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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内阁的奏折,司宴朱批了一个准字,他倒要看看满朝文武要说个什么。 魏淳随着窦玉进来,还没有行礼,就看见司宴面前摊开的奏折上一个准字,随后他又看见选妃二字。 魏淳面色阴冷,礼也不行了。立在司宴面前,气息沉沉。 司宴立刻就察觉了魏淳的异样,魏淳是个顶好看的男人。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也极为匀称高挑。多年前他的面容上还有几分稚气,自老侯爷战死沙场,他独自一人顶起镇北侯府的门楣。司宴就再未看见魏淳脸上那抹稚气,换而是一抹深沉坚毅。更加的吸引人,那顶好的腰身,也更加好看动人。 司宴挥退窦玉,窦玉很懂事的带着兆和殿里的宫女太监退出去。 殿里闲杂人等都退下去,魏淳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司宴的衣服,将司宴提起来,按在案上,低头吻了下去。 司宴没有挣扎,也没有配合,就任由魏淳作为。 待魏淳放开他时,司宴嘴唇微红,眼角也染上一抹嫣红。 魏淳深闭一下眸子,跪地:“臣该死!” 司宴看了跪在地上的魏淳片刻,唤窦玉:“窦玉,送镇北侯出宫。” 窦玉闻声进来,对跪在地上的魏淳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侯爷请!” 魏淳起身看了一眼司宴,转身跟着窦玉出宫。 “侯爷该知道,立后选妃是巩固皇权的手段罢了,再说司家皇室子嗣单薄,陛下立后选妃是不可避免的。”窦玉依旧矮魏淳一个身位,躬身恭敬的缓慢说着。 魏淳知道,吻之前就知道。可依旧不高兴,生气,甚至是嫉妒。 “侯爷若是不放心,以后也可以准备一个姑娘进宫。”窦玉黔首。 听着窦玉的话,魏淳停住脚步,窦玉也只能跟着停了下来。窦玉不解抬眸,就看见魏淳如刀割一般的眼神,扫遍他全身。 窦玉立刻跪地:“侯爷息怒!” 送走魏淳,窦玉返回。 看着窦玉满头的汗,司宴将一张手帕递给他:“他为难你了?” 窦玉微微摇头:“谢陛下,老奴那里值得侯爷为难。” 司宴点头,继续批自己奏折。 早朝。 司宴依旧是透过帝王冠冕的珠翳去看那满朝文武大臣。 “陛下,既然同意立后选妃。臣便向陛下推荐一人,冯相的孙女刚刚及笄。生得也是端庄秀丽,温婉贤淑,又出身世家,可堪天下女子之典范。”出来说话的是兵部尚书房宜。 荐人不能自己亲自出马,这点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所以冯相推了自己的学生房宜出面。 司宴点头,准备答个好。还没有开口,就见蔡首辅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一个嫡女,生得靓丽,从小就在太后的教诲之下长大,也是从容大度,端庄睿丽,可当陛下之妻。”蔡首辅直接自荐,又抬出了蔡太后。 蔡家毕竟出了一位太后,有这个资本在前。 “臣可听说,首辅大人那位千金娇纵任性的很,院子里的丫鬟稍有不如意,就抓来打死。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做皇后,母仪天下?”房宜立刻反驳。 “那是丫鬟犯错,我女儿向来严厉,怎么就成了尚书大人口里的草菅人命。我倒是听说,冯相家的孙女,经常出门在外,整个京城坊市的人无人不识她是冯相孙女。”蔡相不甘示弱,立刻解释完就回击了过去。 “蔡首辅这红唇一翻白齿一张,好生恶毒呀!可见教出来的女儿,也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女子。”冯相可比蔡首辅长很多岁,多吃几年的饭,也不解释侧面反驳,不但攻讦了蔡首辅还骂了蔡家女儿。 “别吵了!”司宴轻飘飘的开口,面无其他表情。 听了皇帝的话,双方都停了下来,看着皇帝。 “两位大人,可以出去打一架,打到那位心服口服,朕就立谁家的女子为后。”司宴冷淡的开口,语气也无甚起伏。 窦玉听的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是朝堂之下,威严之地,他忍住了。 “臣该死!”冯相是司宴的老师,听出了这话里的锋机,立刻跪地称罪。 蔡首辅看见冯相告罪,转了一下眼珠子,也立刻反应过来,跪地称罪。 两位朝廷一品大员,当庭如菜市泼妇一般互相攻讦吵架,可不是有罪。 “既然如此,立后选妃作罢!此后谁再提,供奉着三十几位大禹先帝的太庙,等着你们。”司宴不急不缓的开口。语气平稳,不怒不威,但是就是让人忍不住胆寒。 众臣称是,随后朝堂如死一般寂静。 司宴嘴角这时微微抬起:“吏部尚书朝堂失仪,藐视天威。着革职削奉,罚去太庙,守先帝灵位。” 房宜去遭雷劈一般,愣在当场,反应过来立刻跪地称冤。 这时有人就站出来想替房宜求情,话说到一半,就被司宴指了一下。 “你也一起!”司宴依旧是那平淡无奇的语气。 蔡首辅和冯相难得相视一眼,同时默契皱眉。 “朕说话不管用了吗?要不皇帝你们来做!”司宴又开口了。 这时不止房宜一个人跪着了,满朝文武都跪了下去。蔡首辅和冯相同时明白,皇帝这是在立威。 满朝文武再也没有人来求情,都默默的跪着。 司宴有些满意,但是依旧神色冷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