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之诱宦为夫在线阅读 - 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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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兄长。”

    陈锦玄正了正衣衫,也不怪她:“二meimei下次别晃那么高了。”

    说完,他还得赶着去给皇后问安,便先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陈锦墨忙拉着红玉离开,偷偷拿出摸来的锦袋,见太子玉契就在里面这才放心。

    红玉这才明白自家公主闹了半天是想做什么:“公主你要偷东西告诉奴婢啊,奴能拿到。”

    陈锦墨很懵:“你有什么办法拿到?”

    话音刚落,被她揣在怀里的铜镜就到了红玉手中,红玉一脸纯良的看着她:“公主忘了,奴从前是扒手。”

    “我……”陈锦墨有些震惊与无语,白摔那一下了,“你怎么不早说。”

    红玉更无辜了:“公主也没问我呀。”

    “行,我的错。”这丫头,真是多才多艺,手巧力气大,还能偷东西。

    拿回铜镜,陈锦墨严肃地拍了拍她的肩:“期待你更亮眼的表现,记得回头教我。”

    红玉突然被夸,还有些不好意思,娇羞地搅了搅手指,再抬头时,陈锦墨已经朝另一个方向跑远。

    “公主这是去哪?”

    “我去太后那,你先回去,告诉娘娘别给我留饭。”

    看着陈锦墨边跑边回头说话的模样,红玉真为她捏了把汗。

    果然,裙子长容易绊倒。陈锦墨踉跄了一下,红玉想来扶,她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走了。”

    人真的走远了,红玉心道,公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也止于感慨,等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往回走。

    而陈锦墨,一路畅通无阻地去了西宫,换上內侍服,跟着太后安排的人出宫。

    出了宫的地图系统没有,所幸內侍直接架马车将她送到诏狱,陈锦墨一路上掀着帘子记路。

    永安作为京城,还是很热闹的,这大大小小排列的鳞次栉比的街道,记起来并不费事。陈锦墨不能每次都指着有别人带路,熟悉环境总不会有错。

    等路过一家酒楼,突然想起什么,陈锦墨唤停了马车。

    进楼里点了几道好菜带上,这才重新往诏狱赶。她记得小说里,宋家众人在诏狱过得并不好,受人欺凌也就算了,吃的也是凑合给的。

    她今日贴心一下,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求他日宋宜之能对自己手下留情些。

    到了诏狱,拿出太子玉契,只说自己是太子派来看望宋家老小的。衙役虽然奇怪太子派人来,怎么敢把玉契也给人家,只是东西毕竟是真的,倒也让她进去了。

    陈锦墨瑟缩着脑袋走了一路。她一生守法小市民,派出所都没进过几回。这么进监狱还是头一遭,难免有些发怵。

    前面带路的衙役察觉到了,出声安慰:“内侍大人第一次来吧,不用怕,这是天子诏狱,羌国上下属这管制最严。环境都要干净许多。”

    他刚说完,不知哪处传来了一声嘶嚎,堪比鬼泣。陈锦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衙役尴尬地一笑:“这看管的都是要犯,难免要动些刑罚。”

    说完又是一副殷勤狗腿的模样:“大人应该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要是日后能美言几句,那就更好了。”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些碎银,偷偷塞到陈锦墨手中。

    陈锦墨颠了颠,比今日带出来的少些,却也没拒绝,收进了袖子里。

    “好说好说,诏狱被大人们看管得很好,只是不知宋家可曾受人欺负?”

    衙役抬头瞥了眼陈锦墨的脸色,并不知道这位大人与他上头那位的具体心思。

    “小人明说了吧,论理宋家曾是权贵,我们都按吩咐办事,不会过多为难。只是,有人打点过,我们人微言轻也不敢相违,不知大人的意思……”

    陈锦墨笑了笑:“我哪敢有什么意思,您看我这来还自备酒菜还不懂吗?明面上是按太子的吩咐来看望,背地里却是宫里另一位托我打点,让你们善待宋家。”

    一听还有另一位掺和,衙役汗毛都竖了起来,试探着问道:“不知另一位是?”

    陈锦墨歪头打量了四周,见没旁人,才一脸神秘地凑近衙役低声道:“二公主。”

    太子是个好人,这事儿不能让他背锅。就是不知道提前打点的是谁,这衙役又会不会买这个公主的账。这是一场背景与后台的比拼,左右不过是贺家那群人背后捣乱,就看贺贵妃和天子之女,哪个面子更大了。

    果然,衙役犹豫了,论实力贺家更甚,可二公主他也不敢得罪。

    “这可让小人为难了。”

    陈锦墨放心地笑了,暗道就怕你不为难。前面不远处大约就是宋家关押之地,这是诏狱最深处,也没再关别的人了。

    陈锦墨停下:“这事做坏了确实两头不讨好,但大人想清楚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宋家之前权势有多大,保不准以后就能卷土重来。再者,宫里还有位二公主。也不是让大人就要反着另一边的来,二公主说了,只要让宋家走前体面些就行。”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银子塞到对方手上。

    “自然,二公主也不会让大人为难。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大人按照自己的职责来,也不必为别人将事做死了,自己遭殃不是?”

    衙役算是明白了,这是让他实在不行,就两头都别理。可道理他都懂,衙役瞄了瞄手里的钱,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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