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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道:“或许出身富贵。” 凌曲的眼眸晃了一下,不辨情绪:“甚好。” “那枚前朝玉印,难道不是你的?”他问。 思衿噎了一下,只好道:“并不十分确定。” 凌曲无话。 前朝灭国时,僧军一把火将整个皇宫全烧光了,里面没一个人活着出来的,皇室遗孤存活的概率微乎其微,这一点凌曲心里很清楚。 但得出这一结论的他并不高兴。 因为这就意味着,或许思衿真的是邵氏跟巫马真的后代。 为了日后,他必须揭开小和尚的身份。 只是那颗尾骨痣藏得着实太深,没有个正经理由小和尚绝对不会给他看的。 得想个像样的法子。 他忽然失手打翻了花茶。 茶水的印渍很快就洇湿了思衿薄薄的一层里衣,烫得思衿眉目一惊,睫毛都跟着煽了两下。 “湿成这样了,我伺候你洗个澡罢?”凌曲不慌不忙地提议。 不知为何,思衿总觉得面前这人的微笑,多少带着些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凌曲笑,脑海里就自动出现一只绿毛孔雀,顶着一副狐尼克的脸,于是画面逐渐迪士尼了起来……出不去了淦。 第20章 噩梦 月白色的里衣被花茶一泼,褐黄的色泽便瞬间印了上去,用湿帕子擦都擦不掉了。 思衿只得放弃挣扎,抬眸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若不仔细看,倒更像是衣裳本来就有的。”始作俑者凌曲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说。 他毫无肇事者的自觉,兀自捡起地上的茶盏,轻飘飘搁在桌上:“既然衣裳已经坏了,索性你就去净个身,然后穿我的。” 他长了个心眼,先前收拾小和尚屋子的时候,让杵济把小和尚柜子里的衣裳一股脑全部藏起来了。他知道修行者都讲究衣着干净,被泼了茶,衣裳不会不换的。 放好鱼钩,他弯着眉眼安静等待思衿的回答。 果不其然思衿眉眼皆是不悦。可碍于他是城主,不能明着发作,只能挣脱开他,头也不回道:“恕我不能听城主作乐了,我得先去洗个澡。” 生气了。 凌曲瞧着他气呼呼地走了出去,跳下窗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凑巧,我也有这打算。” 廊下,思衿突然站定,警惕地回头:“茶又没有泼你身上,你为何也要洗澡?” 说罢他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失敬,便又不情不愿地补了个:“城主大人。” 凌曲撩起长发,将面纱不紧不慢地系在耳后:“茶脏了我的手,我顺道洗个澡。” 隔着面纱,他将脸轻轻凑到思衿面前,模仿他的语调补了个:“思衿大人。” 思衿连忙推开他。 头一回听说手脏了洗澡的。这孔雀有时候总能给自己的不正经找一些离谱的理由。 思衿说:“西院浴房简陋,若是城主执意要洗,可以去城主夫人的沁心堂。” 开始明晃晃地赶客了。凌曲眼睛一弯:“我不喜欢在女人多的地方洗澡。” “主持住的兰风堂人烟稀少,浴池极大,城主考虑一下。” “浴池极大是想淹死我吗?” “监院在西山的薄荷堂自打重建之后,便扩了一座温泉,那里没有女人,大小也适中,适合城主。” “温泉?”这回凌曲没有鸡蛋里挑骨头,“听上去不错。” 见这厮终于被说动了,思衿松了一口气,道:“那还等什么?既然城主认得路,就赶紧过去洗吧,免得夜……” 他一句“免得夜深露重”还没说完,便被孔雀拉了手。 见思衿一脸茫然,凌曲面不改色接过他的话,也不管他原本是不是这个意思,随便发挥了一下:“免得夜长梦多。” 路上,思衿挣扎了一会,终于问忍不住发问:“城主为何拉着我?” 他还想赶紧去洗澡呢! “不是你催着去洗么?咱俩脚步快,一会儿就能到了。”凌曲二话不说。 等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思衿内心崩溃:我没说跟你一块儿去啊!!! “那不是小思衿吗?牵他手的人怎么这么眼熟?”从廊前拐过来的凌目捧着一大摞书,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擦了擦眼睛。 他身旁的凌凇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时无言。 思衿何时与巫马真相识? 望着大红大绿的背影裹着小思衿欢快离去,凌目叹了一口气:“从未见过这样猖狂的配色。你说城主他上辈子是不是只大花公鸡?” “慎言。”凌凇眉目不由染上一层微霜。 凌目赶紧“哦”了一声,紧接着道:“经文阁里的书每本都重得要命,你光顾着教训我,也不帮我拿一些……” 凌凇这才将目光收回来,替他捧书:“日日习武,不见你有些许长进。” 这些书对于常年修行的武僧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说了千遍万遍我不爱习武。人各有志,我不习武怎么了!”凌目梗着脖子说。他打小和凌凇一块儿长大,只凌凇一人学就可以了,谁规定太和寺人人都要会太和棍法的? 凌凇瞥了他一眼:“那就别抱怨。” 凌目“哦”了一声,随即试探着问:“我不抱怨,你是不是就能帮我把这些书扛到主持那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