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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病 第19节

    难不成这人还怕痒?

    脑子里闪过模糊的念头,与此同时,杜池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背,皱起眉头道:“向墨。”

    不是向老师,也不是艺术家,直呼名字的语气中隐隐带着警告的意味。

    向墨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某个部位,微微起伏的线条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但他还是及时地收走画笔,以免真的出现意外状况。

    等学生画完正面之后,向墨又讲解了人体背面的肌rou分布。

    三小时的课程眨眼便结束,尽管今天孟芸没有来帮忙,人数还超出了接纳范围,但向墨对教学成果还算满意,大部分学生都画得不错。

    收拾好画具,时间才下午四点多。向墨刷着手机往楼上走,发现他想看的一部纪录片已经在前两天上映,便打算今天晚上去看。

    纪录片是讲古埃及的各种艺术品,是为中埃文化交流引进的影片。由于排片较少,向墨只买到了今晚十点的场次,让他意外的是,这一场已经有人买走了影厅正中间的位置,而且跟他一样,都是独自观影。

    “向老师。”

    头顶突然响起杜池的声音,正在上楼的向墨抬头看去,只见杜池正站在厨房门口,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就裹了条松垮垮的浴巾。

    “背后够不着,你得帮下忙。”杜池说道。

    在向墨收拾画室的时候,他知道杜池去了楼上洗澡,只是他完全忽略了一件事,他在杜池背上画的那些线条,杜池没法自己洗干净。

    谁画的线,谁来洗。杜池提的要求非常合理,合理到向墨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

    他来到杜池跟前,问道:“怎么帮?”总不可能帮你洗澡吧?

    杜池没有明说,直接转身往厨房里走:“跟我来。”

    卫生间需要从厨房进去,杜池在餐桌边搬了一张椅子进卫生间,接着反身跨上去,双手手肘搭在椅背上,回头对向墨道:“帮我搓背。”

    浴室里飘满了尚未散去的水汽,浴巾因杜池的动作变得更加松散,露出了他后腰和臀部相接的地方。紧绷的曲线在腰窝附近收紧,接着又随结实的臀部肌rou而起伏。

    果然是狗,向墨心想,竟然还有性感的公狗腰。

    他强迫自己收回视线,趁着杜池的皮肤还很湿润,拿过搓澡巾帮他清理起了后背上的墨线。

    “这里是背阔肌,后背最大的肌群。”

    回想到肆无忌惮在杜池身上走线的自己,向墨简直后悔得不行。要是早预料到还得帮杜池搓背,他绝对不会教学生画后背。

    “向老师。”杜池懒洋洋地趴在椅背上,“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今天这么多人?”

    “我也没想到。”向墨左手按住杜池的肩,右手在他的背部用力揉搓,也不知是不是摸太多的缘故,他竟莫名习惯杜池皮肤的温度。

    “那你是不是有些不厚道?”杜池又问。

    好在后背的肌rou没有正面那么复杂,向墨成片成片地揉搓,很快便将背上的线条清理得干干净净。

    “买卖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找我也没用。”向墨大功告成地呼了口气,直起身来,把搓澡巾放到一边。

    而就在这时,杜池突然拽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到了某个精神的地方。

    “还有这里。”杜池语气平平地说道。

    掌心处传来的体温倏地升高,甚至有些烫人。

    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向墨慌乱之中想要抽回手,但杜池用力箍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根本没法远离那块烙铁。

    “你管不管?”杜池偏过头来,看着向墨问。

    向墨拧起眉头:“杜池!”

    杜池应是感觉到了向墨的生气,松开了他的手腕。但接下来,他站起身来任由浴巾落下,转过身子敞开双腿坐了下来。

    “你管不管?”杜池又问了一句。

    看着眼前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向墨差点忘了呼吸。

    杜池显然没了耐心,直接圈住向墨的后腰,强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微微扬着下巴低声道:“帮我,向墨。”

    明明说着求人的话,语气却那么理所当然。

    向墨别过头去,看着卫生间敞开的门,心绪烦乱地想,他好像没有关小院的大门,应该没有人上来吧?

    久久等不到回应,杜池按住向墨的后颈,嘴唇凑了过来。

    向墨倏地绷紧后背,用力撑住杜池的胸膛,瞪着他道:“知道了,不准吻我。”

    右手圈住那头精神的野兽,上下taonong起来。动作多少有些敷衍,不过杜池倒是无所谓,看着仍然侧着头的向墨问:“为什么不能吻你?”

    向墨皱眉道:“我不喜欢。”

    “是吗?”杜池轻声笑了笑,看着向墨不再多说。

    向墨被看得实在不自在,转过头来对杜池道:“不准看我。”

    “你要求怎么那么多?”杜池挑了挑眉,低头看着向墨敷衍的动作,“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射?”

    “那你自己来。”向墨索性停下了动作。

    “那行。”杜池说着按住向墨的后背,低头吻住了他右胸的小豆。

    向墨穿着宽松的白色休闲衬衣,身上早已被杜池身上的水渍弄得湿漉漉。杜池隔着布料舔吮他的乳珠,没一会儿那附近便被他的唾液打湿成半透明状,让藏在里面的粉色小豆显得更加情色。

    有些时日没做,每个地方都变得无比敏感。向墨忍不住配合地挺起胸膛,方便杜池舔得更加用力。

    “艺术家。”杜池从向墨的胸前抬起下巴,有些好笑地说道,“你好色哦。”

    “闭嘴。”向墨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圈住杜池的那根玩意儿,这次总算用心地taonong起来。

    杜池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解开向墨胸前的三颗纽扣,将他的衣领扒到右肩,露出整个完整的右胸,接着用牙齿咬住了早已挺立的乳珠。

    快感从胸口传入大脑,向墨忍不住想要呻吟,但出口的却是呵斥:“别咬我,臭狗。”

    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自己,杜池停下动作口中的动作,拉下向墨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硬挺的小小墨:“你叫谁臭狗?”

    “你。”上下袭来的快感让向墨的声音有些走调,他咬了咬下嘴唇,看着杜池道,“又臭又狗。”

    按在向墨后背上的手突然往下游走,探进他的裤子中,粗暴地掐住了他的臀瓣。

    “你最好闭嘴,艺术家。”杜池微眯起双眼,“不想我现在就cao你的话。”

    浴室里什么工具都没有,早在杜池说“帮我”的时候,两人都默认了只用手解决。

    向墨多少有些害怕杜池胡来,于是不再多说什么,咬着下嘴唇专心享受。

    散乱的衣摆着实有点碍事,杜池把向墨的东西从衣摆下掏出来,一边娴熟地taonong,一边看着喘息不停的向墨问:“你怎么连那里都那么漂亮?”

    听到这话,向墨略微有些出神,杜池会这么说,是觉得他本人很漂亮吗?

    衬衣仍然只解开了三颗纽扣,只露出了右胸和右肩的大片肌肤。嘴唇早已被向墨自己咬红,和胸前肿胀的乳珠一样,都是娇艳欲滴的颜色,看上去色气满满。

    “向墨。”杜池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嘴唇贴近向墨的下巴,“我想吻你。”

    “不可以。”向墨轻轻吐出三个字。

    杜池果然不会听话,按住向墨的后颈,就要吻上他的嘴唇。

    俗话说事不过三,向墨立马停下taonong的动作,推开杜池的下巴,眼神微凛地说道:“我说了不可以。”

    杜池也是摸透了向墨的性子,知道稍不注意猫猫就会跑开,于是他远离了向墨的嘴唇,但却泄愤似的咬住了向墨的锁骨。

    “臭狗,你轻点……”

    又被骂做狗,杜池不爽地掐住杜池的臀瓣,中指探进了那紧闭的褶皱当中。

    向墨并没有很抗拒,因为杜池放弃接吻,至少说明他还是会听话,不会乱来。

    后庭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胸前和胯下的快感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向墨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便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动作,熟练的手法让杜池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吟。

    两人同时释放,向墨快感的余韵持续得很长,他趴在杜池的肩头,享受着高潮后的放松和慵懒。

    杜池比向墨恢复得更快,他侧过头来舔了舔向墨的耳垂,低声问道:“还要来吗?”

    向墨不禁有些愣神,才刚射过,来什么来?

    他连忙从杜池身上站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收起脸上仅剩的情欲,表情淡淡地说道:“你快去做饭。”

    第21章 很合拍

    回到房间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向墨拿着脏衣篓来到三楼阳台时,正好碰到杜池也要洗衣服。

    阳台上的洗烘一体机省去了晾衣服的麻烦,在向墨心目中,是最能改善生活品质的家电。

    刚烘好的衣服拿在手里暖暖的,带着阳光的味道,就连洗衣服这种麻烦事都变得享受起来。

    只不过,洗烘一体机工作的时间巨长,动不动就是三五小时,如果刚好碰上两人都要洗衣服,那基本上只能有人改天再洗。

    刚才在浴室当中,向墨的衣服已经被杜池打湿,尽管他要洗的就这两三件衣服,但他是不想改天的。

    再看杜池,脏衣篓里堆了半篓,看样子,今天本就是他洗衣服的日子,估计他也是不想改天。

    两人站在阳台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后,杜池问道:“要不一起?”

    从向墨上楼,到杜池提议,中间两人没有做过任何交流。

    仅仅是互相看了几眼,就略过了不必要的沟通环节。

    这种感觉很棒,向墨觉得。

    他以前遇到过有些邻居,客气还是客气,讲理还是讲理,但一旦牵扯到自己的利益,就决不会退让。

    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对方是个不愿意退让的人,那向墨还得解释他的脏衣服是湿的,不想等到明天再洗,而对方可能会说今天就是他洗衣服的日子,不想打乱计划。

    最后或许有一方会妥协,但终归是闹得不愉快。

    而从杜池的提议来看,当他发现向墨站着没动时,他就已经明白向墨不想任由脏衣服“发酵”。

    暂且不论“一起洗”的提议是否可行,至少杜池理解向墨的想法,并且在想办法解决当前的情况。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杜池又补充道。

    衣服扔进洗烘一体机里,会放洗衣凝珠和消毒液,也谈不上什么介意不介意。

    再说,理解是相互的,杜池已经伸出了橄榄枝,要是向墨还拒绝的话,倒显得他有些刻薄。

    “可以。”

    向墨把自己的几件脏衣服放进了杜池的脏衣篓里。

    过了立夏的日子,下午的阳光已经有些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