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玄幻小说 - 美人无罪,怀璧其罪在线阅读 -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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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朱时叔走后晏汀的眼睛依旧睁着,密密麻麻的冰冷一层层爬进她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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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时叔说不着急生孩子倒真不是体谅晏汀,而是他自己压根就做不到,自从马场那次重击,他似乎就已经失去了这个能力,找偏方子吃了几剂药都没什么效果,于是他日益变得暴躁起来。

    某日晏汀发现他在生吃牛鞭时恶心得当场吐了出来。

    不过……

    不过似乎真有效果了,朱时叔把一丫鬟叫到房间,逼着她跪在地上给自己弄。

    丫鬟满嘴的血,被人一把抓着头发甩到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脚。

    朱时叔:“才这么点时间就不行了!废物!滚出去!”

    此后丫鬟几乎夜夜都去。

    一日晏汀路过他房间门口听见了屋内不堪的声音,愉悦的低吟中夹杂着喘息,龙凤颠倒的身影赤.裸裸的落在门面上。

    “可以了爷。”丫鬟喜笑,“爷您可以了。”

    朱时叔眼睛发狠,如同野兽般,一把拎起她,就撞了上去。

    朱时叔身体恢复的事情落到晏汀耳里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身体好了,人也自信起来,日日精神焕发,说话中气十足。

    于是朱母也开始让人给晏汀熬补汤了。

    好在朱时叔也没有夜里来找她,依旧是找的丫鬟,手段一次比一次厉害,以至于每夜的丫鬟都不是同一个人。

    当然也会有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在床上时朱时叔自然是好言好语的哄着。

    “爷可会娶我过门?”

    “伺候好了,夫人的位置都给你。”

    不过提上裤子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对晏汀是有感情的,现在来找她们只不过是临阵磨枪而已,又怎么会因小失大,他心里头其实比谁都要清楚。

    这些事情白芷也晓得,可她小小丫鬟也无能为力,反而是晏汀大度,看着这个想要出人头地的丫鬟,对着朱时叔说:“不如就娶进门吧。”

    朱时叔:“……”

    晏汀温顺一笑:“我没事。”

    第28章 偏方

    朱时叔怕晏汀心里头不舒服,又花了好些时间与她讲道理:“我知道我之前答应过你,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心里就只有你,哪怕她进门了,我朱时叔的夫人也只有你一个,她只配给你提鞋端洗脚水。”

    晏汀并不在意的笑了一下。

    那丫鬟看明白后喜极而泣的磕头谢恩,有了这位丫鬟后,朱时叔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干那些事了,朱母也不再把生孩子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晏汀身上,晏汀这边自然也轻松了不少。

    只是白芷心疼得不行,虽然知道洛阳的男人,三妻四妾最正常不过了,她却也为小姐所不值,虽然晏汀出身不高,可容貌秉性都没得说,如今竟然要跟丫鬟共侍一夫,说出去岂不让人耻笑。

    朱时叔纳妾的事情传开后朱时仲经常来西院看望晏汀,偶尔送些外面的新鲜玩意来宽慰她这颗被摧残枯萎的心。

    朱时仲这人对她虽然也有不轨之心,但为人倒也不至于难以相处,甚至可以算得上这个家里唯一不让她抵触的人了。

    九月授衣,天气日渐转凉,晏汀早就换上了厚被子,房间的门窗紧闭,中药始终是没停过,白芷将剩下的两颗护心丸给藏了起来,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日间晌午出来太阳,晏汀原本肤色就白,现下三个多月没见太阳,都快赶上白雪了,身体渐渐恢复,脸颊的气色上来,乍一看错以为是仙人下凡,浑身的气质似水烟,仿佛风一吹人就没了,这也是朱时叔不敢碰她的原因。

    朱时仲欣赏了好一会儿,瞧着她轻轻拨弄着池子里的清水,待美人回眸,他呼吸戛然而止,这种感觉也就只有在晏汀身上可以找到,哪里像他房间里的那只母老虎。

    他过去扶住晏汀的手:“小心。”

    晏汀抬手止住他,独自撑着残身,轻飘飘的走了,一缕余香缭绕心头,朱时仲嗅了嗅手中的香味,眸子里全是对美好事物的痴恋。

    朱时叔新纳的丫鬟名叫绣球,起初进门时对晏汀十分恭敬,后来伺候朱时叔伺候得多了,就错以为自己在朱时叔心中会有所不同,时不时的给晏汀找麻烦。

    不过晏汀并不搭理。

    一日绣球身着大红色外套被朱时叔看见训了一顿。

    她为妾,不应穿大红。

    绣球便搂着朱时叔撒娇:“可是这身衣裳衬我好看嘛,再说了,夫人又从来不穿红色,让我穿穿怎么了,我打扮得漂亮,也是给你挣面子啊。”

    朱时叔怕晏汀受委屈,不多说,一把就将绣球身上的衣服给撕了下来,指着她鼻子骂:“你以后若再敢僭越,我就打死你。”

    骂完她立刻去哄晏汀:“你别生气,她不懂事。”

    晏汀冲他淡淡一笑,又冲衣衫不整的女人,淡淡的弯了弯月眉。

    夜里回到床上,绣球就开始耍小脾气了,无论朱时叔怎么哄就是不肯让他弄,其实朱时叔这人在床上挺变//态的,也是拜之前不举的经历所赐,现在就只有绣球一个人能受得了他,他自然要多哄一哄了。

    绣球扭开身子,扭捏作态的说:“你见着了她,就不会这么说了,说到底,爷心里还是只有她,在爷的心里,绣球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用来玩乐的物件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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