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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惜辞被他凌厉的眼神吓的心慌慌, 连忙向前面指了下又指回自己的耳朵, 最后把手指竖在唇前。 着急的给温叙言来了一段手语,希望温叙言可以看懂。 温叙言看懂了, 只是他不明白,余惜辞想干什么?为什么突然间要这样? 难道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老实点。” 他说完后就阖上了眼睛, 压着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余惜辞再这么乱来,他就只有后果自负这四个字送给他了。 余惜辞皱起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看来这招撒娇也不好使,难道是自己还不够sao?可他真的尽力了,委委屈屈的把脑袋贴到温叙言的肩膀上。 脑袋里想着,自己还能怎么sao? 晚上 温叙言洗簌完后,敲了下余惜辞的房门,就听里面哒哒哒,余惜辞着急忙慌的打开门,他看着余惜辞只穿了一只拖鞋的脚,心底笑了下。 “叙言哥,你来找我啊。” 总是充满期待的欢乐语气,让人听着就愉快。 “我来给你上药。” 温叙言提了下手里的袋子,里面是各种余惜辞需要用到的药。 余惜辞心里甜甜的,他受伤受习惯了,都忘记还要上药这件事,以前也不会有人惦记提醒着他。 但是现在有人想着他了,蹭了蹭鼻子,“谢谢叙言哥,我自己来就好了。” 温叙言已经走了进去,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你的伤在屁股上,自己不方便。” 余惜辞点头是啊,不方......脖子“嘎嘣”一声,差点断了,什么意思?屁股上!对,他是屁股上有伤,但叙言哥的意思是? 他不敢接着想了。 但温叙言很敢,看了他一眼,“去把衣服换了吧,换身方便上药的。” 余惜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拒绝,这也太让人害羞了。 “男人要sao啊~” 韩泽的声音像是个魔咒一样又冒了出来,他张开的嘴无声的嚅动了下又闭上了,这是天赐sao机! 他得抓住。 温叙言坐在椅子上,看似一脸平静,实际上内心也是风起云涌,端量着余惜辞不断变化的脸色,默默搓着手指。 见对方始终一动不动,搓着的手指搭在椅子把手上,就打算起来离开。 余惜辞快了他一步,牵线木偶般打开了衣柜,拿出了自己借给他穿的那件藏蓝色的真丝睡衣,又一步步走进了卫生间。 修长的手指在椅子把手上敲了下,不知为何心跳的非常快速。 他真的是抱着帮忙上药的心来的,可是气氛好像逐渐有点不对味,直到余惜辞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这种不对味不对的非常彻底了。 眼睫向下压去,压住了危险的光,和他当初说的一样,这件衣服余惜辞来穿,刚刚好遮住屁股。 这两天两人一起睡的时候,他每次换好衣服就没下过床。 所以眼前的风景,温叙言也是第一次见到,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在灯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不会过于消瘦,只用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种绝佳的紧实。 因为害羞紧紧的贴着,没有一点缝隙,骨节泛红的手紧紧向下攥着睡衣的衣摆,把那抹藏蓝拽了下来,更是衬的他白的像是用白玉雕琢。 温叙言的瞳孔有火苗在跳跃着,一开口,温润的声音有点哑,“过来。” 余惜辞全程低头,走了过来,就连膝盖处都泛着粉。 僵硬的停在床边,之前他满脑子还想的是自己要怎么sao,现在他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太羞耻了! “趴下吧。” 余惜辞得到了指示,趴了下去,攥着前襟的手又绕到了后面,拢住后摆,压住。 温叙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睡衣还是稍稍短了点,露出了一点点和大腿分隔处的饱满,温叙言认为这个地方,是人类身体上最性感的部位。 手伸了过去,在要抓到睡衣的时候又停下,黑幽幽的眼珠转到余惜辞埋在枕头上的脑袋,坏心眼的道:“掀起来。” 就见余惜辞的脑袋抬了起来向后转,但又在半路停下,重新埋了回去。 余惜辞没想到还要自己动手,这一定是天底下最羞耻的事情了,压着睡衣的手,先是手指动了下,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勾住睡衣边。 温叙言的表情堪称严肃,眸子如刀一样盯着余惜辞所有细微的小动作。 看着他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全部勾住睡衣边,再一点点抓紧,睡衣的褶皱仿佛在他的手底下开了花。 而后缓慢向上,他也由一件白玉雕成的人,变成了一朵粉色的云霞。 当睡衣推了上去,温叙言的喉结咕咚了下。 好似刚出锅的馒头,一看就宣宣软软的,掐一下都会弹回来那种。 伤口本该是瑕疵才对,但当温叙言的视线定在上面的伤口时,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总会说不完美的才是最完美。 那一块略深的颜色,更加深了心底想要探索的欲望。 燃火的视线收了回来,打开消毒水瓶,拿起棉签后顿了下又把棉签放下了,而是用消毒水把自己的手指擦了一遍。 确认干净后,用手指蘸着盐水,放到了伤口上。 发面的馒头因为突然的触碰,瞬间变成了死面馒头,余惜辞整个人向上弹了一下。 温叙言就好像没有发现般,手指绕着圈的在伤口处打转,把上面上一次残留的药膏都清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