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回到提督大人少年时在线阅读 - 第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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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味道就是圣僧闻到都把持不住,更何况这一船六根不净的匪类?

    一时间,这些壮汉看池瑶的眼神都不对了。

    其中一个小头目,对着池瑶露出垂怜的神色,步步逼近。

    “池大小姐,白笙那个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除了皮囊又有什么好的?”

    “哈哈,让咱们弟兄好好的服侍你吧!”

    “你们做什么,都滚开,忘了当初是谁给你们一口饭吃的了?”池瑶的脑子也开始发晕,忙甩了甩头。

    几个壮汉将池瑶围住,yin笑道“啊呸,一个婊子还装什么圣女?谁人不知池大小姐的那些风流韵事?”

    第189章 胆敢算计到小娘子身上他便令其后悔为父

    池瑶的身手还算不错,可又如何能抵挡住这么多的壮汉?

    很快她就被扑倒在地,有个人拉着她的双腿,有的人固定着她的两臂。

    “嗞啦!”锦帛撕裂的声音传来。

    这些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手指上的力道大得似要将她双腿撕下。

    他们就像从地狱里伸出来的一双双脏手,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她拽入地狱,万劫不复……

    池泽被扭断了手臂,丢弃在甲板上,听到船舱里的动静,挣扎起来,正正看到长女受辱的一幕。

    “你们放开我的女儿!”他高声嘶吼,额上的青筋暴凸,道“畜牲!尔等禽兽不如!”

    可他不过一个文人,哪里能阻止的了这些亡命之徒?

    不知过了多久,头一批纾解出来的壮汉,手中提着裤子走出来。

    “我们可是被池大小姐请来的,哪怕再禽兽也比她是个东西!”

    “你们不得好死!”池泽老泪纵横。

    他亲眼看见自己疼爱了整整十八年的长女,被这些人轮番摆弄,可劲的糟蹋,恨得是睚眦欲裂,可从始至终都是那般无力……

    河畔,树冠之上。

    稷澂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

    无论池泽出于什么目的,胆敢算计到小娘子身上,他便令其后悔为父……

    “主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大概还有半柱香的功夫,稷家与百姓便会发现画舫。”曲巳前来禀告。

    稷澂神色不变,薄唇轻启,道“撤!”

    他率领曲巳等人刚进入丁香胡同,就见刚刚睡醒的小娘子,颠颠地跑出来了。

    她面上还有睡痕,不听话的几缕发丝翘翘地。

    “夫君,你去哪了?没有你作陪,小藕害怕~”夏藕一见到提督大人,眸子明亮的不行。

    她以为他会陪着自己小憩,结果一睁眼人就没了。

    稷澂一见了小娘子眉目转瞬变得温柔,抬手帮她整理好睡得翘起小碎发,道“想不想去看热闹?”

    “池瑶的?”夏藕的眸子滴溜溜一转。

    她这么老实的孩子,是那种爱看热闹的?

    不过嘛,人生总有例外。

    稷澂微微颔首,宠溺道“对。”

    “好的呀!”夏藕喜笑颜开的扯着他的大手,就往泡子河的方向走。

    那叫一个兴高采烈,神采飞扬。

    他们一行人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正看见稷芷抱着一个襁褓,让小厮将画舫往岸边拉。

    “我家堂嫂乃是未央郡主的胞姐,因为之前的误会,便由池伯父从中说和,本姑娘也不欲打扰。

    可我这侄儿才不过百日,根本离不开生母,这才不得已叨扰。”

    “芷姑娘深明大义,待一会儿见了瑶儿,伯母定会好好说说我这两个女儿。”

    话落,高夫人踩着马夫的后背,在婆子的搀扶下,从马车上缓缓走下。

    服侍她的婢女,利索的摆好一套折叠的茶几,泡上热茶,打开装着果脯、果饵的什锦攒盒。

    待弄好后,才恭敬的请主子落座。

    大树后。

    “呵……”夏藕嗤笑一声。

    原来,高夫人同稷芷也都商量好了,还弄出茶话会的架势,等着欣赏她被歹人施暴?

    她瞅着提督大人,小脸堆笑,道“夫君,咱们过去给他们送惊喜不?”

    “随意,娘子开心便好。”稷澂的眉眼之间,尽是宠溺。

    当即,夏藕拿出随身的掌镜,对着自己照了照。

    提督大人的汤药与按摩,疗效极好。

    她睡了一觉,眼球已经不再充血,红肿也消了,唯独还有些青紫。

    从小荷包里摸出脂粉,将瑕疵尽数遮去,为了显得气色好些,还涂了些桃色的口脂。

    不错,妆容清新自然,像极了天生丽质。

    待她满意后,又正了正衣襟,确定没有什么不体面的形象,这才迈着淑女仪态的步子,缓缓走出。

    “咦,这不是高夫人与稷家姑娘?伯府距离我家这片儿貌似也不近了,这般都能遇见,真是好巧!”

    少女轻柔悦耳的声音响起,将众人的视线夺去。

    但见,身着粉衫的绝美少女袅袅而立,皮肤白皙如雪,粉唇不点而红。

    她语气不疾不徐,一看便是修养极好。

    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位眉目沉沉的少年俊才,他生得俊朗不凡,不似凡人。

    高氏见了她们夫妻二人,眼底先是闪过一丝心虚,又是一阵惊骇。

    这稷澂不是在翰林院,如何会出现在泡子河?

    既然,小贱人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这里,那画舫上受辱的女子,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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