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都市小说 - 有个小狼狗最会撒娇在线阅读 - 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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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了好久,阎旅烈才发现现在的气氛有点奇怪,他都要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

    “哪个……可以借用你这房间的浴室吗?我那边没热水。”阎旅烈举着自己的衣服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牧柯看了看他这一身的打扮,穿着浴袍,胸前敞开,左手拿着手杖,右手拿着衣服,看上去像是真的一样。

    牧柯向后退了几步,把手把在门上,说了一句没有,然后重重的把门关上了。

    “砰!”

    门口的阎旅烈愣住了,没想到牧柯会这样对待他,那么绝情。

    他在门口刚想离开的时候,房门又打开了,牧柯从里面出来,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快点……”

    听到这句话,阎旅烈惊喜的抬头看了看他,咧开嘴巴满心欢喜的笑了笑,牧柯没有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门打开留了一个背影给他,阎旅烈赶紧跟了进去。

    至于牧柯为什么放他进来,因为现在都入冬了,阎旅烈就穿着一件浴袍站在他门口,领口还敞的大大的,就算船上暖气充足,也避免不了身体反应的发抖,牧柯就心软一下,给他面子,放他进来。

    进来后,牧柯没有理阎旅烈,指了指卫生间在哪就坐到沙发上了,阎旅烈看了看一副生人勿进的牧柯,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他把手杖立在浴室门口,然后就抱着衣服进去了。

    牧柯看着浴室的门关上了后,走了过来,拿起了那根手杖,他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根手杖已经用了很多年的样子了,表面已经有了磨损,看来阎旅烈的脚伤应该也很久了。

    他仔细一看,看见上面好像有个按钮,牧柯就上手按了下去,没想到顶部突然弹开来了,牧柯虽然脸色不变,但是还是有被吓到,他看了看顶部,没想到有一张小小的照片镶嵌在了上面。

    看完之后,牧柯脸色大变,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手杖,「咚」的一声,手杖掉在了地上。

    浴室里的阎旅烈听见外面的动静,里面的水声嘎然而止,他朝外面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快点……”牧柯冷冰冰的朝里面说了一句,然后看向地上的手杖,蹙了蹙眉不打算管它了,直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但是牧柯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他深呼吸平稳自己的情绪,他到底是看到了一张什么样的照片,才导致他的情绪如此激动。

    那是因为……上面镶嵌的,是他的笑颜,五年前的笑颜。

    牧柯端着酒杯站在窗户旁,他看着窗外的飘雪,心思却不在上面。

    不一会儿,阎旅烈从浴室里开门出来了,看着地上的手杖蹙了蹙眉,自己的手杖原本是立着的,现在倒了,他想起来刚刚的动静,知道这是牧柯弄的,便弯腰捡起手杖,瞅了一眼上面的照片,上面的人儿笑容灿烂。但是阎旅烈觉得现在的人也十分可爱。

    他拄着手杖走到牧柯身后,看着窗户上倒映着牧柯的样子,阎旅烈看到了牧柯还未干的头发,皱起了眉头,现在的习惯怎么变差了。

    “你可以走了。”牧柯看着窗户上的倒影冷冷的开始逐客了,他看到自己身后的阎旅烈似乎是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的。

    阎旅烈听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牧柯以为他要走了,结果他是跑去了浴室。

    随后拿着吹风筒从里面出来的,拆开电线,插上电源,牧柯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做法并没有开口说话。

    “先把头发吹干吧。”阎旅烈把牧柯按到了沙发上。

    “嗡……”

    阎旅烈的手插进牧柯的发丝中,动作十分熟练的帮他把头发吹散,牧柯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扎的眼睛生疼,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要知道,以阎旅烈现在的身手是敌不过牧柯的,只不过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

    他太享受现在这样了,这个画面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的海边别墅,阎旅烈也是这样吹着他的头发,五年前和五年后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舒服。

    阎旅烈给他吹头发的时候还在想,现在的牧柯太冰冷了,以前是不会说话,现在会说话了反而变成了这个样子,整个人的气场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警告,他很想问他,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了。可是牧柯的排斥让他不敢问出口。

    他的小狼狗现在讨厌他呢,他该怎么样讨好他!

    阎旅烈看到了桌子上被他竞拍的项链,明明是一条那么有意义的项链,却被他随意的放在桌子上,阎旅烈皱起了眉头,对他的不重视感到不高兴。

    他伸手够到了那条项链,然后见他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便关掉了吹风筒,他拆开项链戴在了牧柯的脖子上。

    还没缓过来的牧柯,突然感受到脖子上的冰凉,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他低头看到自己颈部多了根项链,是那根亲吻鱼项链,他伸手碰了碰。

    “不许摘下来!”阎旅烈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以为牧柯要把项链取下来了。

    牧柯愣了一下。

    “呵,你凭什么命令我?”牧柯起身转过头,对着阎旅烈冷笑一声,他对阎旅烈这句话感到不屑,就现在以他的地位,谁还敢命令他呢?

    “牧柯……”阎旅烈看着眼前的人,轻唤着他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好像管不住他了,也好像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来管他,如果以五年前的故人的理由,似乎也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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