劲儿的抓着夜翀的手腕,想要把他推走。 夜翀却像是疯了一般,手指越收越紧,眼看着乔南溪的脸色越来越红,张开的嘴,也像是在汲取空气,他的眼中却只有倒映的愤怒和背叛,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乔南溪只觉得耳边似是有什么在嗡嗡作响,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连带着抓着夜翀衣袖的手指,也不知何时慢 慢的松了开来。 夜翀是眼看着乔南溪的双手从他手腕处猛地垂下来,眼睛也一翻,身体就这样软了下去,他掐着她脖颈的手,似是僵住了一般,足足过去五秒钟,这才猛地抽走。 乔南溪整个人如一抹布似的,瞬间垂了下来,啪的一下,重新瘫在地毯上。 夜翀的手臂僵在半空,双眼发直的看着空气,他的手指在斗,眼神也微微晃动,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只是某一个瞬间,心底的猛然一痛,让他如恍然大悟一般,直接单膝跪地,伸手去拽死过去的乔南溪。 乔南溪如一滩泥似的瘫在夜翀怀中,任凭夜翀怎么摇晃她的身体,拍着他的脸,她都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跳的节奏……早已经乱了。 夜翀只觉得好慌,他好怕,但是到底在怕什么,他又不知道。 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是本能的将乔南溪打横抱起,然后冲出了房间,大声的喊着,“医生!叫医生来!” 今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佣人们都在房间中,根本没睡,突然听到夜翀的喊声,赶紧跑出来看,当他们看到夜翀怀抱着晕死过去的乔南溪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夜翀第一次慌得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抱着乔南溪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才好了,最后还是一名老佣人硬着头皮上前,出声道,“夜先生,您先把乔小姐放在这儿,我们这就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还愣着干嘛?去啊!” 夜翀双眼发红,像是要吃人。 所有的佣人都争相往电话的地方跑,夜翀则抱着乔南溪,转身又上了楼。 乔南溪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 跟江湖上的杀手组织一样,偷盗,也有专门的组织,而且训练的严格程度,不比杀手组织弱。 乔南溪还记得自己被带离孤儿院的那天,天空中下着毛毛小雨,但她却很开心,因为她被收养了,孤儿院的阿姨说,这就代表,从今以后,她即将有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