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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看就知道,是赫莱泽尔的新内裤。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爬满了纪禾身上的每个角落,这叫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也太…… 但,考虑到人设问题,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皇上吩咐的做了(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怂)。 大概是因为儿时的经历吧,即使成为了关系很好的朋友,赫莱泽尔对他提出的许多要求,纪禾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 虽然赫莱泽尔本身是个很少提要求的人,但那张脸加上那双眼睛,他的要求,真的让人没有勇气反抗。 骨子里,纪禾还是有点怕他,这也是赫莱泽尔始终无法跟纪禾的其他兄弟划上等号的原因之一。 赫莱泽尔太特殊了。 伤春悲秋完毕之后,纪禾就cao蛋地发现,赫莱泽尔的破内裤他穿上根本一点都不合身! 前面那块让人怀疑人生的区域暂且不说,它的腰围,就比纪禾本人大了一圈。 与其说是穿上,不如说是……挂上……还是靠纪禾坚挺pp才勉强将这玩意兜在身上没有掉下去。 围好浴巾,纪禾不敢相信,难道真的要这样出去跟赫莱泽尔见面? 这种半遮不露才是最羞耻的好不好! 于是纪禾就潇洒地挂了空档。 当时,他很勇地想——以前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现在怕个锤!冲就完事儿了! 作者有话说: 现在顺序调过来了,害,以后发文的时候一定好好检查(蠢哭) 第六十九章 行动前 然而赫莱泽尔并没有在客厅。 卧室门则是半掩着,站在浴室门口,纪禾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境地。 听赫莱泽尔方才的意思……难道他要穿着这身,主动跑到那家伙的卧室去? 纪禾不觉得自己会蠢到主动入虎口。 再说,赫莱泽尔又不一定非是那个意思,万一他只是看他可怜,单纯地想让他洗个澡呢?网上那些替身言情小说真是害人不浅,纪禾内心暗暗咋舌,觉得最近自己被那玩意毒害得不轻。 于是,怀着某种莫名的心情,如往常一般,纪禾回到客房,躺在床上。 心神不宁地玩了会儿手机,因为心里想着别的事情,不免越玩越焦躁,最终他把手机往床头一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打算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睡是睡不着的,虽然不愿承认,但隐隐地,纪禾觉得会发生点儿什么。 约摸二十分钟后,果不其然,房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赫莱泽尔进入,直直走了过来。 纪禾诚惶诚恐,他cao蛋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名妃子,彻夜等待皇上临幸那种,他半支起身子,略微呆滞地看着赫莱泽尔。 他没意识到此时自己在赫莱泽尔眼中是什么样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浴袍已经散开,一条腿曲起,原本该被遮盖住的曲线一览无余。 赫莱泽尔坐到床沿,与纪禾对视片刻,抬手拢住纪禾的后脑勺,极其自然地吻上了纪禾的唇。 纪禾简直懵了,滑腻的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攻破了他的防线,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和赫莱泽尔接吻。 以林淮的身份。 猛地推开赫莱泽尔,纪禾翻身下床,然而尴尬的是,他的浴巾也就这样离他而去,而他挂着空档。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赫莱泽尔直勾勾的视线,让纪禾无地自容。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对方的小鸟,以往一起洗澡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能看见,但每次都是礼貌地匆匆一瞥,而如今却被赫莱泽尔这么打量着,纪禾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对。 近乎咬牙切齿地将浴巾从床上夺回来,匆匆围在腰上,无力躲避赫莱泽尔视线的纪禾最终决定背对着赫莱泽尔坐在床边。 他惆怅得直想抽烟,但脑袋里又不由自主地闪过“事后一支烟”这几个字。 感受到身后的动响,纪禾不自觉地挺直脊背,就像是警觉猎枪的动物。 很快,他的后背感受到了一副炙热的躯体,双腿因为来自于两侧的力道而不得不合拢,赫莱泽尔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他自身后将他环抱,完完全全地拢住了他。 室内仍是静默的。 纪禾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因为他又感受到了那根熟悉的铁棒,而且赫莱泽尔的力道极大,赫莱泽尔的双腿也完全将他夹住,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情况啊! 纪禾的脖颈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鼻息,而后,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将那里的皮肤吸住,微微向上拉扯。 赫莱泽尔在干嘛啊! “后面几天,见不到你了,”赫莱泽尔的声音极近,伴随着身后紧贴的胸腔的震动,纪禾的整个身子都是麻痹的,“对不起。”他听见赫莱泽尔说。 纪禾来不及思考赫莱泽尔话里的含义,他的耳朵也红透了,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他暗骂自己没有定期发泄,也暗骂赫莱泽尔莫名其妙地做这些令人误解的动作。 难道赫莱泽尔爱上“林淮”了吗?那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自己该怎么跟赫莱泽尔解释呢? 还有……那根铁棍,真的想忽视都不行啊! 赫莱泽尔的手掌轻轻抚到纪禾脖颈上,达到他的下巴,将其轻轻向上拖。 这样,赫莱泽尔就能更好地接触纪禾脖颈上的皮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