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反派的我靠捡破烂飞升在线阅读 -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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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将信将疑,“真有这么神奇?”

    “给您看看效果。”

    宗政蔓笑眯眯地拿出一株灵草,滴了一滴毒液上去。顷刻之间,那灵草枯萎发黑,歪斜地死过去了。

    布衣男子看见这一幕,当即道:“多少灵石?我买了。”

    宗政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伸出五根手指。

    对方虽然一身布衣,可气度非凡,腰间还别着玉色穗子。他不像城中居民,倒像是别的门派提前安插在千山宗门下的眼线。

    这不坑一笔属实说不过去。

    对面男子心想,这临安城果然竟是些土包子,这等好物就这样贱卖。他面上带笑,“五十灵石?我买了。”

    对面的女子摇了摇手指。

    果然也并非是傻子啊,行吧。

    布衣男子道:“五百可以,给我吧。”

    他伸手去取那串碧玉手串,谁知对方竟然按住了他的手,“谁告诉你五百的?”

    女子面颊饱满,带着晨露般的朝气。

    她明明长相贵气,吐出的话语却让布衣男子大跌眼镜。

    “五千,高阶灵石。”

    “你抢钱吗?!”男子震惊道。

    普天之下哪里有一串手串卖五千灵石的道理,还要高阶灵石。

    “真是不可理喻。”他忿忿不平,转身就要离开。

    他就不信那摊主不拦他!

    结果那摊主并不在意自己的离开,继续吆喝,“极品手串,买到就是赚到喽!”

    布衣男子咬牙切齿。

    那手串功效正合他需要,只是价格略微离谱,倘若稍微降上一点,自己便毫不犹豫地买走了。

    “四千卖不卖?”

    他折返回来问道。

    摊主不为所动,“五千高阶灵石就能买到的暗器咯!”

    这时一位黑衣少年过来,问起了手串的价格,摊主还是报价五千,那少年竟是直接掏出钱袋准备购买。

    “等等!”布衣男子急了,“先来先得。”

    他丢出自己的钱袋,把手串塞入怀中,“袋里的钱刚刚好,手串我买了。”

    宗政蔓掂了掂钱袋的重量,刚刚好。

    她笑眯眯地对黑衣少年道,“那不好意思了,这位顾客。”

    布衣男子挑衅地撇了那黑衣少年一眼,“哪来的野狗敢跟我抢东西。”

    黑衣少年面无表情,神识中传来宗政蔓的声音,“辛苦了。”

    对方在衣袍下暗暗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黑衣少年正是宿荼,宗政蔓看不得人闲着便把他拉过来当托儿。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

    不到一个下午,宗政蔓摊上的东西就卖的精光。

    今天总共得了两大袋沉甸甸的灵石,还有一小包钱币,宗政蔓心满意足,收好摊铺准备打道回府。

    为了感谢自己这群师弟妹们的帮助,宗政蔓一人给分了五百灵石,顺道带着他们去集市逛逛。

    临安城虽人口不多,但经济发达。从城东到城西,市列珠玑,户盈罗绮,此刻余晖正铺洒在鳞次栉比的商户之上。

    其余四人虽然都已经过了筑基期,但说到底不过还是些半大孩子,面对着琳琅满目的集市,纷纷挑花了眼。

    步行到了一处小吃街,宗政蔓买了五串糖葫芦分给大家。

    宿荼转脸就是一串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

    “给你。”女孩眼神亮晶晶的,也像是裹了一层糖浆一样。

    联想到最近的梦境,宿荼沉默地接过糖葫芦。

    轻咬一口,山楂的酸涩被外壳的枫糖融化,连带着世界也甜蜜了几分。宿荼看着前面那个身影,眉目低垂,一丝古怪的感觉好像占据了他的身体。

    “救命啊!有没有人帮帮忙啊!”

    道路中央,一位妇人正惊慌失措地狂奔。她身披绮罗,头饰簪钗,一看便知是某位大户人家的妇孺。

    此刻对方发丝散乱,面露惊惶,像是遭遇了什么怪事。

    见对方这幅模样,陆雪平拉住她,道:“我们是千山宗弟子,这位夫人,请问您遭遇了什么吗?”

    那夫人听到千山宗弟子,立刻跪倒在地,泪流满面道:“仙长,求您救救我家郎君吧。”

    “他、他被怪东西附身了!”

    听到此话,几人相视一眼。

    陆雪平继续问:“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你为何这样觉得?”

    妇人被陆雪平扶起,便拭泪边解释。

    “我,我家郎君像是被妖魔附体了……”

    妇人说她夫君是临安城的城主,府中就自己一位正妻,两人本来琴瑟和鸣,相当恩爱。她夫君前些日子去到外城处理事务,约莫过了半年才回来。

    谁知这次回来,夫君性情大变,再不复以往那般温和儒雅的模样,还变得分外好色,一连纳了十几个妻妾。若只是纳妾也便罢了,妇人顶多觉得自己识人不清。

    可他每晚叫去服侍的妾室,第二天都面色苍白地被抬出卧房。听府中下人描述,那些女子就像是被活生生吸干了浑身血液一样,只剩一具皮包骨。

    每晚都有抬出去的尸体,府里的女眷也越来越少,今日全府上下只剩下她一位夫人了,他夫君敲门唤她过去。女子想到那些妾室的惨状,吓得用香炉砸晕了自己的夫君,逃出了府。

    听完了妇人的叙述,褚宁有一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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