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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努力地没那么靠近江释雪,但双手确实没办法控制,需要妥帖地将衣袍收进腰封之中不留一丝褶皱,这是一个技术活,温岁做的很糟糕。 江释雪被他摸得烦躁,伸手抓住了温岁的手,“系腰封都不会?” 温岁一下子就想起了林言书被掰断的手指,一下子动都不敢动,咽了咽口水,乖巧地说:“陛下,我可以学。” 江释雪将他脸上流露的恐惧看的清晰,他沉默了片刻,松了手,舒展四肢,“你继续。” 温岁抱住江释雪的腰,用手臂固定,最后一步用黑色的细绳系好腰封,将流苏穗子摆正,这就结束了穿衣。 这一遭下来,温岁都出汗了,心想伺候人穿衣真不是什么轻松活计。 没想到伺候了江释雪穿衣,又听见江释雪说:“陪朕用膳。” 温岁很不自在,他不知道江释雪想做什么,在落座后,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江释雪唇角勾起,露出了一个有些凉薄冷酷的笑容,这快要成为他标志性的笑容了,那便是脸上每块肌rou都在笑,但眼里没有一点笑意,因此莫名的让人心生寒意,“朕要你让你常伴朕左右。” 温岁:“……” 他很想控制,但他的脸色还是露出了几分茫然和惊惧。 他颇有几分颤巍巍地问:“……微臣愚钝,陛下说的常伴,是何意?” 江释雪轻声道:“自然是永远的意思。” 他的笑容有几分古怪,金色的眸子看着他,像是某种兽类盯上了自己的猎物,“就算是朕薨逝,也要爱卿陪葬的意思。” 温岁:“…………”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干二休一了,这个频率比较舒服,所以今天休息,明天后天继续日9k 第40章 身体力行的陛下 等等,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温岁有些疑惑,他想不通江释雪为何突然来这一招,到底不比国师的身份更有俯视感,如今两人的地位差距,让他并不敢问江释雪原因,只能暂且按捺下来。 江释雪说完这些话,语气又稍微松缓一些,对温岁说:“你来为朕布菜。” 温岁看了一眼旁边伺候的太监,整个人:“……” 真不是拿他当奴婢使唤吗? 他感觉到了地位的落差感,心里有些不平衡,但此时也知道好歹,憋着气站起身,替江释雪布菜。 他给江释雪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江释雪却说:“朕不喜欢吃这个。” 温岁:“……” 他将那块糖醋里脊夹到了自己碗里,又给江释雪夹了一块贵妃鸡,江释雪说:“朕不喜欢吃这个。” 温岁:“……” 他再傻也知道江释雪这是故意的了,用脚趾想都知道他要是真的不喜欢吃,厨房怎么会跟他做这个,能送上来的必定都是江释雪吃惯了的。 温岁没说什么,又给江释雪夹了花揽桂鱼,这次江释雪说:“帮朕挑刺。” 温岁:“……” 行,你最大。 温岁眯着眼睛低头给江释雪挑刺。 丝毫不知江释雪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 比起国师那张像面具一样的面孔,这张脸要更加润白秀美,哪里都很小,简直不像是燕地的人。 江释雪的目光慢慢往下滑,落到了温岁给他挑刺的双手,那个人每一处细节都在他脑海里回放,很快,他想起了那人的双手,眼前的这双手,每个角度都和记忆中的手完美重合—— 国师虽然长得精致纤细,手却很有rou,不过温岁的手与之不同的一点,他的指甲盖修剪得很整齐圆润,指尖泛着粉色,手心也是淡淡的粉色,而国师无处不白,透着一种冰玉似的冷色。 温岁好好的给江释雪挑着鱼刺,却不想江释雪突然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吓得他手一抖,玉箸都掉落在地,“陛、陛下?” 江释雪捏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说:“你的手,很漂亮。” 温岁:“……” 温岁怀疑他是不是想潜规则,但想想也不应该,江释雪有洁癖,对性深恶痛绝,因此至今都未有侍妾,而且即使是断袖,对那个走旱稻的方式恐怕也极为厌恶,应当不会对他潜规则,“陛下谬赞。” 他想抽出手,但江释雪抓得很紧,竟然抽不出来,温岁忍不住看向江释雪,恰好对上了江释雪的目光。 江释雪看着他,脸上虽没有笑容,但眼神却仿佛有一丝探究,那只抓着温岁的手,又轻轻地揉捏起温岁有rou的掌心,连指缝,都轻巧地用指腹去探揉。 温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神色差点都变得勉强,他只好低下头,说:“陛下,微臣还要帮您挑鱼刺。” 江释雪说:“哦,不必了,汪全,来为朕挑刺。” 旁边的太监接过了温岁的活计,江释雪又接了一句,“爱卿,坐,不用朕来请你用膳吧。” 说着这种话,他的手依然不放,温岁只好坐下,用右手去夹菜吃饭。 江释雪把玩起温岁的手,那温热的大掌将温岁的手全都包了进去,手指却各种为非作歹,连四个指缝窝窝都被玩弄了过去。 这个地方总是很敏感,因此温岁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等吃完这一顿,估计满地都是他的鸡皮疙瘩了。 温岁吃完后,江释雪才松开他的手,温岁收回手低头瞥了一眼,本来白白嫩嫩的手现在包括手背都泛着一股子粉色,掌心手指就更不用说了,全都红了,整只手的温度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