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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奶狐后师尊总想摸我尾巴 第80节

    沈渔年刚刚拿出银针,楚赆就从楼上迅速闪身下来,回到房间没有看到秦末之后又迅速到了沈渔年这里。

    他推开门,一眼看到那个躺在软榻上,脸色苍白,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的人心中一慌,迅速闪身过去,握住秦末的手。

    “末末,这是怎么了?”

    秦末红着眼眶看到楚赆,才终于彻底把悬着的心放下。

    “你……没事……就好了。”勉强说完这一句,秦末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

    楚赆又喊了他几声,秦末没有反应,他只能侧头看向旁边的沈渔年有一些着急的问:“他怎么样?”

    沈渔年摆了摆手势让他安静下来,一边往秦末身上下针一边回答。

    “他应当是受惊过度,又担心你,动了胎气,现在看到你心神一松就支撑不住了,问题不算严重。”说完他又叮嘱,“他本来是你用血强行催出的第八条尾巴,又加上年岁小,身上还没了灵力,身子要比常人弱很多,还是要小心看顾的。”

    按人类的年龄算才十几岁的年龄,虽然是天生里极品灵兽,但对狐狸来说孕育实在是太小了。

    他就跟楚赆说过,要想正常的长出第八条尾巴能够孕育,起码要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但是楚赆坚持,还用了秘术。

    这就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又怀了一个孩子,身体负担很大,再加上没有灵力,他比人类还要弱一些。

    楚赆低头没有说话,紧紧的握住秦末的手。

    他第一次从懊悔,不该如此的心急想要拴住秦末而让他去怀一个宝宝。

    “末末,对不起。”楚赆低低的说了一声,拿起秦末的手,在自己脸侧轻轻的蹭着。

    沈渔年给秦末针灸完,楚赆又小心的把他抱回房间里,放到床上,他自己坐在床边一直守在秦末身边。

    *

    半夜发生了秦末的事情,沈渔年也没有再睡,翻了半个晚上的医术想着要找个方子,好好的帮秦末调养一下身体才行。

    这才三个月不到就开始动胎气了,若是月份大了怕是床不能下了,这时候不提前想办法,到时候还是要他忙活。

    翻了半个晚上的医书,沈渔年难得早早就下了楼,准备吃个早饭之后就回房补觉。

    因为他被楚赆带来只是给小孕夫当专医的,妖界的事他也不关心,所以沈渔年也不用管事,每天就是吃饭睡觉。

    刚下楼他就看到了正在楼下用早饭的妖王大人。

    沈渔年自然的坐过去,跟封焱面对面坐着。

    “昨晚楚赆是在你房里了吧,小末末动了胎气,怕是楚赆又要守着他了。”沈渔年也猜到他们应当是在商量群妖躁动的事情。

    封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吃饭,他一会还要出门。

    沈渔年坐了一会,见封焱不理他,轻声叹了一口气,看着封焱自顾自的又继续小声道。

    “阿焱啊,我发现你自从离开落仙山之后,越来越没有烟火气了,一点都不像个人,还不如以前,青青草原一匹狼,起码肆意洒脱,现在也不说话,整天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封焱微微抬头撇了他一眼:“我本也就不是人。”

    沈渔年:“但你现在是披了一层人皮啊,总要装的像一点吧。”

    两个人认识两百多年了,沈渔年真觉得现在的封焱比以前更加的冷冰冰的了。

    封焱不想跟他争辩,继续吃饭,沈渔年刚想要再说几句,客栈门口便进来两个人,他侧头看过去,身子一顿,瞪大了眼睛。

    第98章 小宝宝没事,但我的大宝宝受了疼

    沈渔年站起身来看到容仓牵着温阮的手走进来,满是意外。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容仓侧头正巧跟沈渔年对视上,愣了愣,勾唇轻笑了一声,又牵着温阮走到沈渔年身边站定。

    “年年,可算是找到你们了,再找不到阮阮又要哭一场了。”

    容仓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也不知道长宁镇在哪,已经带着温阮找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的。

    封焱背对着两个人,听到温阮的名字身子一震,但他没有起身,因为他现在已经换了装扮换了脸,他并不想暴露出来,

    沈渔年见到两个人也是开心,他刚要低头叫封焱,目光一瞥,正巧看到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他脸上的笑一僵。

    不过瞬间,沈渔年又恢复到若无其事的模样,抬头。

    “你怎么就忽然跑过来了,温老头肯放阮阮出来?”

    容仓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温阮挣脱开他的手,又拉住沈渔年胳膊。

    “焱焱呢,找焱焱的。”

    沈渔年看向旁边,还等他说话坐在桌边的封焱站起身来走向门口,一言不发。

    温阮看着他的脸陌生的很,但封焱刚走到门口,那背影像极了封焱,温阮走上去一把拉住封焱的衣袖,有些犹豫。

    “……焱焱,看到……焱焱吗?”

    那人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甩开他的衣袖大步出了客栈。

    温阮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客栈大厅里来来往往有不少人,大部分都是落仙山的弟子,看到容仓跟温阮都上前打招呼,容仓一一回应,温阮却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

    过了一会,容仓轻声叹了一声,上前拉过温阮,小声劝。

    “我们才刚来,指不定人在楼上,或者是出去了呢。”

    温阮“嗯”了一声,他视线在大厅里巡了一圈,没有看到封焱,又心急跑上楼去找人。

    容仓依旧站在楼下,看了一眼门口,又看向沈渔年,凑过去小声的问。

    “年年,刚刚出去的人是封焱吗?”

    即使装扮能换,脸能换,封焱身上的气质太过独特了,容仓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冷冰冰的人,所以只一眼他也觉得那人像是封焱。

    沈渔年没有隐瞒的点点头:“确实是封焱,怕行动不便他换了一张脸。”

    沈渔年本来也没打算隐瞒,封焱对温阮做的事情他知道了,可以理解,但是他站在温阮这边,也没打算帮着封焱,所有出卖的也毫不犹豫。

    容仓微微松了一口气,封焱还在就好,他就怕封焱已经回了妖界不在这里那就麻烦了。

    过了一会温阮低着头失落的从楼上走下来,在两个人的桌子旁边站定。

    “没有焱焱,焱焱不在。”能找的房间他都找到了,但是没有看到封焱。

    容仓把温阮拉到桌边坐下,刚刚他已经点了温阮喜欢吃的早膳,这会刚端上来还热乎着。

    “阮阮先吃,吃完告诉你封焱住在哪个房间里。”

    温阮抬头,有些希冀的看着容仓,在容仓确定的点头之后,他才拿起筷子大口的吃起来。

    容仓怕他吃太急噎到了,就倒了一杯水放在温阮旁边。

    沈渔年低头吃着饭,抬眸悄悄的看到容仓的动作,又把头低了低。

    容仓是真的很细心,又会照顾人,所以在落仙山一直是人缘极好的,对温阮他也会特意的照顾。

    沈渔年在心里告诉自己容仓对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但他心中还是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有一些闷闷的。

    温阮快速的吃完,把水喝掉擦擦嘴,目光灼灼的盯着容仓,容仓看向沈渔年。

    沈渔年痛快的说了封焱的房间号,又补充道:“他刚刚出去了,房门应当是没关,你进去等他吧。”

    “好,谢谢阿年。”温阮蹬蹬蹬的又跑上楼。

    桌子上面只剩下两个人,沈渔年没有说话,容仓带着温阮一路找人并没有好好吃饭这会也确实饿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吃着饭。

    吃完,容仓打了个哈欠有一些困了,但还是等着沈渔年吃完才起身。

    “我去开一间房,睡一觉,这几天一路问着路到这里,昨夜也没有睡。”

    沈渔年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容仓就已经起身走向柜台前面了,他只能也起身跟上去。

    “掌柜的,给我开一间房吧。”容仓站在柜台前。

    客栈掌柜册子都没看,直接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啊,这位客官,我们客栈已经没有空房间了,都被订出去了。”

    沈渔年走过去,正巧听到预料中的答案。

    长宁镇的客栈本就不大,本来是没住多少客人,但这次落仙山来的人不少,况且来时候本来也没打算剩下房间,所以是一人一间住的,就把空房都占起来了,不然留了空房,再混进妖来会麻烦。

    容仓皱了皱眉头,又继续问:“那镇子上还有其他的客栈吗?”

    掌柜的微微摇了摇头:“没了,长宁镇不大,就我们一家客栈了。”

    容仓微微皱了皱眉头,对着客栈掌柜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大厅里面那些正在坐着吃早饭的弟子。

    “那我去找弟子问一问,跟其他人一个房间睡就好了。”

    容仓在落仙山跟不少弟子关系都不错,何况在外面两个人住一个房间也是常事,想来也不难。

    他刚走了一步就被旁边的沈渔年给一把拉住,容仓不解回头,沈渔年还低着头,声音有一些支支吾吾的。

    “那个……要不你跟我睡一间房把,也方便一些。”

    毕竟容仓修魔的事情别人也不知道,跟他睡一间,也不用小心的避讳了,

    容仓反正也是要找别人同睡的,跟沈渔年倒也不错,两个人还同一张床睡过,也不怕相处,没怎么考虑他就直接点头同意了。

    容仓又特意从掌柜的那里要了一条被子抱着,两个人一同回到沈渔年的房间里。

    看着房间里一张不大的床,容仓顿了顿,有些意外。

    “这床是不是有一些小啊?”两个大男人还真的不好睡开。

    沈渔年点点头:“一个人睡可以的,两个人确实是有一些挤,但客栈的床都是这样的,小镇子条件差了一些。”

    “那你可别嫌挤。”容仓自己从乾坤袋里面拿出自己的衣服挂在架子上,晚一点他还要去洗衣服,最近赶路衣服都没洗。

    沈渔年站在床边,看着容仓收拾东西,本来一夜没睡还是有一些困的,但现在却是精神多了,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他无聊的用胳膊撑着桌子,忽然想起来自己离开落仙山的时候拜托给容仓照顾的那些小锦鲤苗。

    “容仓,我给你写的纸条你看到了吗?你出来了我的小锦鲤们怎么办啊?你把它们交给你师尊照顾了吗?”

    容仓的动作一顿,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站直身子,回身看向沈渔年。

    “年年,你的鱼苗……死了。”容仓摸摸鼻子,心中带着几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