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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昨连夜拍完了…我没…没没没请假,也没耽误别人时间。”来人看着祁宴这样子还有些发怵,“师兄我先…上楼了啊,一会儿下来做饭。” 来的人叫雪渺,对内是祁宴师弟,一直师兄师兄叫着,小时候也是祁宴拉扯大的,一直到现在怕祁宴怕的要命。对外则是祁宴带过的第一个影帝。不是他,祁宴也进不了这个圈子里来。不是他,越初也进不了这个圈子。就不会有后续这么多破事。 罪魁祸首一般的存在。 应九:“真就你们全家看不惯应闲璋呗。” · 雪渺带着一身怒气上了二楼,推门就进了越初屋内,反正他知道越初不跟他计较。三千年前他都没计较过,最多戳戳自己脑袋让下次敲门。但前提是不被祁宴逮着,祁宴会暴打他。 “应闲璋!”雪渺进来就看着床边地上被子里滚着个人,想都不想大斥一声,就准备揪他领子拽出来暴揍一顿。 但被子踢开了,雪渺伸出去的手硬是没再动。 …应闲璋没有穿衣服,雪渺没办法揪他领子。 可下一刻,雪渺一脚直接踹过去,带着三千年的恨意,以及一句,“你衣服呢!你才醒一天就对他做什么了!” 应闲璋就那么生受了,感觉还行,就个猫崽子的力气。自己慢慢悠悠坐起身,背靠在床上,被子随意往腿上一搭,“我要做什么了,我犯得着这会儿在地上吗。我成功了就在床上,失败了就在骨灰盒里。还有,你谁啊。” “嘁。”雪渺根本不搭理他,噌的一下直接越过应闲璋跳上了床,咣啷往越初怀里一靠,“昨天睡得好吗。” 越初下意识戳了戳他脑壳,“下次敲门,我再让你吓死。” “哦…好嘛。”雪渺埋他怀里笑了笑,然后余光角盯着床边的应闲璋。能从应闲璋那眼神里看出不敢言说的愤怒来,“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我昨天看直播了。” 但他只留了应闲璋三个字,直播就被关了。 “没有。”越初不想让他担心,相比起祁宴和应九,他确实更亲近雪渺和宋衷,因为这俩人会把他当小孩儿一样哄着,越初没有童年,心智里面的一部分就像没有长开一样,似乎总在渴求着什么来弥补童年的不幸。 祁宴不会给他,祁宴只会教他怎么做个合格的大人与做事的分寸。 但雪渺会。 虽然他知道,他们都是一家的,在自己的问题上,不过一丘之貉。但…凑合过呗。 此时雪渺坐到越初身后,将他轻轻揽进怀里,越初没怎么抗拒,十六岁才来的时候雪渺就是这样让他安心下来的。突然一只尾巴伸到越初面前,在他颈子上轻挠了两下,“给你玩尾巴!我给你看看胳膊,师兄说你疼的厉害。” 越初没怎么过脑子的就将胳膊递了过去,另一只手呼啦着雪渺的毛绒尾巴。 雪渺是只雪豹,小时候被捡回去,祁宴懒得给他起名一直雪喵雪喵叫着,后来还是他师父给改了名字。这个名字听起来,他师父也没怎么上心,但雪渺挺喜欢的。 应闲璋在一边眼睛都直了,区别对待也不能这样吧,气鼓鼓的将脑袋担在床边,可怜巴巴嘀咕着,“…我也有尾巴。我也给你玩…” 越初抬抬眸子,瞥了他一眼便垂下去,满脸写着关我什么事。 雪渺探了探他胳膊,“里面脆生的厉害,最近别累着了,我再去找找人,看怎么才能治了。” “嗯。没什么事,祁宴不是在找了吗。你组里也忙,不用顾及这儿。” 雪渺笑得可甜,“多个人多份力嘛。旁人的事总归不是大事。” 应闲璋:“我也…能去找啊。你要不问问我。” 越初:“那我宁可胳膊不要了。” · 越初下地洗漱,雪渺留在屋里,生怕自己出去了,应闲璋会欺负越初。 但应闲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外人,哒哒哒跟上越初,然后被关进了浴室外。 “我也想进——” 越初:“不想活你死去。” “…那我死了你不就丧偶了。” 越初:“那您可真是帮大忙了。” · 应闲璋便是被越初骂了他也开心,可转身就看见笑得一脸荡漾的雪渺。 “你是他家老二吧。” 雪渺收了笑意,气氛突然就紧张了起来,“离我师父远点。” 应闲璋凑近他,与他四目相对,“原话还你,离你师父远点。雏鸟情节可不好,你师父,我的。” 雪渺不屑,“那你先追着他再说。” 应闲璋跟着笑,“行啊,那我若是真追着了,你怎么表示。” 就听着雪渺冷嗤了声,“你若真追着了?那我就管你叫师娘。” 应闲璋:“还有呢。” “跪下给您敬茶。”雪渺咬牙切齿着看向他。 “你可别反悔。” 第5章 公司。 雪渺做早饭就做了四人份的,他都嫌应闲璋脏他盘子,好在应闲璋什么也没说,吊儿郎当先一步坐到越初旁边的位置上。 越初一边喝牛奶一边挪凳子远离他的模样可认真了。 “你来做什么。”祁宴不信他就为了应闲璋跑一趟。 雪渺:“哦…天道让我去查这些时日女童失踪那事。” 他说着将手机递给祁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