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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的高清摄像头不断地捕捉着房间里面每个人的动作。 一刻高光的时刻也不想放过。 楚沛慈无奈, 早知道给人买公司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当初就应该考虑得更加全面一点。 他走到人的面前,将穆萑芦手里面抓着的酒瓶子给拿下来,丝毫不让,十几万的酒被他随意地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醉了还是没醉?” 楚沛慈无奈地被人挂着,柔顺的头发夹杂着退散不去的酒气,因为后面就是餐桌,楚沛慈干脆将穆萑芦抱起来,把凳子往旁边推,将alpha放在餐桌上面。 让人坐得稍微安稳一点,至少这样子随便往哪个方向摔,都不会受太大的伤。 “楚沛慈。”被omega抱在怀里面的穆萑芦,头抵着人的胸膛,眼睛止不住地酸涩,索性闭上,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纤细的手指按压在omega的性腺上面,柔软指腹围着那个位置绕圈圈。 alpha昂首,亲昵地蹭着楚沛慈的颈项。 楚沛慈身上清甜遮盖不住的栀子味成为诱.惑配偶最好的气息。 不需要其他香味的辅助,也不需要任何情爱作料。 仅仅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楚沛慈,而足以让穆萑芦的脑神经被酒精支配。 唇齿间是细嫩的rou,alpha本能想要去找天生就能够跟齿尖相容的那一块肌肤,想要将信息素中和掉鼻翼间清淡的栀子香。 正当她张开口的下一秒,楚沛慈本能地往旁边一躲。 躲闪掉,穆萑芦的唇齿最后离他颈后性腺还剩点距离。 但被他抱在怀里面的alpha显然是来者不拒,无论齿尖触碰到哪一块肌肤,只要拥有浓烈的信息素气息,就能够安慰到她。 楚沛慈待怀中的人安分许多,才敢伸手将穆萑芦从餐桌上面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穆萑芦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似在一条小船上不停地晃动,因为害怕从船上面掉到水下去,情急之下,慌忙地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紧紧地抓着。 就像是幼年时抓住那颗糖一样,怎么都不想放手。 好不容易将人弄回到床上,楚沛慈伸手捏了下自己被alpha抓疼的肩膀,只觉得今天的自己是真多灾多难。 “下手有够狠的。”omega在厕所里面照着镜子,肩膀连着后颈那一块都被alpha给抓红了,但还是一点气都没有生起来。 楚沛慈将客厅收拾干净,刷完牙,进了房间,才发现房间里面的酒味浓郁得不行。 完全是要将人给腌入味的状态。 楚沛慈头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不由地轻叹口气,帮躺在床上的穆萑芦调整好睡姿,防止人从床上面摔下去。 他刚有动作,原先安稳睡在床上的alpha忽地睁开眼睛,眼眸中看不出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还未等楚沛慈反应过来,alpha已经翻身坐在他的小腹上。 两个人僵持片刻。 楚沛慈见穆萑芦安静下来,稍微松了一口气,伸手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好好地睡觉。 下一秒,原先坐在楚沛慈身上的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躺倒在楚沛慈的胸膛上面,面颊轻柔地蹭着。 穆萑芦嘟囔着,“想吃糖。” “我现在哪里有糖给你吃?” “那给什么都行……”好不容易躺下的穆萑芦,又从人的胸膛上面爬起来,双手撑着床铺。 酸甜的柠檬信息素快要将楚沛慈给呛出眼泪,完全没有往日的清甜和酸香,只有柠檬被刀切开后,那一阵阵让人止不住想要落泪的呛意。 “哄哄我。” 不知道是酒意上了头,还是alpha想到什么将自己给憋委屈了。 眼角红艳一片。 楚沛慈一时之间没有弄明白穆萑芦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哄哄我!” “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楚沛慈觉得自己联邦统考以后完全是选错了专业,当初他就不应该读什么军校,直接进入师范学校,成为一个师范老师,说不定更加有前途。 反正毕业后也是在军校里面教书,甚至要帮不听话的孩子考虑前程,成为家教老师,还要哄老婆。 老婆更离谱。 是个一喝醉就,就变成幼儿园小朋友的幼稚alpha。 楚沛慈耐心地哄着她,“那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哄着你?” “哄哄我……” 穆萑芦压根没有办法跟人正常的沟通,无论楚沛慈询问她什么,她都是一句话。 哄哄我。 楚沛慈干脆将人搂在怀里面,强制性将alpha闷在被子里面睡觉,多一分钟的再清醒时间都不留给穆萑芦。 生怕穆萑芦会趁着他没有看住,出去闹事情。 光是想想那种情况,楚沛慈已经脑子发麻了。 干脆将人揽在自己怀里面,稍微用点好听的话,将人哄住,免得穆萑芦又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翻身下床。 ……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得不行,眼睛上面挂着巨石,怎么都睁不开。 从床上一路磕碰到厕所,穆萑芦差点觉得这一条路不是她家的走廊,而是一条死神路。 要不然为什么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给弄死在家里面。 “过来把醒酒药喝了。”客厅的角落里面已经站满了摄影师,但因为宿醉的原因,穆萑芦不管看谁都觉得他好像有替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