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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部分灵异小说中,像是半夜奇怪的声音、莫名的视线、血水之类的,迹部宅……通通没有。

    虽说有钱人家是非多,别人家另说,但是最起码迹部家还是比较和谐的。

    最近唯一说得上烦心的,大概就是家里人老是半夜梦游这件事了。

    按理来说梦游应该找医生,但是先不说之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单凭每晚的梦游对象都不一样这一点,是个人都知道事情有蹊跷了。

    事实上这件事情说大吧真不大,说小吧又确实很烦人。虽然没人受伤,家里也没损失财物,甚至每天早上从沙发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还有细心盖上的毛毯——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样的事情还是挺让人心里发毛的。

    至于神社里的人是觉得事情太小不想管,还是确实忙于赛事抽不出人来,恐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过董卉冬少年倒是挺乐观的,不说到底是妖是鬼,单凭不伤人这点,通常情况下应都是属于比较好处理的类型。

    然后第一次无证上岗的董卉冬少年就被啪啪打脸了=v=

    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大爷登场——小剧场——

    董卉冬:……这样黑神社好么?

    幽:没关系反正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场

    众神社:我们明明是在忙着拯救世界(╯‵′)╯︵┻-┻

    幽(叹气):好吧估计真的只出场这一次了(小声:下次龙套找谁呢?)

    本来想走个剧情来着……结果发现这个时间点好像没啥事……就破坏了一下大少爷的家宅安宁(对不起大少爷我错了)_(:з」∠)_……

    第88章

    被困住的时候,董卉冬少年是瘫着张脸的。

    其实对手真的不难对付,问题是青年因为看起来实在太病弱了,而且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董卉冬不知道为什么走神想到了佐为,下意识的就缓了手。

    然后就被抓住了。

    虽然事实上那层隔膜脆弱的一捅就破,但是因为那种莫名升起来的熟悉感,董卉冬决定先来和这位阿飘先生聊一下。

    嗯……在那之前还是先安抚一下外面的刀们吧……

    给自家已经准备拔刀灭鬼的刀子精们报了个平安,董卉冬变出个小板凳来,坐上面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偶尔咳嗽几下的阿飘先生好脾气的等着某只忙活完,才慢悠悠的飘到少年对面,端坐下来。

    “很抱歉给诸君带来了麻烦,实在是在下有疑惑尚未解除,又无人可以看见在下,才想借助人类的身体来寻求答案。”

    “额……不用对着我道歉啦,我就是来溜圈看看的……”被对方的语调噎了一下,董卉冬觉得自己应该变的是坐垫,而不是个适合磕瓜子看戏的板凳,“那个……你有什么困惑?可以说说看吗?”

    “自然。”点了点头,青年展开手里的蝙蝠扇,“在下自清醒以来一直在此处徘徊,未能踏出一步。然在下心中却毫无记忆,来自哪里、为何在此、又在等待什么,在下心中有诸多疑问,却又毫无头绪。”

    “后来在下发现,通过那个黑色的盒子,可以看到这个世界各处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擅自借用了一下主人的身体。只可惜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收获。”

    借完你好歹再让他躺回床上去啊!

    “所以……你是想找回记忆?”

    “非也,人死如灯灭,对于生前的种种,在下倒是已经不在意了,在下目前最想知道的,是在下到底徘徊于此,是为了等待谁。”

    讲真其实我觉得这两个差别不大,甚至后者可能还更难一些……

    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董卉冬举爪:“冒味问一下,你还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的人吗?”这衣服这语气实在不像现代的啊……

    “呃……”仔细想了想,青年摇了摇头,“不,在下并无印象。”

    这下可麻烦了……拍了拍额头,董卉冬陷入沉思:要找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失忆鬼魂的生平,还要找到他执着于什么……我记得晴明好像教过超度怎么弄来着?

    完全不知道对面的少年已经开始考虑强行超度的问题,青年阿飘拿扇子点了点下巴:“不过,在下倒是对自己的名字有印象……”

    刷的一下抬起头,董卉冬认真的等着对方回忆。

    “嗯……”想了良久,青年半透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虎次郎,我记得有人一直在我身边,唤我虎次郎。”

    董卉冬眨了眨眼,觉得这名字好像有那么点……耳熟?

    往记忆深处扒拉了扒拉,董卉冬少年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听过这名字了,一脸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下面前的鬼魂:“我大概有些线索……总之,先和我去看看确定下吧。”

    “真的?”惊喜的飘到少年面前的鬼魂语气虽然依旧空灵,却也难掩其中的雀跃。

    但是很快,这股兴奋便被压下,变成了失落:“但是……在下不能离开此地,恐怕……”

    “啊,这个问题我倒是能解决。”摸出两张符来,董卉冬把其中一张拍在青年身上,另一张往自己身上一拍,“好了,这样就行了。”

    有些好奇的摸了下贴在自己身上的符纸,在发现确实能摸到之后,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摸到过东西的阿飘先生非常兴奋的低头玩儿着胸前那张可怜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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