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驱魔少年]全世界都以为我是炮灰在线阅读 - 第2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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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再睁开,就发现血刃上的羽毛不知怎么,寸寸消散,自己重获了圣洁的控制权,而眼前莹绿色的强光之中,则凭空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

    “……果然是你搞的鬼,”这下对面那个怪物连正常的那半边脸也被层层剥掉了表皮,声音中比起先前,透着更为实质的阴冷,“你·这·渎·神·者。”

    但那身影却全然不动,只一抬手,便有数条莹绿光鞭疾射而去,将它层层缠覆,重重地嵌进了墙里。接着微微侧头,没什么表情地瞥向了我。

    我这才看清了她的脸——是一个年纪大概在四十左右的女性,身穿类似贵族才有的、现在已经很少看到的复古长裙,和我一样……是金发灰眼。

    我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她,却难以抑制地生出些熟悉感,甚至还莫名觉得,她好像比记忆中变得更加的无机质……和冰冷。

    ——“最后一个,是什么。”

    她没有开口,但与年纪极为不符的、苍老的声音却在同一刻于我的脑海中突兀地响起。

    我认得这个声音,是之前在罗德的梦境中听到的……那个声音。

    可……最后一个是……?

    她没有说清楚,但我却莫名觉得她是在问我想要什么。

    我想……

    我下意识地望向对面那个已然快要找到办法挣开束缚的怪物,张了张嘴。

    我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圣洁会……;

    不,我想……我想离开这里;

    我想去找亚连;

    我想知道……师父到底在哪里;

    我还想知道林克是不是真的死了;

    我想……

    ——我想见到拉比。

    在下意识地喃喃出这句话的一刻,我只觉左边的口袋陡然变得guntang无比,紧接着随着里面倏地响起的歌声,我的脚下忽然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同心圆。

    我眨眼间便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科姆伊那个行为是在保护塞西,如果伤了中央的高官,想再保她就困难了,但问题儿童直接越过鲁贝利耶,杀了更上面的红衣主教……

    就是开会时只能自己说,完全不允许科姆伊和张莫他们发言,后来亚洲支部的朱爷帮亚连求情,还直接让朱爷闭嘴,甚至还说出了“反正被刺穿腹部也没事,所以采取暴力手段逼他开口”的那个老不死红衣主教↑

    真的真的超气人,所以这章让塞西干掉了他—A—

    至于鲁贝利耶,他叫索卡罗元帅不要伤及塞西的要害是有原因的,其实塞西没有被立刻处以极刑,以及进行异端审问,也是他坚持的结果。

    鲁贝利耶和师父在私下里做过交易,获知了某些真相。

    然后就是呼应了前面的几个小细节(唉,能在正文写明白的作者就不用这么暗搓搓地列出来了):

    ·库洛斯实验室那几个相框里的一家三口,孩子和父母发色眼色不同,库洛斯自己也说过,长得完全不像,所以没认出来。

    ·涅亚曾经带塞西去找过库洛斯,让他教给塞西魔导式。

    ·最后一个指的是最后一个愿望,但这个不算,并不是这位女性帮忙开的黑色方舟。

    ·塞西之所以和亚连的关法不同,是她现在的危险等级已经超过了亚连,基本被完全束缚了,看不到听不到不能动不能吃饭,靠注射营养液维持最低程度的生命。

    顺便塞西被绑着平躺这个姿势,躺这么久绝对是会腰疼的,会·非·常·疼·的(经验之谈—w—

    话说不知道被拉比看到这一章会什么反应……

    塞西(在被子里裹成球):“呜哇哇哇哇——本子、本子、本子……”

    拉比(手足无措):“不哭不哭,不哭不哭……”

    下章的话拉比就上线了,我想……我想写甜……

    哭唧唧要评论……

    第86章 可劲儿地告状

    我直接被摔懵了,过了好几秒,才发现自己竟然直接掉到了一个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就跟闹鬼的那种古堡似的走廊中。

    我顾不上屁股裂开似的疼,第一时间探进团服上衣左边的口袋摸了摸,然后微微一顿,从中掏出了一块老旧的怀表。

    ——原来刚刚发烫又唱歌的,是这个。

    等等,话说我这是……从教团里出来了?

    可是,是……怎么出来的?

    怎么师父非让我带着的这块怀表还被他改造成了个音乐盒——还附带上了瞬间移动的功能吗?而且唱歌的……还不是当初我在方舟中听过的那个女声,而是一个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熟悉的少年音。

    我翻来覆去地查看了一遍,面无表情地敲了敲,又用力地掰了掰,还是掰不开。

    不过,刚才突兀出现在脚下的那个同心圆,除了颜色不同之外,简直就和停放在总部的那个白色方舟的门一模一样,该不会……

    不,最关键的是——刚才那个长得就跟一具掉了色的尸体似的怪物,还有那个在莹绿光芒中凭空出现的女人,到底都是什么人……?

    还有这里,又是……

    大团大团的疑惑同时在脑海中浮现,然而还不等我稍微花上那么几分钟的时间捋一捋,摆弄怀表的动作便忽然定住了。

    我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自从战后便犹如人间蒸发一般的、被我藏到拉比体内的那一丝血,竟然在刚刚……和我重新取得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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