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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的眼神,太过刻意,毫无挣扎徘徊。 是以,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 夏藕看在对方为奴,也是身不由己的份上,很善良的让对方做了个明白鬼。 金婆子听到她竟是死在自己的自作聪明上,自讽一笑,缓缓闭上了昏黄的眸子。 人生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金太夫人斗不过夏藕。 希望主子能及时收手,否则定然尸骨无存…… 夏藕扯着脖子,往山洞里瞅了两眼。 简直,深不见底…… 里面肯定还有机关,她不懂这些,幽幽叹息道“若是夫君在就好了。” “咳咳,娘子……”稷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担心的不行。 在金婆子走入竹林的那一刻就要现身,但却发现小娘子十分机警,似乎还有旁的打算,这才耐着性子忍了下来。 闻声,夏藕猛然抬头,看向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庞,道“夫君?易容术?” “这都认得?”稷澂见小娘子认得江湖易容术,心中微讶。 午后的光线铺陈在他的厚脸皮上,为他增添了一丝平淡气息,减少了几分魅惑。 “夫君的声音与样貌都变了,但语气没变,小藕那绝对是再熟悉不过了!”夏藕十分自得,又道“对了,夫君,要不要去山洞里面看看?” “这是稷家的地牢,娘子以为建昌伯会藏在这里?”稷澂笑问,丝毫不表态。 夏藕故作高深的板着小脸,道“最不可能的地方,也许才是最安全的。” “为夫也正有此意,娘子在洞外等我?”稷澂赞许,微微颔首。 “不,小藕不放心夫君,要贴身保护你哦!”夏藕一脸赤诚,十分认真。 稷澂瞟了小娘子一眼,将人背在背上,道“里面有机关,为夫背着你好些。” “好!”夏藕赶紧搂紧他的脖子,连小腿也乖乖地盘在他的腰间,省得稍后一不小心甩在哪里,触碰到了机关,难免得不偿失。 稷澂感觉到胯间一紧,垂眸扫了眼那一双小绣鞋。 不由得生出一份旖旎的心思,但忽而又想到方才那两个满脸横rou的小厮。 瞬间,什么心思都不敢再有了。 他也算明白了,小娘子是披着小奶猫皮囊的小老虎,牙尖嘴利,欺负人的紧…… 地牢的机关术,都是按照八卦布局的,稷澂连宫中的密室都能破解,侯府的这点儿本事,还真不够看。 他很快就将地牢走了一大半。 倏忽,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啪……啪……” 某些事不言而已…… 稷澂侧过头,瞧着小娘子。 夏藕睁着亮晶晶的眸子,满眼青涩。 怎么了,她什么都不懂哦…… 真的不懂…… 然而,稷澂在她的眸底,却发现了一抹幸灾乐祸。 这个小东西,很是博学嘛!? 夏藕眨巴了两下眸子,高高地挑着秀眉,仍旧是一脸的懵懂。 她真的不懂,连猪跑都没看过。 提督大人,小藕从来不骗人噢…… 稷澂:“……” 他一言不发看向小娘子,神色变化细微。 装的过分了,昂~ 夏藕见提督大人流露出些许戏谑之意,不由有些迟疑。 按理说不应该呀! 提督大人前世就不用说了,这辈子更是还未实践过…… 她的小脸纠结的不行。 到了这块儿地界,也就没有机关了,稷澂将小娘子轻轻地放下,拢着往里走。 不懂是吧? 那就来亲眼看看…… 夏藕眼珠子一转,小脑袋一甩,从提督大人的魔爪下脱离,低声道“夫君,小藕怕血,你懂的?” 这个男人真是的,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好意思看那些龌龊事吗? 就算想看,能带着夫君一起看? 真是的,她又不傻! “等我,很快回来!”稷澂缓慢的松开了她,大步往地牢的最底层房间走去。 建昌伯酣畅淋漓…… 稷澂不是话多的人,待他认准了人后,利剑出鞘。 寒光一闪。 正在兴头上的建昌伯,头颅重重地砸在地上,滚了满脸的尘埃。 “啊……”那个赤裸的女人,被喷了满身的血,吓得魂不附体,忙拉起衣衫遮羞。 稷澂连个眼神都未曾给她,从袖兜里取出一包味道极刺鼻的粉末来,直接撒在建昌伯的尸体上。 反正没穿衣服,倒是省事了。 那尸体宛若冰酪融化,以眼见的速度化为血水。 而那女人缩在角落里,拼命捂着嘴,低声抽噎着。 稷澂转身,用背影对着那个女人。 烛火之下,女人被他的影子罩住,顿觉天色一黯。 “告诉金太夫人,稷家欠我的债,一条命根本不够偿还!” 话落,贴着平平无奇人皮面具的稷澂,快步走出。 他要稷家二府,全部覆灭! “是,知道了……”那女人倒也识趣,勉强的点了点头。 待提督大人运着轻功,回到原点。 只见,小娘子正闭着双眸,将一侧的小耳朵贴在石壁上,似是在窃听着什么。 夏藕闭目凝神,里面的声音虽模糊,可也能听个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