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我靠美食火遍星际在线阅读 - 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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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先生,请坐。”负责人将准备好的合同递给黎阳,“这是合同,您看看。”

    黎阳对合同不是很了解,好在里面的条款通俗易懂,从头看到尾没什么问题,便签了字。

    负责人很少见这么痛快的人,以往新主播都要磨上小半天,讨要更多的好处,迟迟不肯签字。

    像黎阳这样省心的,他笑呵呵地多提点了几句,“平台对新人待遇很好,初始系数多,相同的数据曝光率比其他人高。平台除了实时排行榜,还有人工推荐,根据上一周的热度分配推荐位,所以初期一定要抓住机会,每天保持曝光,提升热度,最主要的是每周不要忘记申请人工推荐位。”

    黎阳微微惊讶,原来直播不只做美食而已,还要懂这么多直播技巧,负责人不说自己完全不知道,于是发自内心地感谢,“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以后有机会请你吃美食。”

    负责人笑着点头,没往心里去,毕竟资料显示他只成年了一天,还是个孩子,美食什么的,有这句话就算他有心了。

    从公司出来,黎阳没有回公寓,他对星际的了解主要通过记忆,亲眼所见和记忆中略有不同。离晚上直播还有3个小时,黎阳打算随便走走。

    直播公司坐落在中心区,周围的建筑风格迥异,黎阳边走边看,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轰”的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地面震动。

    安静了片刻,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密集。

    一架黑色机甲从旁边的建筑后冲出来,断了一只手臂,受损严重。后面紧跟着五架机甲,集火攻击黑色机甲。

    黑色机甲灵活地躲避,但对方人数占优势,全方位包围,并且质量比黑色机甲好太多,黑色机甲很快无力招架,被打得狼狈不堪。

    一阵集火猛攻后,黑色机甲四分五裂,驾驶室弹出一人,那人穿着军装,身形矫健地落地,英俊的脸上眉头紧皱,似乎经历着什么痛楚。

    是他。黎阳有些惊讶。

    昨日,正是这人站在黎阳身前,挡住了挥过来的拳头,并把他送去医院治疗。

    不待黎阳多想,五架机甲的武器瞄准地上的人,就要发射攻击。

    黎阳一个闪身出现在他身边,下一秒两人消失在原地。

    修炼初期灵力少得可怜,好在他在修仙界收集了无数上等功法,灵力不够,功法来凑。

    黎阳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确定不会有人发现,问身边的人:“喂,你没事吧。”

    祁景连忍着头痛,警惕地退到安全距离。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带着另外一个人瞬移,他是怎么做到的?有这样的能力又出现在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更可疑的是,他不以真面目示人,一张面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上面的彼岸花妖异至极。最近联邦不太平,不排除有人故意接近自己。

    黎阳没听到回答,转过头来,发现对方一脸严肃地审视自己,于是表情不悦地问:“看什么?”

    “你是什么人?”祁景连反问道。

    黎阳疑惑,“你不记得我?”昨天才见过,今天就想不起来了?哦,对了,昨天他没带面具。黎阳伸手摘下面具,“现在呢?”

    一张青紫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祁景连眉头一跳移开视线,这张脸太有辨识度,想忘记都难,半晌后答道:“记得。”

    黎阳点头,“那我们两清了。”他们一人救对方一次,互不相欠。

    祁景连沉思,上下打量着黎阳。对方身上疑点重重,看他的身形年纪应该不大,现在和昨日不堪一击的样子完全不同,还能带着他瞬移,有这样的能力怎么会被人欺负?

    黎阳说完重新戴上面具,转身离开。马上到晚餐时间,现在回家刚好来得及直播。

    祁景连身体微不可见地晃了一下,忍着头疼叫住他,“等等。”

    黎阳停住脚步,疑惑地回头,“什么事?”

    祁景连上前一步,眸光深邃,“你是怎么做到瞬移的?”

    黎阳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吐出两个字,“秘密。”黎阳不想暴露身份,谁知道会不会被抓起来切片研究。他刚开始修炼,没有自保能力,还是偷偷地修炼比较好。

    祁景连大步走过去,按住黎阳的肩膀,“你……”话刚开口,脑袋仿佛要炸开一样,他疼得站不住,单膝着地,双手捂住脑袋,控制着体内的暴力因子。

    “你怎么了?”黎阳蹲下来,迟疑地问。

    祁景连额头青筋暴起,牙齿紧紧地咬着,抵抗着巨大的痛苦。

    “咦?”黎阳突然感觉到他的脑部出现一团魔气,好奇地伸手点住他的额头,一抹灵力进入祁景连的脑海中。

    果真有魔气,奇怪,星际怎么会有魔气?

    正在破坏祁景连大脑的魔气发现灵力的进入,嚣张地跑过来攻击,灵力不甘示弱地回击,两股力量缠斗在一起。魔气体积大,却没有灵力精纯,很快落入下风,四处逃窜。

    祁景连痛苦地闷哼。

    黎阳见祁景连脸色惨白,控制灵力放缓了进攻。魔气察觉到灵力有所顾虑,于是肆无忌惮地在祁景连脑内横冲直撞,灵力束手束脚,一时之间形式逆转。

    祁景连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下,地上很快湿了一片,就算这样,他也没有痛苦地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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