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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的上颚很敏感,知道你的腰很细,很容易就软,我甚至知道你那里的敏感点在哪儿…… “弄狠了还喜欢骂人,小白 熊……”沈漱流好笑,“什么混蛋,混账……还是我教的吧?还骗你叫我老公……实在太无耻了……” 二十岁记忆的沈漱流转念又想,觉得这确实是自己以后会干的事,毕竟他刚刚就很想……嗯……咳。 – 沈漱流移开门口的巨石,才发现现在已经临近第二天的中午,太阳高挂在云间,灼灼日光让人燥热。 炊烟袅袅,兽人们或转动着手里的烤rou,或大快朵颐,让沈漱流一出石洞就闻到nongnong的烤rou香,看那大小和形状,“长牙兽?” “是呀是呀!”祈一看见沈漱流就兴奋地跳起来招手,“流!一起来吃啊!这长牙兽可好吃了!” “不了。”沈漱流环顾四周,都是烤rou没看见有兽rou汤,就自己动手拿过一个小石锅烧水煮汤。 “流,你在做给玳么?”祈神色揶揄,明显是嗅到了沈漱流身上浓重的气味,“刚醒就……”祈挤眉弄眼,又搓了搓手,“我能不能也喝一点?你煮的汤都好喝嘿嘿。” “不给。”沈漱流头都没抬,把一块老姜和几根洗干净去了rou的筒子骨扔进锅里,又把最细嫩的一块兽rou剁碎,一起放进了锅里,加上一些切碎的干菜干菇,盖了盖子。 没理会祈的絮絮叨叨软磨硬泡,沈漱流直接问,“我和玳的东西放在哪里?” 祈撇了撇嘴,指了个方向,“在那边,那个小石洞里面。” “嗯。”沈漱流颔首,把火堆调成中小火,起身洗了手,又道,“看着点火,别灭了。” 祈崽:“……” 不给马儿草,又想让马儿跑,万恶的权势家(首领)! – 沈漱流去小石洞拿了东西,就很快回了玳在的那个石洞。 玳还睡着,呼吸听着却有些重。沈漱流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呼出来的气也是热的。 沈漱流皱了眉,掀了被子,把手里的药膏涂到他的额头和脸上,虽然本来是摸伤祛瘀的,但清清凉凉的,也有些降温的作用。 仔细地把脖颈上,肩胛,胸膛,还有其他地方的痕迹都上了药,又抬起他的腿看了看下面,玳玳花很红艳,但没有受伤,里面的东西也没有流出来。 但沈漱流还是涂了些药,圆润的玉塞也抹了药才给花蕊含进去。 “这些天真是辛苦了……”沈漱流轻抚玳的脸,亲了亲,等药干了,又给他换上干净的麻衣,掖好被子,才出了石洞去找祈。 “玳有点发热,我去给他找点药,很快就回来。”沈漱流交代祈,“要是我回来之前他醒了,你就让他喝点汤,尽量别吃烤rou这种火气重的东西。” “好嘞!”祈一口应下,拍着胸口道,“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做好的!” 沈漱流看了他一秒,又转头去叮嘱穆,留下祈崽在原地:“???” 什么都交代完了,沈漱流却还有点不放心,想着快去快回,拔腿就进了林子里,一目十草地搜寻。 【叮——爬枝藤,褐藤白花,不可食用,清热明目……】 【叮——接骨草,白茎白杆,小叶,接断骨……】 【叮——续梦草,红花,有毒,食之出现精神幻觉……】 一连串叮叮叮后,沈漱流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叮——炙甘草,一草四叶,味甘,可治发热感冒,流清涕……】 一草四叶,叶近心形,荷青色的,藏在灌木之下,腼腆害羞得就探了个手。 沈漱流把那一小片炙甘草都拔了,回去的路上还顺手摘了个兜形的叶子,装了一兜子野果,碰到漂亮的野花还薅了一把。 回到营地,祈看着沈漱流那兜子东西都惊呆了,“你不是去找药么?怎么这么多东西……” “顺手摘的,玳喜欢。”沈漱流把炙甘草放好,“玳醒了吗?” “没有。”祈摇摇头,盯着沈漱流手里那兜子果眼睛都不动了。 “帮我洗一洗这些炙甘草,再用干净的小石锅,把半锅水熬成一碗水,”沈漱流从兜子里抓了一把塞给他,“报酬。” 祈当下就欢天喜地地接过了,一口应承:“嗨呀!咱俩谁跟谁啊!肯定煮好给你,放心吧流!” “没说你,”沈漱流转了个头,“用小火,火大了容易焦。” “嗯,放心。”穆点了点头。 祈在风中:“???什么意思哦??流你耍我呜呜呜!!” 沈漱流没理祈的叫唤,直接去看了石锅,里面的兽rou被煮得翻滚糜烂,干菜干菇也被煮了开,独特的香气与rou香混合在一起,让人食指大动。 沈漱流用石勺搅拌几圈,放了盐晶,又舀起一点到石碗里试了试味道,刚刚好,就把火撤了,石碗短勺放到兜子里,一手提着锅,一手提着装满果子的叶兜兜,转身就回了石洞。 祈在原地,一口一个小果子,继续跟穆嘤嘤嘤。 – 沈漱流进石洞放好石锅和兜子,抬头就看见玳睡眼朦胧地看着他。 “怎么醒了?”沈漱流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多睡会儿?” “太香了……”玳还没彻底睡醒,迷迷瞪瞪的,视线却黏在了那只石锅上,鼻翼轻轻耸动,“……煮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