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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悯冬往厨房瞥了一眼,说:您家冰箱制冷是不是有些问题? 他看着冰箱门上的商标:也是春兰的?我给您看看吧,我听这声音不对劲啊,声音有些太大了。 老人瞅了瞅厨房,若有所思:你别说,我也觉得这冰箱是比往年吵了。他一看林悯冬:也是免费的? 林悯冬笑了出来:那当然。 你修空调的,这冰箱也会看? 我们做技工的,一通百通。林悯冬说道。他往厨房走去,那老人一瘸一拐地跟着他,客厅里的电视正播足球比赛,声音开得很大,现场观众的欢呼声一波接着一波。走廊深处那老妇人进了的房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进了厨房,林悯冬扫了一眼,就瞥见厨房水槽边放着一把水果刀,电饭锅边上有个圆形的大砧板,上头放着把菜刀。 林悯冬走到了冰箱前,放下手上的工具箱,打开了冰箱,问了句:您膝盖伤着了? 老毛病了,以前打仗的时候弄伤的。 那是功勋啊。林悯冬扭头看着老人,询问道:那能麻烦您拔一下冰箱的插头吗?他说,我看看它断电的时候冷气的储存效果。 老人便绕到了冰箱一边,弯下腰,手伸进了冰箱和墙壁的夹缝中。他的后背对着林悯冬,他那瘸了的左腿僵硬地,斜斜依靠着右腿,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扶着冰箱,原先紧抓着的那根拐杖被他放在了地上。 林悯冬站起身,走到水槽前,拿了那把水果刀,走到老人身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猛地往墙上撞去,接着便捂住了老人的嘴,一刀割开了他的脖子。血喷在了墙上和冰箱上。他在衣服上擦了擦水果刀,把它放回了水槽边。 足球比赛还在继续:让我们看看尼日利亚组织的这次进攻 水声还在继续:哗哗哗哗 林悯冬走到了那传出水声的房间门前。他轻轻推开门,这是个卫生间,有扇四方格的窗户,窗没开,有个发绿的浴缸,那老妇人正站在浴缸边上,弯着腰,凑在浴缸上,一手握着个花洒冲洗头发。 地上放着一盒染发膏,还有几张黑乎乎的报纸。老妇人背对着他。 老头子?老妇人喊了一声。 林悯冬打开了洗手盆的水龙头,往洗手盆里蓄水。他递了条毛巾给老妇人,老妇人擦了擦脸,扭头看了过来。林悯冬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洗手盆前,将她的脑袋摁进了已经蓄得半满的洗手盆里。 老妇人的双手在空中扑腾。她的十根手指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她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洗手盆里的水位不断上升,水里不断涌出气泡。 五分钟后,她停止了挣扎,气泡一个接着一个破了。 林悯冬关了水龙头,把老妇人抱进了浴缸里。他检查了下她的头发,黑白夹杂。他叹了声,拧着眉毛坐在了地上,拿起那盒染发膏,找到说明书,翻看了起来。 染色时需用温热的毛巾将着色的头发包裹起来至少半个小时。 读到这里,林悯冬看了下手表,正好一点。 他就找了把梳子,往上面挤了些黑乎乎的染发膏梳理起了老妇人的头发,直到老妇人的所有头发都变得乌黑油亮,他放了些热水在洗手盆里,泡湿了一条毛巾,用这条温热的毛巾包住了老妇人的头发。 他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割开了她左手的手腕,抱着她的衣服,在阳台找到了洗衣机,把衣服塞了进去。他把倒在厨房的老人也抱去了浴室,也放在了浴缸里,也脱了他的衣服,也把他的衣服塞进了洗衣机。他还脱了自己的外衣和外裤,一并放进洗衣机,他研究了会儿这台洗衣机,倒了些洗衣粉进去,按下开始洗衣。 他去客厅脱了内搭的短袖上衣,叠好了,放在沙发上,单穿着内裤,在玄关处的鞋柜里找了双男式的塑胶拖鞋穿上。拖鞋很合脚。 他在厨房里找到了不少塑料袋,他拿了一个,把那副沾满了血的棉线手套扔了进去,提着工具箱去了餐厅,把里头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摆在餐桌上。 那餐桌上放着一张印有双喜字的婚宴请柬,婚宴晚上六点半开始。 他带了三只口罩,一条黑裤子,一件t恤,一包针线,一块叠成方块的塑料布,一包一次性手套,两只塞得很鼓的布包,一只装满了黄色液体的酒酿瓶子,一只装满了透明蓝色液体的花生酱瓶子,两把剪刀一大一小,一把弯头止血钳,一大包棉花,一把十号手术刀,一把十一号手术刀,一卷卷尺,一支红蓝黑三色圆珠笔,一只100毫升规格的针筒,一小罐凡士林,两只浴帽,一卷套管。 他拿出口袋里的巴掌大小的笔记本,也放在了餐桌上,戴上两层口罩,戴上一次性手套。 进球啦!阿根廷!电视机里,楼上楼下同时传来欢呼声。 林悯冬看了眼时间,一点十二分了。他拿了厨房里的一瓶白醋和一瓶陈醋,拿上自带的卷尺,花生酱瓶子,两把剪刀,那几把手术刀,浴帽,引流管,棉花,针线包,布包,回去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