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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耳鬓厮磨(微h)

    焦娇是被热醒的。

    她发了会呆才发现自己侧躺着被身后的男人环抱在怀里,而且似乎怜她体弱,担心她受凉,男人还贴心的把薄被盖在她的腹部。室内虽贵有冰盆,但是男人成熟的躯体源源不断的散发热意烘烤着焦娇,直接把她给热醒了。

    焦娇全身上下只松松系着件肚兜,身后的男人更是末着寸缕,二人rou贴rou的躺在床上,均是出了一层薄汗。焦娇不适的挣了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那物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

    焦娇小脸一红,不敢动了。

    身后的男人牢牢的揽着她的腰,她只得小心的抬起上半身向后看去,床上长相俊美的男人一脸餍足地抱着焦娇,似乎完全不感觉到热一般。

    焦娇看着他的脸有些失神,用俊美形容男人似乎都不太贴切,他的长相比焦娇两辈子加在一起看过的帅哥美女还要美。这种毫无加工浑然天成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在这个除了和尚人人都长发及腰的古代,焦娇第一次看见这人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二人相拥躺在床上,若不是他凸起的喉结、平坦的胸部、还有正插在焦娇身体里的下体,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这是两个亲密无间感情好到同床共枕的小姐妹。

    看着他秀色可餐的脸,焦娇现在不仅觉得热,还有些口渴。

    真是美色误人……

    焦娇莫名有些心虚。

    她扭头看了眼窗外高高挂起的月亮,心道也不知道现在过没过凌晨。她穿过来已经七天了,按理说今天应该是她的头七?焦娇没心没肺地瞎想着。

    她上辈子的生活很普通,普通的家庭,普通的长相,普通的性格,普通的学历。如果她的上辈子也是一本书,那她充其量就是个作者连名字都没写的路人甲。为了找一份工资更高的工作她考了个研,却在即将毕业的时候出了车祸,死在了面试的路上。

    但就是她这么个路人甲,居然在死后被她曾经看过的一本书的书灵眷顾,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让她重生为小说女主。

    焦娇问那书灵让她重活一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那书灵只是意味深长的对她笑了笑,然后不等她多问便挥手把她送进了这本名叫《将军相公狠狠爱:妾身不下堂》的书里。

    她上辈子闲暇时经常看小说,只不过网上的小说大多看过既忘,打发时间罢了。

    这本小说算是焦娇少数印象深刻的小说,并不是写的有多好,而是这小说从书名到剧情都太雷人以至于像某些会在脑内循环的广场舞神曲一样,让人很难彻底忘记。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本小说是一本有色小说。

    当时的焦娇刚刚大一,从小到大按部就班的乖乖女脱离了父母的管教住进大学宿舍,正是对性充满好奇的时候。

    所以她当时看了很多各种类型的有色小说,具体的情节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剧情走向大概是女主和男主虐恋情深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终女主成功生下七个大胖小子才获得男主认可和将军相公修成正果隐居山林过小日子去了。

    焦娇被这个结局雷得身心不适,追完这本小说膈应得好几天没心情追新文。

    如今只依稀记得男女主的大概人设,别的剧情和主要人物就基本上没有印象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本有色小说是所谓的“身心双洁1v1”文,男主是个不解风情的霸道直男,女主是个自我感动的白莲花圣母。这二人有什么误会从来不开口解释,任由对方误会,导致这俩主角各种你虐我我虐你你捅我—刀我挖你个肾之类的狗血剧情乱炖,看得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焦娇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床上这个温文尔雅使人如沐春风的美男不可能是小说男主冷面将军。

    焦娇刚在这个世界醒来时从守床的丫鬓口中套话得知这具身体大病初愈,她便谎称自己失忆,幸而女主父母并无怀疑,反而更加宠爱她,生怕她这小院有什么短缺,好东西每天源源不断地送进来,还增调了十几名丫鬓仆妇,每夜光是守夜的丫鬟就有六人。在如此严密的守卫下,身后每天都来夜探香国的男人身份便更可疑了。

    焦娇倚在男人怀里,忍不住抬头又看了看他,只看到

    他线条完美下巴。她垂下眼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要说他是个采花贼,就凭这谪仙般的容貌,恐怕是勾勾手就有大把的男男女女排着队爬上他的床。

    况且男人对她呵护备至,宠溺异常。从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会让每日贴身服侍的丫鬟怀疑的痕迹,每每在床上总是动作温柔极尽取悦于她,结束之后还会依依不舍的把她揽在怀中,用薄唇细细地吻着她,安抚她不安的情绪直至她在他怀中安睡。第二日清晨时焦娇睁眼时床上仅留亵衣整齐她一人。

    不得不承认,他的温柔让焦娇有些沉迷,甚至让她产生了这个男人深爱自己的错觉。可是她不敢多和男人交流,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和原来的女主是什么关系,有什么情感纠葛,生怕他不再来了,以至于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不仅是他的名字,焦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女主姓夏,女主的母亲叫她的乳名“乖乖”。

    她不敢和女主父母多交流,即使是失忆了,人的习惯和性格也不应该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至于从丫贤口中套话的计划也是胎死腹中,她第一次醒来时那个单纯的小丫贤好像只是个下等丫鬟,她的四个贴身大丫鬟虽看起来只有十叁四岁,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精明,一点也不好糊弄。

    她大病初愈有些嗜睡,无论何时醒来都备着给她漱口的温水手巾,垫肚子的瓜果点心,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不能出自己的小院随意走动,可谓是对她百依百顺。有时甚至不用她吩咐,她一抬手就能把她想要的东西送到她手中,一抬眼就能知道她想做什么,二十四小时全方位为她提供最周到的人性化服务。

    她这种应试教育下成长起来的花朵怎么跟这些早慧的古代人耍心眼?一切都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摸索了。所以虽然每日被几个丫鬟周到的服侍着,仍是一日消沉过一日,颇有些闷闷不乐的感觉。几个丫鬟便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逗乐,发现她这两日经常坐在铜镜前试图观察自己现在的长相便从库房里找来一面小巧的水银镜给她。看到这面据说是西域进贡的稀有水银镜里和自己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脸,不仅平时活得胆战心惊的,就连外貌也没什么变化,焦娇有点迷惑自己是不是穿了个寂寞。

    想到这,焦娇刚吸了一口气,便发现贴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一紧,本来已经有些分开的二人再一次紧贴,从xiaoxue滑出去的roubang也再一次贴上她光裸的屁股,她能感受到那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东西再一次变大变硬,存在感极强的戳着她,焦娇僵硬着不敢动了。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有些抗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支起上半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怎么醒了?”

    这男人不仅长得好,声音也是一等一的好听,此刻轻声对着她耳语,语气温柔又宠溺,不用回头也知道男人脸上肯定又是他那招人的笑容,惹得焦娇有些脸红。

    “热……”焦娇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语气黏黏糊糊的,听起来就像在向男人撒娇一样,不由得脸上更红了。

    男人看着身下娇羞的小女人,不肯放过她,又问“那怎么叹气?”

    焦娇哪里敢和他诉衷肠,只得弱弱表示自己渴了。

    男人听了便起身给她盖上薄被,然后下床倒了杯茶。他光裸着身子,焦娇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他的rou体吸引,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完美的躯体上,肌rou结实,曲线流畅,穿衣品瘦,脱衣有rou。从紧实的腹肌向下看去那根roubang还是半勃的状态,随着他的走动上下跳动着的,这下焦娇不仅脸红连带着耳根脖子也一起红了。

    放了半晚的茶早已凉透,男人便把茶水含在口中再渡给焦娇。

    明明已经亲热了多次,焦娇仍有些嫌弃他这样喂自己,但她不敢反抗他,再加上确实渴得厉害,便装作乖顺的一口口喝了对方渡来的水。

    小盏茶硬是喂了好一会儿才见底,四片嘴唇分开时男人热意上喉,视线垂落,只见怀中的小女人青丝半绾,散落的青丝落在她绯红的双颊两侧徒生媚意,浅色的肚兜半遮半掩,依稀可见里面束缚了两团光洁如玉的小鼓包,不由得心摇神驰,声音出口低沉暗哑异常:“我的乖乖……”

    不待她有所反应,腰间一紧,前胸贴上他温热的胸膛,细碎的亲吻随即落下,一路游弋辗转,留下一串晶亮的湿痕。茶盏被随手放在小几上,床账再次落下,木质的床嘎吱嘎吱的摇晃起来,间或传来女人压抑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