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从都到尾都在看笑话。
她要是不想做,大可以直接拒绝,而不是说出这个理由,又撩拨他的欲望。亏他一直忍耐,原来她从都到尾都在看笑话。 贴住身体的roubang剧烈抖动,涨大一圈,变成比熟知中还要嚣张的尺寸,忱意知道自己玩脱了。 但她没错嘛,抽屉里没有,不代表沙发边没有;丢掉以前的,不代表没有买新的。 那几片避孕套是她非常偶尔地自慰时套在震动棒上用的,她当然知道家里有,大小还和他的完美符合,但就是想逗司悬玩。事情败露,走为上策,趁他弯腰去捡的时刻,忱意机敏地赶紧爬到旁边:“哎呀被你发现了。” 可是司悬太了解她了,动作更快。 听到干脆利落的包装落地声,忱意的一只脚忽被拉住,挣扎几番未果,司悬反手用力,将她整个人一把拖回来。“呃啊——” 她还想跑,臀部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套好避孕套的巨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xue中。 “啊啊……”充斥体内的快感刺穿忱意,眼角流出生理泪水,“司悬。” 她开始求饶,服软,说尽好话。 他不为所动,继续插弄:“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错了,我错了!轻点,哎呀慢点。”她挤出哭腔,roubang蛮横地在紧致xue道里横冲直撞,惹来小腹一抽一抽的酸软。湿软的蜜地还与曾经滋味相同,嫩rou细细地吻他,在几乎可以称之为漫长的前戏下,司悬已经不剩多少耐力,才插进去就险些被绞得快射出来。 呻吟声和rou体的撞击声瞬间充斥客厅,忱意被他撞得魂都要散架,咬紧牙关承受占有。 硕大的roubang像强盗一样搜刮xue中,压平所有褶皱,本就嫣红的xiaoxue更是被插得合不拢口。体内过电流一般,没有哪一处再属于她自己。她假装想要司悬停下,又害怕他真的停下。若是鼓励,他还能用比这重叁倍的力度,S级不是浪得虚名。 她被他架在火上,进退两难。 司悬压下身,单手罩住甩动的奶子,粗暴地捏rutou,她哑声张口,只有极致情欲中的吸气和不断抖动的身体,告诉他现在有多兴奋。 “你满意了,忱意?”把局面闹成这样,不知道是谁自作自受。 司悬的问题,她都没有力气答出来,只能用迎合的娇xue代替。 里面乱成一团,思绪也是。她被司悬彻底撞开撞碎,眼睛里湿漉漉的,和她不停淌水的下身一样。他的心头似柴燃烧,火芯噼啪作响的声音,点亮他心里愈演愈烈的冲动。占有、贯穿、攻陷,roubang化为利刃,在细腻的窄径里不停冲刺,压过她所有弱点。 忱意快烂成一滩,鼻腔哼声也有气无力,依旧无法阻止他的抽插。在一次大幅度的撞击中,roubang忽地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瞬间的空洞让忱意难忍地哼唧,向前又爬半米。 还没如何,司悬压住她的膝盖,把忱意翻过来,再向下拉。 惯性让她直接吞下早就对准的roubang,直达深处,如此滑软:“呀、啊……” 她的腿被司悬提高折迭,花唇完全暴露在眼下,让他清楚看到粗大之物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小口,掼入体内。yinnang次次击打在结合处,被捣成花泥也依然痴迷地咬住roubang,忱意的手指抠住他的小臂,疯魔似的他却早忘却疼痛,只惦记如何弄她,粗鲁地压进最深处,享受被她钳制的快感。 舌尖被他含住,喉咙有闷住的压抑。司悬绝不会忘记她喜欢什么,在一场性事中真正需要什么,耳鬓厮磨,他压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吸,箍紧折迭的腿。奶子在他的胸前晃动,如同装在叶片上的两滩巨大露水,他的手指陷在忱意的发间。 水润的xue口反复接受锤炼,忱意不知几次高潮,汗水洒在反光的瓷砖地板,在闷热的夜里急速蒸发。 呵气环绕,连绵拥吻,他持续猛插,她夹紧他的腰杆享受战栗。 司悬退出来,呼吸依旧杂乱且粗重,伴有时常找不到节拍的换气。拔下避孕套,打结丢进垃圾桶,扶起软若无骨的忱意:“带你去洗澡。” “好累,被你弄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她倒入他怀里,指甲在他的rutou上来回刮。 过一会张口含住。 司悬浑身震抖,在她的大腿根落下几掌,这回真的打了她。 忱意哼腔,不肯松口。被他摇摇晃晃地打横抱起,原本朦胧的眼神眨一眨,恢复清澈。她弯起狡黠的嘴角,十指扣合挂在司悬的脖子。 吃掉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