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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他起身,给老陈留了个号码:又想起来什么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 警察同志,我这要是立了功,有酬劳拿吧?老陈抓了一把糖塞给赵尤,上个报纸也不错啊,您吃,您吃,都是你们年轻人爱吃的,别和我客气。 赵尤推辞道:真不能拿,我们有规定,我先走了啊 他走到了门口,看到门边堆着的一些水果和零食的纸箱:这些垃圾我给您带下去? 老陈把糖塞进了他的裤兜里,笑容满面:我不往外说,您带着路上吃啊,唉,那可太感谢你了,以前都是小张帮忙。 老陈拉着要开门的赵尤去了厨房,指着那冰箱上贴着的一张纸,道:您看,这小张的号码比我俩闺女的记的还前面,不过,过阵子就好啦,我的大外孙女要住过来了,过两年她就要读小学啦。 那纸上不仅写着张立的手机号,还有修空调,修冰箱,换桶装水的工人的号码。老陈乐呵呵地问赵尤:你看我这字不错吧,老年大学学的,我那时候上学可是读到了高中,我们村独一份,老师说我学书法啊,搞这种文艺方面的啊,基础特别好,那悟性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你看啊,我这可是正宗的颜体。 赵尤连连点头,不停说:真的得走了。 好,那我送送你。老陈便把赵尤送到了门口,开着门高声和他道: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 赵尤笑了笑,抱着那许多纸箱下了楼,又是一身热汗,他回到车上,开着车门通了好一阵风才消了车里的暑意,晏伯远的微信来了:你猜怎么着,遇到扫黑的了,我这帮着盯梢呢,去不了大会了,你发言吧。 赵尤关上车门,开了冷气,开车去南桥面馆。路过南桥时,他望见不少人顶着骄阳,站在桥下钓鱼,他便找了个位置停了车,找过去探头探脑地在这些钓鱼的人身边转了好几圈,瞅瞅他们脚边的塑料桶,看看他们手上的鱼竿,身上的装备。 赵尤找了个塑料桶里收货最丰的中年男人,和他打听道:您这钓上来的都是什么鱼啊? 男人道:草鱼啊,青市河里就这种红头草鱼最多。 赵尤拿出本子记了一笔,那男人指着水位高涨,绿油油的湖面,道:你看,河边还有螺蛳,这螺蛳这个季节正是rou肥的时候,下游泥巴多的地方,每颗田螺都这么大。男人比出个圆圈。 赵尤跟着比圆圈:这么大? 对,就这么大。男人不停点头。 赵尤在笔记本上画了画,估摸着这田螺直径得有5厘米。 河里还有别的鱼吗?他又问。 有啊,鲤鱼,黑鱼,鲢鱼,多得很呐。 白天和晚上钓着的鱼品种差不多吗?哪个时间钓上来的鱼个头更大啊?您这鱼饵是自己搓的? 男人看了看赵尤:小伙子,我这儿还有根竿子,要不你一块儿玩玩儿? 赵尤看了眼手表,三点半了,又一看手机,半个小时前尹妙哉微信他,说她已经到面馆了。赵尤赶紧走了。到了面馆,他一眼就看到尹妙哉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后头。他小跑过去,要了碗牛rou面,一份煎饺,直说抱歉。 尹妙哉在喝奶茶,旁边的座位上放着一只大大的帆布袋子。她笑盈盈地看着赵尤,说:没事,我也没来多久。她从皮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皮封面的笔记本,递给赵尤:我琢磨着你也该用完了,给你买了本新的。 赵尤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你妈的狗又丢了? 尹妙哉笑出了声音,抱着皮包坐到了他边上,眼里发光:不是,我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她便拿出手机,插上耳机线,塞了个耳机给赵尤,开始播一段视频。 那视频是第一视角的,拍的是一个人走在一片山林里,只能看到这个人的下半身,偶尔能看到他戴着手套的右手,这个人不时捡一捡地上的树枝、石子,采摘一些蘑菇,拔一些野草。他还会用树枝去戳麻雀尸体,用石头去砸一只不停抽搐的野猫。他会用手去扒开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的野猫,摸出它的脏器,在手里揉搓。视频在这个人对着镜头摇晃了两下从野猫肚子里挖出来的两只未能出生的小猫结束了。 我不太明白。赵尤说。 你有没有办法找到这个人?这视频是放在网上的,你们刑侦不是和这些视频网站都有对接的人的吗?能找到是谁发的视频吗?视频就算删了也可以的吧?视频公司会给你们提供具体信息的吧? 赵尤点的东西上桌了,他吃了一口牛rou,看着碗里油光光的汤面,迟疑着说:我还是不太明白 尹妙哉靠近了他,声音一低,神秘兮兮地道:2012年加拿大蒙特利尔那个杀人分尸,凶手给政府两大党派寄碎尸块的案件,你知道吧? 第一章 赵尤(中)part2. 赵尤没支声,继续吃面。尹妙哉的脸几乎贴着他的脸了,赵尤轻轻咬断了面条,小心地瞥了她一眼,就看到她竖起一根手指,目光凛然,道:这种变态杀人犯都是从虐待小动物开始的,你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