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在远古吸熊的日子在线阅读 - 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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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高大孔武的老婆就躺在旁边,谁他喵还睡的着?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沈漱流有空就色。

    而且生闷气的小白.熊,还挺可爱的。

    “……”玳睁着死鱼眼看他,沈漱流仿佛能读到里面闪过一句:这他喵怪谁?!

    “怪我怪我,是我不好。”沈漱流低眉顺眼地跪在床边,一脸诚恳。

    在玳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却微微弯了起来。

    “……你说什么都听我的。”玳看着他,闷声闷气地说。

    “对不起,我错了。”沈漱流从善如流,继续跪在床边低头认错。

    “我下次……下次也不能保证。你知道,兽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

    玳:“……”

    我不知道,谢谢。

    “真的不是我故意不停下来的,那种时候……你夹那么紧,我也出不来对不对?”

    玳听了,气的差点跳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一开始是这样没错,但是后来他都没力气了,沈漱流也没停下!

    他都说他不要了不舒服,沈漱流还堵住他的嘴,吻的温柔,下面又狠。

    害他只能一直哭,这两天把从小到大二十一年的眼泪都流尽了。

    玳又羞又恼,“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又不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说那档子事,又不会骂人,想控诉都不知道怎么说。

    直愣愣的坐在床上,差点气出眼泪来。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混蛋,不说了。”沈漱流也怕把人逼急了,赶紧低头认错,凑过去用脸蹭蹭他,讨好道,“我煮了鱼汤,还烤了果薯,应该都是你没吃过的,香喷喷的,可好吃了,我们去吃好不好?”

    玳被他蹭得酥痒,往后躲了躲。

    抿了抿唇,也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而且……昨晚确实不疼,还……挺舒服的。

    点了点头,跟着他下了床,在沈漱流的带动下,完成早晚梳洗的好习惯。

    –

    鱼汤和果薯他确实没吃过。

    野兽吃鱼,但是兽人不吃。

    鱼腥还刺多,处理不好戳破内胆,会让鱼rou发苦不说,还容易食物中毒,曾经就有兽人吃了未处理过的鱼又吐又拉,还下肢水肿的情况。

    此后兽人再不敢碰鱼,除非实在没有食物了。

    后来还是沈漱流穿来了,在冬天吃腻冻rou,破冰不好吃独食的情况下,才教黑狼部落的兽人正确处理鱼类。

    寒季鱼肥,且之前没什么天敌,鱼多到泛滥,没有其他rou食来源,一开始狼族兽人对这些多骨兽还是挺新鲜的,但多了也就腻了。

    温季一来,鱼类要繁衍生息,而吃了一个寒季鱼rou的狼族兽人们还是更喜欢吃rou,是以现在白.熊兽人才在餐桌上看不到鱼的影子。

    玳听到“鱼”和“果薯”的时候还挺兴奋的,又有两种他没听过的东西。

    但一看到石锅里那个硕大的鱼头,玳就懵了。

    多骨兽就是“鱼”?族里叔父不是说不能吃,吃多了会死的吗?

    但是……

    又看了看石锅,玳迟疑了。

    那里面汁水翻滚,汤白如乳,鱼rou似雪,正咕噜咕噜往外冒泡,热气升腾,鲜香霸道。

    玳咽了咽口水,有点怀疑叔父的话了。

    这一看就很好吃。

    闻着一点都不腥不苦。

    沈漱流看着玳眼巴巴盯着锅里,小馋熊的样子,笑了笑,把干净的青翠野菜扔进锅里,用长勺轻轻搅拌。

    绿蔬易熟,几乎是锅里一烫就魂归九天了。

    沈漱流撤了火,又从烧红的炭里扒拉出几个焦香的大果薯。

    对于这种块茎类的粗粮,沈漱流比较习惯这样放炭里烤的,既有粗粮本身的食物清香,又有人间烟火香,外焦里甜,自然纯朴,实在胜过现代几百上千的精致餐厅。

    而这果薯虽说是“薯”,但并不是长在土里的。

    它其实是一种藤蔓的果实,椭圆黑皮,表面粗糙,但白rou紫心,吃起来软糯绵甜,香远益清,更胜现代番薯的口感。

    鱼汤咸香清甜,鱼rou鲜嫩爽滑,几乎入口即化,野菜清脆,果薯香甜。

    玳每一口都认认真真,吃得津津有味。

    民以食为天。

    沈漱流来到兽人大陆进行的最首要的事,就是提升自己和挖掘可食用物质。

    人在哪里,都不能缺粮食。

    而抓住一个人的心,就是抓住他的胃。

    沈漱流在吃食上可谓是部落第一精通,用这样简陋的条件,就足以做到任何兽人都惊叹的精致,之前只有他一个人,凑合凑合也没什么。

    但现在……

    沈漱流倾身亲了亲玳。

    ——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第14章 谁爱战谁战

    沈漱流突然的动作小小的吓了玳一跳,他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沈漱流老是亲他,他见过的兽人都没有这样的。

    时时刻刻想摸他的头发,时时刻刻想亲他,做那事的时候还咬他的脖子,用舌头舔他的喉结,用手摸他的腰,还喜欢弄他胸膛上的两颗。

    每次都弄的他很奇怪,说舒服也不舒服,不舒服也舒服。

    搞不明白。

    玳眉头微蹙,一本正经地问他,“你为什么总是‘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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