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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正给松鼠顺毛,江释雪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这是什么?” 温岁惊喜地朝江释雪看过去:“你终于醒了!” 江释雪的面容略显苍白,但在药丸的效果下逐渐恢复了些血色,他垂眸看着温岁手里的松鼠,说:“是松鼠?” 他的声音在氧气罩里略显得有几分沉闷。 温岁将松鼠捧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挺可爱的?” 江释雪颔首,“可爱。” 松鼠似乎对江释雪有几分惧怕,抓着温岁的手指不敢动弹,江释雪伸手摸他,摸了几下,松鼠才放松下来,对江释雪也亲近了几分。 两人抚弄了一会儿松鼠,才说起了正事,江释雪微微笑道:“看来我们要一起死在这里了。” 温岁说:“说什么晦气话,我有办法。” 说罢,他取出一把光剑,说:“这把剑可谓是削铁如泥,我们把旁边这巨石削出一个通道出去。” 江释雪握住了他的手,道:“山体滑落,皆是松软的泥土,你若轻易动手,只会死的更快。” 温岁将光剑放了回去,看了一眼面板,积分还是被冻结的状态,“那要如何?” 江释雪道:“再说罢。” 温岁看他面容冷郁,以为他还有内伤,便问了出来,江释雪却是弯起唇角,说:“我无事。” 又道:“只是我在想,此次地震是否是那位世界之主在作祟。” 温岁愣了一下,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释雪道:“燕京几百年都未曾发生过地龙翻身,偏偏今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虽有国师这个职位,但宫中也是有钦天监,地龙翻身俱是钦天监职务范畴,却并无任何预兆。 能被选为皇家御用避暑山庄的地方,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凶险之地,此处山清水秀,灵气氤氲,自是一块宝地,即使是梅雨季,倾盆大雨之下,也不会有任何山体滑落。 温岁从背包里取出些吃食,说:“先吃些东西吧。” 两个人吃了些东西饱腹,温岁没什么紧张感,反而想到了江释雪之前未说完的话,便问了一句。 江释雪却说:“我忘了。” 温岁道:“你再想想。” 江释雪沉思片刻,说:“我真的忘了。” 温岁说:“不对,你肯定没忘,你只是不想说。” 江释雪掀起眼皮看他,唇角微微勾起,说:“我很欣慰,岁岁你也会察言观色了。” 温岁听在耳里,迟疑了片刻,道:“你是不是在内涵我?” 江释雪语气诚恳地道:“怎么会,我是在赞美你。” 温岁说:“那可能是我多心了。” 江释雪一顿,笑了起来,若是寻常的笑也就罢了,可是江释雪笑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这狭小的空间里都回荡着他声线略有几分沙哑的笑声。 温岁被他笑得很懵逼,也很着急,“你笑什么啊?” 江释雪捂着腹部,笑出了颤音,“你说呢?” 温岁羞恼道:“我怎么知道你在笑什么?!” 他回顾了自己说的话,也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笑点,他着急地揪着江释雪的肩膀,“你说啊,你到底在笑什么?” 江释雪平复了些许,眉眼似乎都因为方才的大笑而舒展开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我在笑,我说什么话,你都会信。” 温岁愣住,“这有什么好笑的?” 江释雪道:“是没什么好笑的。” 他终于完全平复下来,他伸手握住温岁的手,哑声道:“知道吗?我喜欢你这样。” 温岁下意识地问:“哪样?” 江释雪道:“依靠我的模样。” 江释雪声音逐渐平静下来,“我是想过杀了你的。” 温岁吓了一跳,“为什么?” 江释雪说:“你骗我。” 温岁:“……” 他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现在你不想了吧?” 江释雪拖长了嗓音,说:“想啊。” 对上温岁有几分不可置信和惊恐的眼神,江释雪微微一笑,说:“想将你xx在榻上。” 温岁:“……” 破案了,这就是为什么江释雪在床上那么猛的原因吗? 江释雪拉住他的手,即使隔着氧气罩,他也依然用嘴唇隔空碰了碰温岁的手,声音略微有些沉闷:“也不能怪我,毕竟那时候,你那么坏。” 温岁说:“是是是,我很坏。” 江释雪说:“我也很坏,我有过想将你锁在床上的想法。” 温岁插嘴:“你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 江释雪轻笑道:“是啊,我做过这件事。” 温岁说:“幸好我那时候没捏出后x,不然你这个禽兽说不准会睡x。” 江释雪讶异地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温岁说:“难道不是?” 江释雪反驳道:“当然不是。” 温岁问:“那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江释雪道:“自然是……” 他声音低了下来,温岁追问道:“是什么?” 江释雪道:“自然是想看看你衣服的料子。” 温岁:“?????” 温岁说:“你看我信吗?” 江释雪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睛,说:“我说的每句话,你不是都信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