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在线阅读 -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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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崽崽,mama帮你洗澡呀!”阮以沫牵着小手上楼。

    “年年是男子汉,年年自己洗。”晏斯年本来牵着阮以沫的手,听到洗澡时,小孩摇了摇头。

    “你还小,mama帮你洗。”阮以沫还没给小孩洗过澡呢!

    晏斯年摇摇头拒绝,两只小手充满保护欲的捂住小辣椒的部位:“mama是女孩子。”

    “三岁半就知道分男女,不错。那你自己洗澡,能洗得干净吗?”阮以沫看他一脸抗拒的小表情,也没强制性非要帮忙。

    “能。”晏斯年自信点头。

    “那快去洗澡,洗完澡,就穿小黄鸡睡衣。”阮以沫给小孩拿了睡衣和小裤裤。

    小黄鸡睡衣,中午拆开的时候,已经清洗晾晒过了。

    “嗯嗯。”晏斯年乖乖的自己去卫生间洗澡。

    阮以沫也回自己的卧室洗漱,天气热,出门走几分钟,身上就黏糊糊的。

    冲了个澡,整个人都舒服许多,阮以沫换上小黄鸡的睡衣,走出卧室去找晏斯年。

    小孩洗澡快,阮以沫洗完澡过来时,小孩已经洗好了,小睡衣也穿好了。

    阮以沫敲门进去时就看到一只、洗得干干净净,奶呼呼萌萌哒的小黄鸡晏斯年。

    “崽崽真可爱。”阮以沫双目晶亮的夸赞。

    崽崽是真的很可爱,脸蛋萌萌的,衣服也可可爱爱的。

    “mama也好看。”晏斯年也夸奖阮以沫。

    互捧母子二人,你来我往的夸奖对方几句,夸得彼此都很开心。

    “崽崽,mama一个睡觉害怕,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阮以沫软软的询问晏斯年,语气像是撒娇。

    “好。”晏斯年很意外,却立刻答应着点头,还主动走过来,牵住阮以沫的手:“mama不怕,年年陪你睡。”

    mama害怕一个人睡觉觉,那就一起睡好啦!年年保护mama。

    “谢谢崽崽。”阮以沫高兴的爬上晏斯年的大床。

    晏斯年也高兴,小家伙个子不高,爬上床颇费力气。

    但小孩早就自己爬习惯了,爬上床后,这会儿正有些克制的坐在阮以沫旁边,小手小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局促模样。

    “崽崽会讲睡前故事吗?”阮以沫侧头问他。

    “……不会。”晏斯年脸上的开心显而易见的因为这句问话而消失。

    年年不会讲睡前故事,mama会不高兴吗?

    “那mama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阮以沫掀开空调薄被,将小家伙搂过来揽住。

    “好。”晏斯年立刻笑了。

    “讲什么故事好呢?”阮以沫纠结,晏斯年之前从来没听过睡前故事,阮以沫也没讲过,家里也没有睡前故事书。

    阮以沫就打开手机搜索:“mama给你讲真假小白兔的故事……”

    晏斯年点点头,靠着阮以沫边上认真听。

    “从前有一只小白兔,很可爱……”

    阮以沫轻轻诉说,声音很温柔。

    故事很短,说得不快,却也没一会儿就说完。

    “崽崽知道,小白兔mama是怎么认出来小白兔的吗?”阮以沫讲完故事,看小孩聚精会神的模样,便问他。

    这个小故事,带着一点教育意义的。

    “我知道。”晏斯年点头:“小白兔mama肚子疼,假的小白兔没哭,真的小白兔哭了。”

    “嗯,崽崽真聪明,奖励一个亲亲。”阮以沫亲亲小孩的额头。

    “嘻嘻。”被夸奖的小孩高兴的扬起嘴角。

    “该睡觉了。”阮以沫搂着小孩躺下。

    因为小家伙没安全感,她才来和他一起睡的,想着等小孩睡着,她再回自己房间打游戏。

    “好。”晏斯年很乖巧的躺下。

    阮以沫也关了卧室灯躺下,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浅浅的小夜灯,既不刺眼,却很温馨。

    晏斯年躺下,却完全不准备睡,尽管他其实已经很困了,还努力的撑着小眼皮看着阮以沫。

    小孩舍不得,舍不得睡着。

    他现在很怕,怕睡醒,mama就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崽崽乖,困了就睡。”阮以沫声音很温柔的安抚他。

    “嗯。”晏斯年轻轻嗯着,嘴里答应,小眼皮却还是在强撑。

    阮以沫凑过去蹭蹭小孩的翘鼻:“崽崽不乖哦,还不睡觉。”

    晏斯年靠着阮以沫,小孩的呼吸很浅,声音也很浅,软乎乎的:“我乖。”

    “乖就闭眼睡觉。”阮以沫耐心十足的摸摸他脑袋上因为躺下而微微翘起的短发。

    晏斯年眨眨眼,依赖的靠着阮以沫,享受着mama的温柔:“mama,你会一直这样吗?年年睡醒也这样?”

    “会。”阮以沫声音肯定。

    “……”晏斯年嘴角满足的翘起,沉重的眼皮才舍得合上去梦周公。

    “晏斯年,我会一直对你好的。”阮以沫摸摸小孩的头发,俯身低低的允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觉睡醒就变成了阮以沫,但她觉得、上辈子的她,可能是死了才会穿书。

    父母在得知她的死讯时,也会很难过吧!

    阮以沫叹息一声,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将忧愁抛开。

    毕竟她又不是从白富美穿成矮矬穷,她是从辛辛苦苦的可怜社畜,一个年纪轻轻患了宫颈癌,差点切除zigong的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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