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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投四啊。”小姑娘虽然不理解为什么队友都选择刀四,但是也听着队友的话点了四号一票。 二号玩家解释:“四号八成是女巫,投就是了。” 左念托着下颚:“投四呢,那我就连一下八号。” 【天亮了。】 【四号玩家倒牌,九号玩家倒牌。】 【没有遗言。】 壮汉的蚕茧破开,左念往那边看去,这个壮汉死状比上一晚的十一号玩家还要惨烈,壮汉身躯完好,但头颅炸裂,眼珠子都炸滚到燕钥和左念二人坐的空隙间。 燕钥所在的蚕茧染上了壮汉血迹,鲜红色的液体从外面浸透,他眉头微皱,身子嫌弃的往右边挪动了一下。 随后,燕钥的表情又恢复了漠然,可眼神还是往旁边探去,他其实很担心左念会不会被这血腥的场景吓到。 壮汉虽然死状难看,但相比较九号玩家白毛,壮汉死的其实并不那么渗人。 白毛的死相才叫毛骨悚然,他的皮rou像是被泼了化rou水一样,从手到胳膊,身体,大腿,血rou极速从完整到溃烂,再到一具空留的白发和人骨头。 人体的内脏器官也化成深红的血水,蔓延到八号,十号所坐的位置。 活生生的化rou,短短的三分钟让白毛以为化了几个世纪,rou化掉接触习习凉风的痛苦,使白毛面部扭曲。 也不得不说他是个真汉子,在经历这种死亡过程中,白毛没有因为非人的疼痛,而嘶吼喊叫。 左念呡动着唇,目光紧紧的看着这化rou的场景,自己的背脊绷了起来,双腿并拢,坐在大厅里的蚕茧中,他都能感受到一股凉风袭来。 白毛的死法另场上不少人呆若木鸡,特别是一些第一次玩这款游戏的人,看到白毛的这种死法,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werewolf全息直播间已经因为九号玩家被毒药毒死而刷屏了。 [我去,四号玩家真敢开毒,天呐!] [看到九号玩家的死状,我回忆起前些时候玩的一局,我拿村民牌被女巫毒了,当时怎么痛苦死掉的场景,我现在还历历在目。可怕!] [我心疼九号玩家守卫啊,他昨天可是守了自己,结果没曾想没有被狼刀,但被女巫毒死了,呜呜呜……] [这个女巫有点坑人啊!啧啧啧……] [@werewolf全息游戏,能不能转个镜头啊,我不想看被女巫毒死的尸体,再看我估计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哈不住了。] [ 1,换镜头。] [女巫和守卫都倒了,那这局也要结束了。] [意犹未尽,一匹狼都没死掉,好人阵营思维不行啊!] [这把骑士如果第一天戳人正视角,也不至于会输。] [骑士,女巫都不会玩,心疼预言家和守卫了。] 在某些时候,一个人的死状能扰乱一堆人的思维。 其余几位玩家开始扫视着其他玩家,似乎想透过蚕膜看出那些狼人的虚心,因为杀人而种下的负罪感。 小姑娘被别人盯的害怕,内心捣鼓,她的牙齿紧张的打颤,在全息游戏里面死亡并不会在现实生活中死去,可她依旧遵从怕死的本能,一点也不想尝试死亡的痛苦。 到她选择发言顺序了,小姑娘这次还是选择了逆时针发言。 首先发言的是八号玩家,他先喘了一下,环顾周围,试图想从别人面部表情得到更多的信息,可惜除了他自己的蚕茧变薄,其余人的蚕茧厚实的很。他认为这局可能要输了,他说了几句话就迅速过麦。 【7号玩家请发言。】 “十二号玩家这个发言顺序,是六查杀吗?”7号玩家发言,踩了一下左念,“说实话,六号玩家之前的发言很划水,狼人一般都这么划水,我的感应很准的,我感觉六号玩家是划水狼。” “这都能踩我。”左念揉捏着自己的眉心,无声叹气。 轮到他发言的时候,左念挂着哭戚戚的表情说着自己好人身份,毒茶她,“jiejie怎么能认为我是狼的,我可真是个大好人呢,相比较七号小jiejie,你也有嫌疑哦,万一预言家没验我六,反验小jiejie你,七号小jiejie你就是一匹狼啊。” “让我猜猜是什么品种的狼,小狼还是狼美人呢?” 【5号玩家请发言。】 燕钥姿态端庄坐在椅子上,明亮的灯光之下,燕钥眼睛似乎糅尽了雾气,清丽出尘中携带着一丝丝的倦意。“昨天我守的预言家,没想到狼人没有刀预言家反而刀了四号,今天晚上预言家估计就要没了。” “我这边是保六号玩家的,六号第一天可是为预言家号到票拿警徽的。” 接下来的二号和三号也认为左念的好人面比七号玩家的要高。 一号玩家是位老玩家,现在对场上的局势也看的很清楚,他认为三神走了,只剩下一张不能戳的骑士牌,好人难胜。他自暴自弃说道:“和大家说一句,你们有没有想过,九号玩家是一张守卫走的?如果真的我猜测对了,那么神职只有骑士,好人必输了。” 【12号玩家请发言。】 小姑娘低着头,虽然有了11号玩家死去的某样例子,但她还是没有平复死人心理。 小姑娘不敢看那些死去的尸体,她搓着起来的鸡皮疙瘩,吭吭哇哇说完接下的话:“我验的是九号,不是六号,九号查杀啊。女巫应该是毒对人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