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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释雪便微微一笑,说:“我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了。” 温岁一听,想都没想便说:“只是三天没见而已,有什么的。” 江释雪却说:“岁岁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 他压低了声音,“我很想你,难道你不想我吗?” 温岁哽住,他哪有时间去想江释雪,跟系统掰头都手忙脚乱的。 江释雪看他不说话,也没有计较,转而问:“所以方才你说的林言书,是谁?” 温岁含糊地说:“说了你也不认识。” 江释雪注视着他,“既然是跟我有关的事情,为何要瞒着我?” 温岁语塞,思忖片刻,道:“不是我想瞒你,若我说你是[email?protected]#$%%^……” 温岁本想说你是话本中的人物,果断被世界意识马赛克了。 江释雪也发觉了他的异常,格外的通透,“不能说?” 温岁来了气,若是之前,他定然是不想与世界意识对抗的,但现在他很生气,便存心要做些什么,他换了一种说法,“你不应当与我厮混,你另有相伴一生的人。” 江释雪了然,“便是林言书?” 温岁颔首。 江释雪问:“所以呢?你想让我跟这个叫林言书的在一起?” 温岁怎么可能想,就是这一个迟疑,江释雪唇角微勾,说:“你不想。” 温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现在上头让我撮合你和这个叫林言书的,你怎么想?” 江释雪问:“那你想撮合么?” 温岁还没有说话,江释雪抢先一步,“你不想。” 温岁说:“确实不太想,主要是我不喜欢被威胁。” 这句话一出,江释雪眸光微闪,他问:“你被威胁了?” 温岁点了点头,江释雪说:“若是你不撮合,会怎样?” 温岁一脸深沉地道:“我会上天。” 江释雪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所以,林言书是谁?” 温岁顿了一下,“我要怎么跟你说呢……” 这语气明显是不太想说的意思。 江释雪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手心朝上,手指曲了曲,“你过来,这样说话不方便。” 温岁嘴上虽然说:“你为什么不进来。” 却还是听话地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才刚坐下,江释雪就一把搂住温岁的脖颈,吻住了温岁的嘴唇。 这一举动可谓是行云流水,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温岁被打得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江释雪已经攻城略地,深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方去了。 江释雪那漂亮的、白皙的手掌握着温岁的脖颈,这是一种极具有掌控力的一个姿势,作为男人,大概都不会喜欢被握着后脖颈,温岁也不喜欢,但这时候他也没有功夫去理会这个。 一吻结束,江释雪放开了温岁,轻声道:“夫妻一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既然如此,有问题的话,我也有知晓的权利,对不对?” 温岁已经被他吻懵了,又听到他放了糖衣炮弹,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下意识反驳道:“什么夫妻一体,我跟你又不是……” 话还没说完,江释雪道:“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与我说么?” 温岁揩去眼里的湿润,去看江释雪,对上了他那双金灿灿的眸子,其中的真诚自不必说,温岁愣了一下,防线节节败退,情不自禁地开了口:“你知道天命吧,天命就是你会当皇……”温岁咳了一下,将后面那个字吞了回去,“这个世界的天命便是你和林言书会在一起,林言书是你的药,因此你必须留着他……” 温岁将江释雪与林言书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番,江释雪唇边的笑渐渐消失,语气轻了许多,“原来如此。” 温岁摊手道:“就是这样。” 说这些,世界意识倒是没有屏蔽,因为温岁还间接地夸了夸林言书,这般便被轻轻放过了。 江释雪看着温岁,轻声道:“林言书,是你弟弟,对么?” 温岁大吃一惊,下意识地问:“你怎么知道?” 这话一出,基本等于默认了江释雪的猜测。 江释雪轻笑道:“这是一个秘密。” 见温岁依然有些震惊地望着他,江释雪顿了一下,说:“因为他看我的眼神,还有,你对他的态度。” 所以,预言里,不是温岁,而是那个叫林言书的,才让他下达了抄家的旨意。 这样的疑问,并不能问出来,若是问出来,眼前这个人,恐怕会恐惧。 江释雪问:“所以,上面要你撮合我和林言书,让林言书觉得幸福,是吗?” 温岁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江释雪道:“这很容易。” 温岁问:“容易?” 江释雪说:“关键并非是我,而是林言书,只要他觉得可以,‘上面’凭什么觉得不行?” 温岁纳闷了,“什么意思??” 江释雪看着他,压低声音,“你真想知道?” 温岁说:“想。” 江释雪便将计划与他细细说了一番,温岁觉得可行是可行,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他琢磨了一会儿,问:“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江释雪轻笑道:“会,不过我不想你离开我。” 温岁听了,犹豫了一下,坦白道:“现在林言书在端王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