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离婚后我们看对眼了在线阅读 -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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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司明翰终于带江月白去了他心心念念的果园摘果子。

    只是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江月白站在门口看着果园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觉得一旦迈步进去就犹如进入兽口一般。

    而且鬼知道里面会不会蛇啊。

    蛇是他命里克星。

    “咱们还是不去了吧,人家都下班了贸然打扰不好。”

    司明翰不觉得有什么,拉着小可爱往里走:“没关系,等会多给些小费就行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对对对,你不差钱,可是他缺胆。

    江月白哭丧着脸往后躲,整个人蹲在地上跟个大秤砣似的,拉都拉不走。

    司明翰没办法转回身望着他,挑眉:“不想摘果子了?”

    江月白脑袋摇成个拨浪鼓:“不去了。”

    司明翰蹲下身和他平视,摸摸他的眼角:“害怕?”

    江月白……特别不愿意承认自己怂了,又怕不说下一刻就被拉进爬满蛇的兽口里去,只得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声音又小又丧,整个像只斗败的小奶狗,耸拉着耳朵蹲在墙角呜呜,不甘心的叫唤。

    司明翰揉了揉他被夜风吹乱的呆毛,大手顺着脑袋顶一路滑到后背抚摸:“怕什么,有我在呢。”

    声音轻柔低缓又厚重,充满能够抚慰人心的力量,让听得人特别有安全。

    江月白歪着脑袋靠过去,依偎在他怀里,忽然旁边的草丛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某种软体动物爬过一般。

    江月白吓的汗毛倒立,整个人钻进司明翰宽厚的怀里,还搂着人脖子想把双腿都挂上去,远离地面,口中哆哆嗦嗦:“是不是蛇?有蛇!”

    司明翰抱着人站起来,边协助小可爱把腿挂到自己腰上,一边扬眉查看四周,半会后拍拍胆小鬼的屁股:“没有蛇,别害怕。”

    “我不下去!”江月白脸埋在他肩窝里,抖着嗓子叫唤。

    司明翰好笑的侧脸亲亲他露在外面的耳垂说:“我什么时候说让你下去了?”

    小可爱这么害怕,司明翰不敢在这边多呆,直接抱着人转身离开。

    等走到路灯更明亮的范围,江月白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懈下来。

    只是一双腿还是缠的紧紧的,不愿意下地。

    司明翰发觉小家伙不仅怕蛇,还有点怕黑,对男孩子来说这样是有点胆小,不过这对他却是好事情,能让小可爱多依赖他一点。

    一直抱着人回到之前的别墅,把人放到床上,司明翰才问:“怎么这么怕蛇?”

    江月白屁股一挨到床就蹬了鞋子,把双脚伸进被子底下,司明翰看到撇了下眉头,这是种没有安全的表现,难道小可爱以前被蛇咬过?

    江月白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抬头看着站在床前的高大男人,回忆到自己一路被抱着回来的窘况,不多知道多少人看到,忽然一阵羞赧。

    丢死人了。

    “怎么还脸红了呢?”司明翰坐到他旁边,歪头看他低垂下去的脸,觉得这孩子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长,附在他耳边故意缓缓吐气道:“刚刚你缠的可真紧,我腰都差点断了。”

    江月白捂脸:……麻烦给他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看人羞的都要钻进被子底下去,司明翰一把勾着他肩背把人按进自己胸口里。

    江月白贴着他的侧脸都感觉到了他胸膛里的震动,顿时不满被嘲笑,钻出来盯着他的脸恶狠狠的鼓着脸:“有什么好笑的?”

    司明翰眉眼都盈满了笑意,这副春花灿烂般的光辉模样,江月白还是第一次在司明翰偏冷淡的脸上看到,顿时就有点看呆了。

    可惜,这耀眼的笑容也就保持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什么春花灿烂都变成了渺渺清风消散。

    江月白惋惜的叹气,伸手磨蹭司明翰笑意未消的眼尾:“你笑起来真好看,应该多笑笑。”说完想到这人平常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就已经够吸引人的了,要是在没事笑一笑散发魅力,全江城的男女恐怕都要迷失在他的西装裤之下了。

    想到那场景,江月白赶紧摇摇脑袋:“算了,你还是保持原样吧。”

    司明翰挑挑眉,不知道小可爱此刻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就看到他把藏在被子底下的双脚伸出来,拉起裤腿,伸出手指头在一边脚腕上点了点。

    “看这里,被蛇咬的。”

    那是两个小小的圆形痕迹,在腕骨上方一点的位置,因为过了十多年痕迹浅淡,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司明翰伸手抬起他的脚在眼前仔细看了一下,目光沉沉的问:“毒蛇吗?”

    想到小可爱被毒蛇咬过,他的心跳开始失衡,更多的是后怕。

    江月白扬起眼角笑的眉眼弯弯:“要是毒蛇你现在怕是看不到我了。”

    那个时候在乡下,普通村民对毒蛇认知很少,他年纪小更不清楚这些,被咬了出不去只能害怕的挤在角落哭。

    一直到了晚上吃饭时间,他姥姥见他一直没回家出来找到他,发现他脚腕子上的伤口,着急的抱着他去了村镇卫生所。

    要是毒蛇,他那会早毒发身亡了。

    “疼吗?”司明翰用指腹在伤口上来回摩擦,似乎想把那两个圆圆的伤口给磨平,不复存在。

    江月白被他给摸的痒痒的,缩着脚腕说:“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疼不疼的早不记得了,那什么,你别摸了……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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