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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奶狐后师尊总想摸我尾巴 第145节

    这些日子,沈渔年一直守着容仓,几乎不会出院子,所以都是厨房那边做好了饭菜,让弟子给沈渔年送过来。

    因为之前楚赆也没有醒,秦末还要顾着孩子,所以一直没有自己做饭,现在楚赆醒了,不管是他做饭还是楚赆做饭都给沈渔年送过来,沈渔年就不用去吃厨房做的了。

    “不用麻烦了,厨房做的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吃。”沈渔年现在吃不下多少东西,每次都是逼着自己吃一点,不会饿到肚子里的孩子就行了。

    “没事,不麻烦,反正也是要做的。”

    一起住了许久,沈渔年的口味秦末也差不多清楚,所以也并不需要问。

    沈渔年拒绝了几次都被秦末给挡回来了,他跟楚赆又在那里待了一会,外边的天色彻底暗下来,两个人才离开。

    刚刚两个人出来的急,这会也没有做饭,秦末还打算回去做点东西,一会再给沈渔年送过来呢。

    沈渔年最近消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好,想来也没吃多少东西。

    沈渔年把两个人送到门口,看着楚赆拥着秦末渐行渐远,他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到房间里。

    沈渔年伸手摸了摸容仓的脸颊,眼眶红了红,又把眼泪给忍下去。

    他之前没有这么爱哭的,可以说是很少哭,但是现在每次看到容仓躺在这里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泪,不过他还是每次都忍着。

    肚子里还怀了孩子呢,他要是哭多了,到时候把孩子生下来也要整天哭了。

    沈渔年在床边陪了容仓一会,然后又回到书案后面继续翻着医书,在他离开之前一定得把生子药的秘方彻底给弄清楚才行,不然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把秘方交给封焱了。

    看了一会医书,沈渔年又忍不住抬头看看床上的容仓,虽然容仓还没有醒来,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过来了。

    沈渔年忽然想到自己养的那几条鱼,他要离开的话鱼肯定是带不走的,到时候可不能再交给容仓了,指不定又会被养死。

    沈渔年想着想着忽然就轻笑出声,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小鱼崽崽,要是给容仓指不定也给养死了。

    自从怀孕之后,沈渔年总是忍不住东想西想,想着想着每次都会扯到自己肚子里孩子的身上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怀了孩子的人,都会这样,反正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孩子。

    *

    秦末跟楚赆回到琉璃殿之后,快速的做好了饭,还特意给沈渔年顿了一锅鱼汤,让琉璃殿的修士给沈渔年送过去,知道沈渔年收下秦末才安心。

    沈渔年现在怀了孩子,身形却比过去还瘦了几分,他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但又不知道要怎么帮忙,也就只能力所能及的给沈渔年做一些东西吃了。

    到了晚上两个人脱了衣服,秦末坐在楚赆的腿上,靠在楚赆的怀里,叹了一口气。

    他看到现在沈渔年的模样还是有一些难过的,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宝宝,你今晚一直在叹气。”楚赆轻抚着他的背,今晚小狐狸的脑子里全都是别人,根本就没有他。

    “容仓什么时候能醒啊,我看到沈渔年那个模样有一些难受。”秦末小声的道。

    明明之前沈渔年都是很开心的,一直就是很乐观的人,忽然就变成那副憔悴的模样了。

    楚赆想了一会才回答。

    “应当不会睡太久的,魔气跟我们修者的灵力不同,魔气能够修复修魔者的身体,而且速度很快,容仓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的,沈渔年只是自责是他伤了容仓而已。”

    容仓很快会醒这件事,沈渔年心中自然是清楚的,所以倒是不用那么担心容仓的身体,只是沈渔年这次怕是难以自我调节。

    秦末松了一口气,沈渔年那么在乎容仓,等容仓好了,一切就都会好的。

    “宝宝,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说。”楚赆过了一会才又开口。

    秦末仰起脑袋看过去:“什么事?”

    “宝宝,我们的婚礼是不是要重新办了,之前的宾客还都等着呢,你可不能反悔。”

    第140章 容仓终于醒了

    容仓又睡了整整半个月终于醒过来,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他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有些暗了,房间里点燃了烛火,暖黄色的光偏向另一边的书案那里,所以并不刺眼。

    容仓微微动了动脑袋看过去,就看到光影之下,沈渔年低着头,一边翻看着医书一边用笔在记录着什么。

    他又看了看房间,这是沈渔年的房间,他这些天一直睡在这里。

    过了许久,容仓才出声,用沙哑的嗓音喊了一句:“年年。”

    书案后面的人猛地一僵,手里的笔掉落下去,在洁白的纸上留下一点黑色的墨迹。

    沈渔年缓缓抬头看向床上,那个睡了许久的人已经睁开眼睛正在跟他对视。

    “年年。”

    容仓又叫了一声,沈渔年才猛地回过神来,立刻站起身快步的跑向床边,在容仓的身边停下。

    沈渔年几乎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过了许久才说出话来。

    “容仓,你……你醒了。”

    容仓点点头,然后又皱起眉头。

    “年年,你怎么了?”

    沈渔年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声音竟然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一抹哽咽,眼眶也红了,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他看不清容仓的脸了。

    自从怀孕之后他的情绪起伏就有些大了,他用力的眨眨眼,把眼眶里的湿意压下去,然后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是看到你醒了,有一些高兴。”

    容仓的眉头依旧是皱着,他撑了撑身子想要坐起来,但用不上力气,沈渔年赶紧凑上去扶住他,然后坐在床上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年年,我睡了多久?”从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又问道。

    “有大半个月了。”

    “这么久了。”容仓握住沈渔年的手,感受到他手上有些偏低的温度,“年年,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都瘦了,脸色也不好,憔悴了很多。”

    沈渔年忍了许久的眼泪因为容仓这一句话瞬间决堤,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他“呜呜”的哭出声来,用力的抱着容仓,把脸颊埋在他的肩膀上。

    “容仓……对不起,我……我没想伤你。”

    容仓越是这个样子,沈渔年就越是自责。

    这么好的容仓,怎么就被他伤成那副样子了呢。

    容仓也有一些心疼,沈渔年这幅样子,一直跟他说自己没事,但沈渔年眼泪还是止不住,把他肩膀上的衣服都哭湿了一大圈。

    容仓侧了侧身子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年年,不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就是睡了几天不打紧的,一点也不疼。”

    沈渔年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只是哭。

    容仓叹了一口气,把他抱紧,他就知道沈渔年一定是自责的厉害。

    哭了好一会,沈渔年的眼睛红肿着哭不出眼泪他才停下来,但还是靠在容仓的身上微微的抽泣。

    “好了,年年,我没事,别哭了,我衣服可都湿透了。”

    沈渔年愣了愣,微微抬起一些脸颊,这才看到容仓的衣服从肩膀到胸口都是湿透的,深色的一大块。

    沈渔年脸色一红,然后一把推开容仓站起身来,去旁边重新给容仓拿里衣。

    他推的太急,容仓一时不备,被他推的身子一侧,差点从床上栽下去,幸好他及时伸手扶住了床架。

    “容仓,你没事吧。”沈渔年一转身就看到了容仓差点摔下来,也吓了一下子。

    “我没事。”容仓摆摆手,又拉着沈渔年到床边坐下。

    沈渔年抿着唇伸手解容仓身上的衣服,想要把他身上哭湿的里衣换下来。

    容仓被别人脱衣服还有些不习惯,伸手想要自己换,但是被沈渔年给拦住。

    “我给你换就好了,你昏迷了这么久,一直都是我给你换衣服的,还给你擦过好多次身子呢。”

    沈渔年想说又不是没看过,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样好像显得自己不怎么矜持,所以他就没说出口。

    容仓也没有阻止他,就任由他给自己换了。

    深渔年低着头,认真的给容仓换衣服,容仓的视线就一直盯在他的脸上,也看到了沈渔年眼窝下的一片清灰,这人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吃饭了吗?”容仓忽然开口。

    沈渔年点了点头:“最近都是小末末跟楚赆做了东西再给我送过来,所以早早就吃了。”说完他又忽然想起来抬头看向容仓,“你是不是饿了,可是现在厨房没人了,要不……我去给你做点?”

    他都忘记了容仓已经昏睡了大半个月了,一直也没吃东西,这会醒来难免想要吃一些。

    容仓摇了摇头,没让沈渔年去。

    “我现在不饿,也不想吃东西,你不用做。”

    沈渔年也没有坚持,在容仓醒之前没多久,他刚给容仓喂了一碗药,容仓现在肚子应当是不饿的,就是怕他许多天没有吃过东西,所以想吃。

    况且沈渔年对于自己的厨艺,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两个人沉默了一瞬,容仓又看向刚刚沈渔年坐过的书案后,然后主动开口。

    “你还在忙?”

    沈渔年:“嗯,最近在看一个方子,还差一点点就能写出来了。”

    现在容仓醒了,沈渔年还是想赶紧把封焱要的药方给研制出来,好把丹药做好。

    “还要写吗?”容仓又问了一句,但在沈渔年回答之前,又率先开口,“我看你脸色不好,也憔悴了很多,要不然就先休息吧,等明天再弄?”

    沈渔年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既然容仓醒了,他也没有心思再去看医书了,只是起身把书案收拾了一下,就又返回床边。

    准备睡觉的时候,两人却有些犯难了,现在他们是在沈渔年的房间里,他的房间里就有一张床,之前容仓没醒的时候,沈渔年都是自己住睡在软榻上,但现在容仓醒了,就不准他去软榻上睡了。

    “年年,你还怀了孩子呢,你本来就没有休息好,怎么能继续睡软榻?你就睡床上吧。”

    “可是……就只有一张床。”容仓刚刚醒过来,身子还没有完全好,沈渔年怕他也睡床上,晚上睡着了,不老实会踢到容仓。

    “没事的,跟我一起睡床上吧。”容仓往床外侧靠了靠,把床里面的位置让出来,给沈渔年睡。

    沈渔年犹豫了一下,但他实在是太想靠近容仓了,所以还是点了点头,自己洗漱完脱了外衫之后就爬到了床上。

    只不过两个人并没有睡到一起,一人一条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