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未知传闻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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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到底理智尚存,周边又有虎狼环绕,宋清河和江影枫哪个他都不敢掉以轻心,他只好将那些冲动暂时压回体内。

    “嗯,”他稳着声音,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拍完了?”

    “拍完了。”

    许未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过头,望着江影枫,似是疑惑江影枫为什么要跟过来,还站在这里。

    江影枫对许未的目光视而不见,勾起唇角冲陈远闻和宋清河笑了笑,说:“宋总,远闻,怎么今天一起过来了?”

    江影枫和宋清河本就私交颇深,与陈远闻又有过一段情,见到他们两人,自然是要过来打个招呼的。

    更何况江影枫自从上次和陈远闻碰过面之后,就存了些别的心思,陈远闻过来探班,他总归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陈远闻清了清嗓子,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哦,我是自己过来的,不是跟你们宋总一起。”

    “什么叫我们宋总,”江影枫语气亲昵,冲陈远闻不停地笑:“我可不是宋总他们公司的,远闻你可别乱说。”

    这一口一个远闻,叫得那叫一个亲昵,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陈远闻直接被他叫得太阳xue突突跳个不停。

    陈远闻连忙用余光扫了许未一眼,见许未神色不变,唇边依然挂着浅淡笑意,安静地站在一侧听他们说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远闻才不会被他这副模样给骗到,赶紧移动脚步又往他身边站了站。

    这下两个人连胳膊都挨在一起了,亲亲密密的模样,惹得对面的宋清河和江影枫同时冷下了脸。

    站在许未身侧,陈远闻冲江影枫干笑了两声,说:“我随口说的,江影帝不要在意,我和许未还有点私事要谈,人我就先带走了,宋总,江影帝,不介意吧?”

    宋清河淡漠地说:“你们随意。”

    宋清河都这么说了,江影枫自然也得跟着点头:“我自然不介意,正好我后面还有拍摄,远闻,咱们下次有时间再聊。”

    陈远闻想说,咱别下次了,咱也别聊了,咱能装作不认识么?

    虽然心里万般不乐意,但面子还是得给足,毕竟人家也是影帝,而且私下里也答应过自己不会在剧组跟许未有冲突。

    “好说,好说,”陈远闻不带感情地笑了笑,“以后有时间再说。”

    说完陈远闻便拉住许未的手臂,将许未往外拖。

    许未人高腿长,跟在他身后却并不反抗,反而一路顺从,乖乖地跟着他往外走,走到摄影棚门口时,又霸道地反握住他的手,将人猛地拽出了摄影棚大门。

    摄影棚外的小路上不时就会走过几个剧组的工作人员,陈远闻担心让别人看到了会对许未产生非议,便将许未的手甩开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又飞快地穿过一大片野地,向着剧组酒店的方向快步走去。

    许未今天的戏份已经拍摄结束,但江影枫和林初雪还有两场戏要拍,因此这会儿酒店里的人很少。

    陈远闻和许未肩挨着肩,在电梯门口站定。

    很快便传来“叮”的一声响。

    电梯的门开了。

    他们神色不变地走电梯,转过身,面对大堂的方向站定。

    许未按下自己的楼层,电梯门开始缓缓合并。

    在门还有最后一丝缝隙时,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也或许是同时,他们猛地扑向对方。

    四片嘴唇饥渴地啃到一起,许未一手摁住陈远闻的脖子,一手托着陈远闻的后腰,将陈远闻狠力往自己身上按。

    狭窄的电梯里很快传来狼吞虎咽的口水声,陈远闻呼吸急促,唇舌都被许未牢牢含着,舔|吮,嘬|吸,舌根发麻,口水顺着唇缝不停往下滴落。

    粗重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许未的手已经从陈远闻的裤腰里伸了进去。

    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在风卷残云地将陈远闻口中的唾液吞咽后,许未总算找回了些许理智,他将陈远闻压到电梯的墙上,头埋在陈远闻的颈窝里,像个孩子一样,迷恋地汲取着陈远闻身上的味道。

    他说:“你好香。”

    陈远闻抬手揉捏他的耳垂,喘着粗气问他:“喜欢吗?”

    “嗯,”许未依然埋在他的颈窝里,含糊不清地说:“想干你。”

    话音刚落,电梯的门便开了。

    许未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把将他拉出电梯,搂住他的腰又开始亲他。

    这次的吻和刚才在电梯里的又不同,不再是急切地索取,反而小心翼翼地,像抱着珍宝一样,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亲。

    一条不算长的走廊,一路走一路亲,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一样。

    在巨大的反差下面,是无比浓烈的爱|欲和情绪在翻滚,生涩却真挚,浓烈又纯真,饶是陈远闻这样的情场老手,也被这股浓烈的情绪蒸腾得腿脚发麻,只好将主动权拱手让出,软绵绵地依靠在许未的身上。

    刷卡,开门,关门,许未不管手上如何动作,嘴唇始终不离开他,他靠在许未房间的白墙上,臀部被许未托起,双腿不由自主地圈住许未精瘦的腰肢。

    他的舌头都快被吮麻了,许未依然在他口中放肆,许未的吻年轻又霸道,时而温存,时而凶悍,浅时只在唇角厮磨,深时似是探到了喉咙深处。

    陈远闻没被人这么吻过,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又仿佛要把他揉碎在怀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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